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上西楼 - 辞旧迎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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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搬走的时候,也有沈家许多人来送行,老先生叹失了个好学生,沈员外惋惜其少年英才却不懂把握机会,人们则多是曾与顾晚好的。众人看着秦淮为主却亲手先将顾晚扶上车,也并没有人提什么疑惑,都他们不是母却亲若母,多年来的谊实在人。只有上次那个安过顾晚的哥儿,见到人小心翼翼的举止,顾晚意识横臂护着的腰腹,和小少爷过于切关的神,思及当日顾晚的反常,心里陡然生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无意告发劝止,只是他太知作为哥儿这样质特殊又数量偏少的群,在这个世生存有多么不容易,但愿他的这位好友是了正确的选择。

    到了任职所在地,秦淮也在衙门附近有了一座小小官邸,有了稳定的俸禄,如愿短暂脱离了秦府的影响力范围,就赶着顾晚还未及五个月,换了名帖八字,办了一场简单的婚事,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没有什么旁观见证人,只请了当地一个有威望的老人来主持,仍像他们过去在西苑一般,不亲近他人,省去许多繁文缛节。

    "那老人家说二拜堂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居然不是我爹和,我想的是你。"

    秦淮揭了顾晚的红盖,这样说

    顾晚虽心里跨过了许多坎,确定了自己对小少爷的渴望,听到这样的话仍旧是心里一咯噔。

    "你只认你是我娘亲。前几日看你对肚里那个这样轻声细语,我就想着你以前对我都没有这样讲过话!好不公平!"

    边说还边孩童状蹲抱住顾晚乎乎的腹细嗓可怜兮兮地发嗲:"娘亲...你怎么只疼弟弟不疼我了...."

    秦淮虽早已度过变声期,但真要刻意去仿也能回个三四成,这一声嗲又震的顾晚直发颤。他伸手抚摸秦淮细的发丝,看着他一红衣新郎官的打扮,叹,"少爷,一个人怎么能既人娘亲,又当人的妻呢...."

    荒唐...荒唐...

    更何况,他肚里,还有了这人的血脉。

    秦淮不,仍旧在边赌气嘟囔:"怎么不行呢,从前我俩相依为命,全赖顾妈妈,我才能到这般年纪,顾妈妈就是我娘亲。以后也还是我俩一起,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生孩,顾妈妈就是我的妻。"

    顾晚气苦,虽无法辩驳,事也已发展到这个地步,再没有回的可能,也就只能认可秦淮这无理的逻辑。

    秦淮见他默认,又快起来,"哈哈,娘亲!娘亲!娘亲娘亲!"整个人一路顺着顾晚的腹往上立起来,将顾晚压倒在床,就去行使他新郎官的特权。

    最先拆开的"嫁妆",便是他衷了多年的丰,此时因为怀的缘故,红,即使躺着,也圆立着,就像琼脂所的茶,观之则弹牙。也就是这一,成为秦淮依赖他小顾妈妈的开始。血凝结的膛温温和哺时温柔的怀抱、神态,就是他们最初的链接。

    "少爷方才酒还未喝够吗?"

    顾晚平躺在床,余光里瞥着秦淮为嘬自己而的发。这觉有奇怪,明明是新婚之夜,合该抓时间颠鸾倒凤的时候,新郎官却好像不急着办事,还要像和自己未世的孩一般各幼稚表现争夺"娘亲"的疼等等。于是便试图声打破这个奇怪的画面,想让小少爷记起,这是自己的婚礼,而不是和弟弟,不,自己孩的争

    哪知这人就是如此任:"那可不一样,顾妈妈这里,我一辈也品不够。"

    说罢又兀自笑了两声,曲顾晚的,"倒是顾妈妈,是不是自己渴了,才见不得我大快朵颐。别急,我就来喂你。"于是取之前的教训,先三五除二,扒了两人衣衫,半跪在顾晚上,面那也有立的趋势了,正有意无意蹭顾晚

    手上则慢慢摸过去,从轻薄夏衫已快遮不住的柔肚到淋漓的双,从那截细的颈人线条柔和的面庞——秦淮见过许多男人和哥儿,像他爹他哥那样好污浊的,像老先生那样枯瘦苍老的,像沈员外那样留着羊尾一派正统的,像沈家哥儿那样青涩稚的,像他老爹后院那位一般妖艳俏丽的....唯独顾晚不同,在那最庸的范畴,不够朗,不够女气,不年少,不老迈,不太脆生,也不太秾熟,却还混杂着少年的净清与母的温柔

    烛光闪烁,他更能看清这张与自己相伴半生的脸,这么多年来,都还几乎未变。

    忍不住便吻上去,将意用无声的齿相亲去表达。顾晚有些飘飘然,只觉此时正被人真切的着。肚里那个也像是知到生父绪的变化,适时便动了动。

    "...哈...少爷...它动了..."顾晚从秦淮炙的视线,低去看自己的小腹,一手还不住贴上去细细受。

    顾晚为着孩的第一次胎动而欣喜,秦淮则有不满,本以为可以独占的时光竟也要被一团未成形的分去注意力。

    这样好吗?这样不好。

    这个未来要叫顾晚"娘亲"的家伙竟这么早就要与他争夺他小顾妈妈的

    想到这里,秦淮又发着嗲凑上去,一边又唤人娘亲,一边用手指去打开通往人的甬,试图赢回这人的关注。

    顾晚无奈,也渐渐接受他孩气的地方,伸手去替他疏解的某。男人与哥儿,还是有很多不同,成年的秦淮这里,便比自己大狰狞许多,在望降至时,总,自己那里却没有那么大反应,不会像他被时那样容易直登极乐。

    哥儿的销魂,在里边。

    "哈...啊...少爷,来。"

    顾晚自觉火候可以,便握着小少爷那引向自己菇已贴着,正待去与鲜香一亲。

    却之不恭,秦淮握着顾晚腰测,猛一,便将什送到,但还不急着,俯附在人耳边:"娘亲,我也要开始动了哦。"

    顾晚一边觉好笑,一边主动抬去迎,无声促。

    像是故意斗狠,秦淮每一都撞的快而,直把顾晚连带声音都快撞碎,小小的肚一贴近爹爹的腹,他却一儿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仿佛正是想醒这孩,向它示明主权。

    可这样一味的快是没有快的,直到顾晚断断续续的传来,央着他慢些,他才收回些理智,时而轻磨慢时而方快速,好让顾晚也舒服些。

    秦淮虽此时"不喜"那团团,以前提起孩,也只是因为正幻想和顾晚成家,觉得成家必然是要有个孩的,其他并没有什么实在受。但却对顾晚前一日日慢慢隆起的肚切切实实的打

    不像顾晚自顾自摸着小腹自称娘亲,秦淮每次摸着这只会觉得顾晚的更添一分韵味,更骄傲是因为自己而使他有了这样的变化。这是他完全归属于自己的证明,是他的心吃了自己的东西才有的果实,是自己,将他满满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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