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镜(破案) -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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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冯标画舫的都是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我见过他手的姑娘,好些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旦不能继续活,就会被像理牲畜一样理掉……

    冯标说,他想扩大生意,需要黄祥手里的画舫,因为够大,够固,可以海,客人们在海上可以玩得更尽兴更隐蔽。我知冯标够狠有手段,就和他串通。可能你们会说我吃里扒外,我不,黄祥视他的天第一画舫为命,我就是要夺走它,报残之仇。”

    他越说越激动,双拳握的。余启江丝毫不受影响,冷面:“你是在哪里遇到冯标。”

    尹善:“渠州。”

    殷莫愁和崔纯无声地对视了一

    卷宗记载,四十八起全国各地焚尸案,五起发生在渠州!

    第18章 葬案(17)   毫无收获。

    余启江又问了关于冯标的来历、幕后老板等,尹善均表示不知

    “大人,”尹善怯怯,“我知江湖勾当不够您的法,斗胆问一,我知的都招了,什么时候能放了我?”

    余启江视着他。

    “……我真的什么都说了……唉,人家都说我们这行会断绝孙,我想去啊,我也想娶个媳妇传宗接代……大人您说,还有什么要问的您尽问……”

    空气里安静了,不知过了多久,余启江问:“你见过黄祥那把短弩吧!冯标有提过它的来历吗?”

    *

    半个时辰后。

    “黄祥一死,线索就断了。”崔纯叹气,“这个尹善什么也不知……”

    殷莫愁品着清茶,缓缓:“也不尽然,他虽不知雀心来源,但给我们提供了线索。”

    “什么线索?”

    “他说冯标很神秘,每次独来独往,来去匆匆。在渠州成功收买了尹善后才和他喝一盅,但他很小心,没有多喝,只在酒后说过一句话,千里之堤溃于蚁。”

    “什么意思?”

    “我最早是怀疑哪个兵官员私通冯标而将雀心样品去,”殷莫愁说,“如果要这么查,就牵涉太多人。冯标的话给了我提示——者并不是来自官员,可能是最底层的兵厂。”

    千里之堤的蚁

    “有理!要不怎么说县官不如现呢。”崔纯又犯难,“可兵厂的人更多呀。有工匠、仆役、守卫等,成分更复杂。”

    “不需要全范围排除。每一个新武炉,兵厂都有章程,雀心图纸是前几天才送去兵,短短时间,兵厂要拿到图纸、照图的样品本就没几个。样品未经过我审定,本没有批量生产,而能碰到这仅有的样品还能私运来——我大概心里有数了。算了,兵是我的事,我派人去查吧。纯哥,追查冯标的事就给大理寺。”

    崔纯拍脯:“放心吧,义不容辞。”

    “不过……”

    崔纯放茶杯:“不过什么?”

    殷莫愁站起,修形的影投在崔纯半张胖脸上,她摇摇:“冯标昨晚知,如果我是他,我会先避避风,画舫的秘密生意也要停一停。至于那些画舫的客人,可能个个手里都沾着人命,就算大理寺把冯标的画像贴满京城,悬赏再多,也没人会主动来举报。”

    崔纯若有所思:“不仅不举报,说不定还力为其隐藏。”

    “可我还有一不明白,”殷莫愁话锋一转,“——尹善收了冯标二十两金,我想不通。”

    “买通人总要钱。”

    “是要钱,可这么多钱,哪里来的?理说冯标那画舫的生意毕竟是满足极少数人的癖好,一年能挣再多,也不可能比黄祥正正经经光明正大的天第一画舫挣得多吧,他们是哪来这么多钱收买人又要买船,摆明是赔本买卖。”

    崔纯摊手:“生意的事我还真不懂。”

    “我也不懂。”殷莫愁摇,顺手了一腰。

    “怎么了。”崔纯关切地问。

    “昨天撞在船舷上,又落了,害我这老寒腰都犯了。现在只想回府让梅冬雪好好伺候一午再去兵,一个兵制改革的章程都磨叽大半年,程远还没拿来,我再去。”

    崔纯见义妹只是犯腰酸,心一松,笑说:“兵制改革多大的事,先帝在的时候都没办成,你就是急。程尚书是个老实人,又一把年纪的,你可别把他。再说了,你自己也得多休息,当年平叛,你的腰受过伤,瞧瞧,落个就不行了。别再累坏落。你说你年纪轻轻的……”

    殷莫愁想回嘴,但忽咙一阵燥奇,忍不住就咳起来。这一咳,咳得前贴后背,崔纯赶忙为她拍抚,又倒了杯茶。

    等人缓过来,崔纯把她往外推:“得得得,我不留你吃饭了,快回府去吧,后面查案的展我会派余启江去你那里禀报,你别了。”

    几日后,一切的调查结果如殷莫愁所料——

    毫无收获。

    线索犹如暗夜里被焚毁般,留给崔纯的只有面目全非的空壳。

    经查京城籍,本没有冯标这个人。至于那晚冬雪跟踪到的他最后消失的京郊院落也被一把火烧光,没有留任何蛛丝迹。而各地也再没有现女尸焚毁的案件。

    殷莫愁想起锦州两个字,那是黄祥和冯标的幕后老板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她心里闪现些模糊的念

    “主,”冬雪门来,“我从兵回来,程尚书说刚刚查到了。”

    殷莫愁转:“许良?”

    “主预料没错,是他。许匠师最近十分挥霍。程尚书查到他家藏着百两白银,他解释不了,只肯说最近得了笔横财。后来再问之,才说,是有人贿赂他,让他夹带几支雀心来。”

    “行贿者也找不到吧?”

    “是,许匠师说是有次酒楼喝酒,话语投机,因此结识的朋友。”

    “实则是人家早盯上了他。”

    “许匠师描述了其面貌,已形成画像,现张贴在四城门。”

    “雀心呢?”

    “所幸图纸不是许匠师理,的只有实。后续这些雀心落到哪,他也不知。”

    “让程尚书不要声张——对了,许良先押着,等我有空……”

    “见许良又不是要事。主还是等大好了再去看吧。人就关在大理寺天牢,跑不掉的。”冬雪忍不住劝说。

    殷莫愁同意。冬雪因放了心退去。

    门轻轻被合上,黄昏的书房又回到宁静,夕西时挣脱的一光芒漏了来,映在书桌上的琉璃镇尺,又闪烁五颜六的光。

    殷莫愁摆了这把祖父送她镇尺,琉璃玲珑剔透,像最明亮的天、像世间最纯净的。她的思绪游离了一会儿,心里适才那若有若无的念丝丝缕缕地挠着

    画舫焚尸案真的就这么无疾而终吗,她想。

    从追查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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