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完了课后,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多
妙就有多
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么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么要吃药?」
「不然你吁短叹
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么了?」
「你还是个男,未经人
,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
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
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么忙?」
「陪客。」
「算了,你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
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
,
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
关
,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么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么跟你算?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上弓。」
「对,不陪客不行。」
「为什么?」
「我,
过了火。」
「什么
?」
「你的
呀!」
「我的?我那里有
?」
「你还真混帐,那个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
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
。」
「慢着,什么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什么是鼠蹊都不知
?」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黄
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
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理,什么鼠蹊是大
,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
……」
「就是呀!钻死亡,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还有
理,形容大
就一儿
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翻译的,你也是知
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么?」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就此一刀两断。」
「这么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
?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
省
,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一个,到了舞厅,人家
女往你
上一
,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么?」
「是瞎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
「有的,你放心。喂!什么意思,你这不是得寸尺吗?我的鼠蹊有多
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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