在海棠当师尊的日子 - 三十八、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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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有了决定,穆涣没多停留,说罢便准备离开。

    我刚起要跟他去,却被他回椅上。

    “疼就别撑。”穆涣说,还是没忍住往我了一

    他这么要求,我自然不会持,习惯将手搭在寒光上,思索起他方才说的话。

    我的想法……

    自本能的想法与久以来的认知始终存在矛盾,若是顺其自然,必然得不到常人认为的“好结果”,也必然让他失望。

    既然早已习惯顺从,多想似乎并无意义。

    和穆涣保持了距离,我本该再度回到以往习以为常的状态,每日与寒光,再偶尔看个书。

    毕竟以往即使我在,我们也不怎么,筑基期以后,我们就很少介对方的生活。

    我本该是很适应这样的场景,然而寒光仍对我答不理,又有池斯在,多少有些不同。

    或者该说是,区别很大。

    譬如穆涣刚准备走时,我虽没能跟去,依旧从窗看见池斯手里抛着铜钱,嘴上说:“还好二寒没来,在他面前我是不敢抛这玩意了,要是再随说些什么算准了,担不起因果。”他气,依旧很不正经,“不过穆涣,我本想和你说放心,二寒有我看着,可寻思半天……”

    “我也不住他啊。”

    据说池斯的随上任尊,一样的不着调,平日里几乎见不到正经的样

    池斯特意等到我门,告知我:“已经走了。”

    他所学的论划分也在符修当,常与我这方面,所以虽认识我比较早,实际上和我更熟悉,平日里若是提到韩雾,多半跟着我一块儿喊

    似乎觉得我会询问,他解释了一句:“韩宗主说没办法就把藤蔓带给她。”

    我意识向前一步。

    “怎么了?”池斯不解。

    我说:“宗主也没办法。”

    如果在能力范围,遇上事宗主一向是提供个思路办法,放任后辈去解决,她负责善后。现在这样,她必然也没有销毁的方法。

    得去找宗主。

    “去了也没用,”池斯说,“觉得让韩宗主费心了?”

    我没法这么想。即使留在这,照样会让宗主分心思留意。

    只是,把藤蔓送过去,等于是直接将危险转嫁给他人。

    不该那么。否则寻个离宗门远的地方,不去考虑对周边可能产生的影响,把藤蔓往那一扔,岂不是更方便。

    见我没否认,他说:“顺其自然就是。”

    在手碰到之前,我握住他的手腕。

    池斯略微有些惊讶,不过立刻掩盖过去,很是嫌弃地啧了声:“穆涣摸得我就摸不得?区别对待未免太明显了吧。”

    算了,随他吧。我松开手。

    然而嘴上说着区别对待,真放任了,池斯却规矩起来,没再试图往我

    我多问一句:“我让你留这?”

    池斯不准备瞒着,应的利落。

    “也是,省的让穆涣为难。”我向后倚着门,将手搭在寒光上,目光落在地面。

    池斯回话的间隙了些,能察觉到他在打量我:“啧,折腾我就没事?”

    我说:“你可以走。”

    如果我惹恼了池斯,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不会有谁怪他,挨骂的必然是我。而穆涣目前多半只能留在这,他师尊都来过了,他却至今还在剑峰,足以说明状况。

    他没再说什么。

    自从跟宗门闹过一通,除了偶尔与他父亲旧识见上一面时,在对方住所停留几日,池斯几乎算是居无定所,四走的多了,就格外擅与人

    因而他留在剑峰,用委婉些的说法,大概该说是很闹。

    可能是这些日寒光对我太冷淡,连池斯也能察觉到,他忽然跟我说:“反正要离穆涣远,不如多在意寒光,你再这样哪个老婆都别想要了。”

    除了寒光还能有哪个老婆。我纠正:“只有寒光。”

    池斯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莫名有些怪异:“也是,一夫一妻,正好。”

    我收剑,看向他。

    池斯稍有犹豫,并没有隐瞒:“嗯……还记得以前开玩笑说给你算姻缘吧?”

    这事我记得,那会儿他见我会占卜,一时有些兴趣,刚跟着学了一些基础就想试试,抓着我试手。不过他算了半天,从途就开始满脸难以置信,后脆把铜钱一收,说今天不宜算卦,就这么糊过去,当无事发生了。我顺手摸了几寒光。

    “那次算来的卦象是地师,动爻九二,变卦坤。”已经起了话题,池斯显然不需要我回答是否记得,说的很顺,大概回想过许多次断卦的结果。

    或许该遗憾占卜属于符修的选修容,我当年为通过考背的书仅仅涉及到了爻辞,半不懂如何断卦。

    池斯接着说去:“当时看来结果过于离谱,就没敢说。若在男女间,这卦象并不好,但坤卦,地也,妻也,倘若是你为妻,与另一个男人相好,反倒能成婚。”

    “本以为是只知,没学会断卦的本事,断错了,谁料你往后和穆涣……”

    原是因此,才一早便笃定我与穆涣在谈

    我没理会他方才说的一夫一妻,丢了瓶培元丹过去。

    池斯意识接了:“这是什么?”没等我回答,他很快想通了,“算卦不收报酬有损气运只是为了骗钱编造来的说法,能算来的都是天让人知的事,赶拿回去。”

    与气运无关,给报酬更多是为了了结此事衍生的缘。

    我说:“收着,太多放不。”

    池斯语,到底是收了:“别以为我不知你灵多的很,窗挂的那个就是吧?”

    我随手摸了发带来:“这也是。”

    池斯:“啧。”

    如此过了几天,我觉得是时候去看看黎天歌了。

    倒不是觉得他会自闭,毕竟依照他透的信息,系统是能够的,他真自闭也与我无关,问题在系统。

    只是禁闭室说白了仅是个布了禁制没法去的屋并没有什么保护,他又已经拆过不少东西,若不注意总觉得屋都能给他拆没——以及,既然我表现了护着他的样,自然该早些去关心一

    不过应当能相信禁闭室的质量,宗门修在修筑时废了不少心思,加上没有可使用的工,黎天歌大概没法拆屋,最多拆几个桌

    得知我准备去找黎天歌,池斯执意要陪我一块儿。知多半拦不住,我不怎走心地劝说过,便默认了他的举动。

    于是,在禁闭室我见到了与半不遂一般在桌案上,左手垫在,右手握着笔,已经发呆不知多久的黎天歌。

    被他压在胳膊底的纸上,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

    你妈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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