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上梁山 - 梦忆当年觉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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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在二十多年前,小匡义刚刚被收军营的时候。那时他刚刚失去双亲,成为了孤儿,和许多同样遭遇的孩一样,他们被送军营,受到照顾的同时,也从小就被当成兵士练。而这就意味着,即使他们大都不过是**岁的幼童,一旦犯了错误,也同样要受到军法笞责,哪怕是再小的无心之过,也免不了要被严厉地痛打光

    小儿贪睡,属实寻常,那一日,卢匡义就睡过了,误了晨的时辰。等他急急忙忙地赶到校场的时候,各营各队早已开始练,没法让他混队伍里。军政司的人拦了他,和他一样迟到的,还有其余的四个小男孩。

    “因为贪睡而误了卯,你们可知这是大错!如果是在战场上,误了卯就等同于临阵脱逃,就算没有依军法斩,也要一连七日,每日早晚在阵前痛责!”

    军牢手的训斥让五人抬不起来,此时已有两个小男孩委屈又害怕地哭了起来。自从军营,跻行伍以来,因为各细小的过错而被打,已经成了小男孩们的家常便饭。被打的小穿不上军,他们就只能穿着开训练,整日被责打得红不堪的小,这羞耻的晾也就成为了惩罚的一分。

    说起这晨迟到的缘由,小匡义也觉得好生委屈:晨总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开始,彼时他还睡得沉,同营的兵士却又不叫他起床,这样如何能不迟到。

    军政司的人把小男孩们带到了校场央,这里恐怕就是执行惩罚的地方了。只见地上有五只木条箱排成一行,间距相等。军牢手指着地上的箱,命令:“全都站上去!”

    随后,军牢手解释:“作为耽误练的惩罚,你们要站在这里,充当兵士们挥砍练习的靶。”说话间,已有五名兵士提着训练用的木剑向男孩们走来。

    其余的四个小男孩们有些纳罕:充当靶是什么意思?难这次的惩罚不是打吗?只有卢匡义看着那又宽又厚,表面打磨光的木剑,似乎猜到了什么,小觉隐隐作痛。军牢手的命令很快就证实了他的猜想:“所有人,把脱到脚踝,手扶膝盖,弯腰撅!”正如卢匡义猜到的那样,军牢手哪里是要让他们五个人充当陪练,本就是要兵士们拿训练用的木剑,痛打他们五个人的光!他们的确是成了“靶”,只不过,是他们的小,成了被宽大的木剑狠狠责打的靶

    校场上即刻响起了大木板击打在光上发的噼啪脆响,还有五个小男孩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哭喊声。

    “我劝你们与其哭得这么大声浪费力气,倒不如留力,把伸直好好站稳。”军牢手俯来,轻描淡写地说:“这顿板才刚刚开始,就哭得这么厉害,你们怎么撑得过这一个时辰啊?”

    卢匡义一听这话,吓得瞪大了双,小上又急又狠的板虽然才刚开始,却已经打得他像着了火一样刺痛,可是军牢手却告诉他,像这样严厉的打惩罚,竟然要持续整整一个时辰!

    “可是……我们……”卢匡义的小上结结实实地挨着木剑一接一的狠厉责打,这让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我们……只迟了半个时辰啊,为什么……呜啊——为,为什么要挨一个时辰的!”

    军牢手大声斥责:“这还是念在你们年纪小,有可原,才只罚双倍的时间。若是真要规矩来,那就要早晚各罚半个时辰,一连受罚七日!你们自己掂量着,要是再敢犯错,自个儿的小能不能受得住惩罚!”

    “大家都听着”军牢手的声呼喊引了校场上大分兵士的注意,几百双睛齐齐看向校场央,视线全都落在那五个,正被木剑狠狠痛打的小上。

    “守时乃是军纪之本,任何人,无论是任务行动或是平日练,只要是误了期限、时辰,场就和这五个小男孩一样!”只见那五个木箱上,晃动颤抖不止的小已然被责打得红不堪,可他们后的兵士仍旧使足了劲儿,用那宽阔的木制剑,接连不断地痛打着他们火红的幼。那木剑比成人的手掌还略宽一些,厚度足有一指,怎么看都是一块绝佳的打。相比之,小男孩的更显小,大的反差彰显了这场军法笞是何等的严厉。

    “哇啊——”五人之卢匡义的年纪最小,何曾领教过这般惨痛的打罚,自然也没人教过他受罚时的站姿。由于过度前倾,重心不稳,在挨了板的一记重责之后便踉跄倒地,双手捂着小,痛哭不止。军牢手立刻上前,将他从地上扶起来,确认没有摔伤之后,又将他抱回到木箱上,摁着小男孩的背,让他重新撅好受罚。

    军牢手从兵士手里接过木剑,随即扬起,重重地落在小匡义峰上。“哇啊——我知错了,我不敢了!呜哇——”随着大板的一重责,幼的小随之痛苦晃动着,男孩的小也仿佛风枯叶,摇摇坠。军牢手无疑有着比旁人丰富许多的笞经验,只见他一只手轻轻在小男孩的背上,如微风扶柳,轻松自如,每当小男孩重心不稳的时候,总能及时扶住以免他摔倒;与此同时,另一条手臂却是大开大合,势若雷霆,将那一柄木剑挥舞得虎虎生风,仿佛轻若无。可是当宽大厚实的剑,与那红不堪的碰撞一声声噼啪脆响,才叫人意识到,军牢手挥舞不停的,竟是一块宽厚沉重的打

    “伸直!重心向后,!不许摇晃!”伴随着军牢手的一声声训斥,小匡义着小上的严厉责打,艰难地调整着姿势,求饶声不断。板打得极快,“噼啪噼啪”的痛打声密不透风,小上的痛楚便有如疾风骤雨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小匡义只觉疼得火烧火燎,脑一片空白,对于军牢手的命令也不敢有一丝违抗,乖乖地照着要求,分开双,塌腰撅本顾不得这打的姿势有多么羞耻。

    军牢手看他已经学会,受罚时该摆的标准站姿,非但没有放慢责打的频率,板反而越打越快,手竟是更加不留面。严厉的责打没有丝毫停顿,前一的啪啪声还没传到围观者的耳朵里,后一已经狠狠地将男孩的小拍扁。明明是五个人同时在挨板,却只有军牢手得那小上“啪啪”声震天响,光是听声音,就足以想象小男孩正承受着何等羞痛难熬的打惩罚。军牢手的手臂上青暴起,鼓胀的肌仿佛要撑破衣衫,他落板飞快,收板更快,打得那笞痕重的小痛苦万分地弹颤抖。

    这无比严厉的笞责持续了将近一刻钟,男孩可怜的小已经得快有原来的两倍大,面上暗红发紫,宽厚的大板已经在他的峰上责打两团瘀伤,恐怕惩罚结束后,小男孩至少得有十天半个月坐不了凳了。

    又过了好一阵之后,军牢手觉得小匡义受的教训足够了,于是一边痛打,一边训斥:“了军营,就要学会服从命令,这受罚的规矩,也是命令!我今天这样毫不留地,重重责打你的小,就是要你牢牢地记住,哪怕是快要被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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