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棠当师尊的日子 - 三十七、无需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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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来的记忆算起来,时间并不比闭关一次多少。不过是突然多来这么些东西,又还有个摇摇坠的封印在,难免到不适。

    也难怪会提醒不要一次全解开封印,那样恐怕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倒是有些意外,记忆本对我的影响不大,更多像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回顾,即使回想起来也不过是看过、知晓一二,这样的状态,完全没有多余的绪,和看别人的过去一样。让我比较担心的况并没有现,值得兴。

    不过似乎算是说得过去,要是活了几百年,转却因不足年岁数十分之一的记忆而大变,未免……

    大变。

    我忽的想起黎天歌神魂稳定,与并无违和之,完全找不换了个灵魂的痕迹。

    倘若所谓的穿越是系统加之躯壳上的记忆,人自始至终未曾变过,那确实说得通。

    而且,以这为据,足以解释为何外来者最初多半是孩童或是凡人,哪怕那些被系统寄生的修士,往往同样年岁不大,或是多半以回想起前世记忆说

    只是黎天歌话这么多,却没一句提到过当前的过往,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

    外有声响,是穆涣。他现在过来多半是已经与池斯有过,我就没再细想这事。

    穆涣屋后,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一瞬,径直到我面前,轻轻碰我角:“疼?”

    完这动作,他似乎觉得不妥,又将手收了回去。

    先前疼是有些厉害,不过在忍受范围。可能是外表年纪不大的缘故,又或者是我本对疼痛的知比较锐,总之,这程度的疼很容易在面上看来。

    反正控制不住,没必要在意这一时半会儿消不去的痕迹。我就说:“还好。”

    他问:“想起来了?”

    “一分,全是认识你之后的。”我说,“我知以往他们为什么不希望我找你了。”不等他回话,我接着说,“我想知你是如何看待我的,穆涣。”

    我很少把“想”这类表达主观意愿的字词说

    穆涣意识到了,然而他并未犹豫:“再等等。”

    他看我的神温和,并非敷衍,而是颇为郑重的模样。

    也有着很是复杂,属于我认识以外的绪。

    即使外游历时看多了各式各样的绪,简单些的喜怒哀乐,就算很难切会到,见多总能分辨,能将之与相应的词汇对应上,然而我始终无法知“愤怒”、“悲伤”,等等一类的词,形容的究竟是怎样的

    先前觉得也许是封印导致的,不过看目前这毫无好转的样,恐怕与封印无关。

    穆涣如今的神,并不似我常见的那些。

    如果单纯求,应当不会如此。

    只是,原来记忆有那么重要?从一开始他就认为是自己失了分寸,不觉得我有过错,这会儿又多半因此才不肯明说。

    “好。”我应,但他没有直说,始终存在误解的可能,“能告诉我理由吗。”

    “记忆是一分。”穆涣看着我,“何况不论我说什么,你必然都会同意。”

    确实,若他真有什么要求,我必然是着他的想法行事,没必要反驳。因此我带些茫然:“事事如意,不好?”

    凡人所求多半是安平乐业、万事顺遂。修士与多数人并无太多不同——就好比天赋好的那些人,往往会因为度快,展顺利被人羡慕——多半有相似的期望。

    因为知晓目前的状态在平日容易给人添麻烦,也为了与人保持相对和谐的关系,在能到的范围里,我几乎不会选择拒绝。

    在此之前,其他人从未对我的行为方式提异议。

    穆涣不答,只问:“你的想法呢。”

    曾经他问过一样的问题,再度提起,我依旧是认真:“无所谓。”

    他兴就好,是这样。只要他喜,我的想法无需在意,我不会为此现任何不满或是其他负面绪。

    嗯……也许有这类绪反倒会让人放心?但这只是猜测,我又实在没法理解,从未切会过的东西,又没有相对突的表现,行模仿来很不像样。

    知我是真这么认为,穆涣对毫无改变的回答倒算不上意外,再度语气温和地调:“先前说过,你不为任何人而活。”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觉得:“你更重要。”

    尽认知现在他将凌霜予我之后,毕竟很多剑修宁愿和剑死一块儿,也不愿把剑转他人保,可既然他对我如此信任,又为我着想,理应回以相同的重视。

    “对我而言,你也是。”他轻声说,压抑着什么似的,“系统会放大望,受此影响,我无法确定所思所求是否自本心,你的态度很重要。”

    意料之外的话。

    似乎不需要再等待,哪怕没直说,字里行间透的意思也足够清楚。我:“……明白了。”

    穆涣于是稍作停顿,似乎想碰我,在我习惯往他上蹭之前,却委婉表达了之后让我最好不要靠近他的意愿。

    这要求有些突兀,我想了想,决定问清楚:“池斯说了什么?”

    “与他无关,本该这么。” 穆涣说。

    我疑惑。

    穆涣略微皱着眉,声音稍显凝重:“若非池斯到的巧,刚才恐怕又要格的举动。”

    只是这样?我不觉得这值得刻意提及,毕竟评判格与否得看对方是否在意,而他什么我都不介意,怎能称得上格。

    见我仍没所谓,穆涣换了个说法:“不应沉溺望。”

    原来指的是这方面,这样说确实该与他保持距离。

    虽说修心是修炼时很重要的环节,导致面对望修士基本都能到坦诚面对,不会过于压抑,也不会拘束于约定俗成的理观念,并因此觉得羞耻,但从心所从不等于过于放纵,那与自甘堕落没什么区别。

    太过放纵望很影响求,而我并不准备妨碍他练剑,所以不再说什么,开始往先前给他的储戒里辟谷丹。

    剑峰地方大,若是有意避让,大抵几个月都遇不上一次,何况还有神识能确定位置。

    他离修为恢复到金丹还有段时间,我记得收了徒弟后,他基本把辟谷丹都给了那狗东西,应当会需要。

    其他丹药也放一些,然后是符纸和灵……

    大概是我动作太过理所当然,穆涣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制止:“差不多了。”

    系统的影响不知要持续多久,宗主说过调理得三五年起步,我顺手再了些去:“以防万一。”

    穆涣:“池斯在。”

    我:“他不走?”

    穆涣

    一时间不是很理解。以往我与穆涣没那意思时,池斯总是嘴上说着不妨碍我们谈理完正事走得比谁都快,现在真有谈的可能,到他该识相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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