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厌 - 第二章

    诡异的。其实第一望过去的时候，我以为他了——可那的颜也不对劲啊。毕竟他穿了一条浅的仔，洇染红显在会。瘦骨伶仃的脚踝，拖鞋都歪倒在一旁，他用力地呼着，额渐渐起了汗，睫也在微微颤抖。

    我缓慢蹲，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跟他说：“哥，你血了。”我哥抖得更厉害了，我看着他的动作：手掌贴着地，想借助力站起，又是一阵痛呼，没能站起来。那片红便染得更开了，在他的仔上开。

    “没有、没有。”戚从厌嘴里念叨着，又费力地站起，弓着腰背捂着腹，我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他便从我的房间跑了去，回了自己房间“嘭”的一声关了门，动作迅速得我还有些回不过神。

    ——这着实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我盯着地面上的那滩血迹，莫名笑了声。

    我仔仔细细地思索：了血、捂着肚疼。是被人了吗？毕竟哥哥一向老实，不像是搞的人，那么多的血，上都是，把我房间的地面都染上了，哥哥他门还好吗？是不是一个很大的、被玩烂的、很恶心的？我真的很好奇——脑里充斥着胡思想。我也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地面理净。

    这犯恶心的铁锈味我实在熟悉。

    所以我第一时间便收敛笑意，往哥哥的房间方向走过去——扭了扭门把手，动不了，里面被反锁住了。

    我又跑往鞋柜拿钥匙，哥哥这么慌，怕得连门都反锁了的样实在可。我迫不及待地用备用钥匙开了他的门，一边开一边说：“哥，你不要害怕，我就想关心你一，我不会怎么样的，我就是……”房门“咔嚓”一声打开，“我就是好奇一……不会告诉他们的。”

    “他们”指的当然是父母——从来不我俩的家伙。

    局限的视野缓慢拉开，房间里没有灯光，没有夕，只看到了我哥的背影，他刚换了衣服，上半堪堪遮住了起伏的廓。地上却是刚刚那条浅的仔，我一望过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哥哥那双细白的小，白得发光，一大片的血——再往上，便是血自哥哥的落过修纤细的小，最后汇聚在了脚后跟的地面。

    听到我的声音，哥哥满脸震惊地回过——他的手指还在僵地扣着衣领扣，苍白憔悴的脸又开始染上尴尬，一副要死的表。

    我反手关上了门，视线往别飘，无所谓的正经：“你把我房间地面脏了，都是你的血。”

    他看着更慌了，抿着半天说不话来，只有一一重的呼声，“对不起……我、我等去给你收拾……但是得先等一、等一再……”声如蚊叮，活像被我欺负了似的，说到末尾没了声音，像是没了勇气。

    他双手空空，连个遮羞都找不到。我反手关上了门，背靠着门，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哥，你还白的。”我喜看他窘迫的模样，视线离得远，那双却还是笔直的修，白的像月光。

    我看到了在床上躺着的，四四方方的属于我的卫生巾。我挑着眉好笑：“哥，你还真偷拿了我的东西啊。”

    “不是……我……”

    “不是什么？”我走了过去，语气变得微妙起来，“你看看你上的血，再看看你从我那儿偷拿的东西——我就是好奇，为什么你要拿这样东西？你知怎么用吗？这是女孩用的——”

    空气还有血的味，我忍笑得辛苦，“想不到你原来是个变态……爸爸知不知呢？妈妈呢？”

    一字一句地说着，戚从厌的脸庞也越来越白。

    他说：“我不是变态……我……”

    “那你为什么要偷偷我的房间？还偷拿我的东西？”

    “我不知你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我不是故意的。”

    “哦，这样啊。不过……为什么不拿我其他的东西呢？”我朝着戚从厌咧嘴一笑，“比如我穿过的衣、袜什么的，不比这卫生巾好用、好收藏？”

    戚从厌一愣，眉一皱，似乎又要反驳，我却又是凑近他一把掀开他的衣摆——他反应过来的速度很快，因为在我看清那分的时候他用力抓住了我的手，神近乎崩溃地说：“……树梢，你到底想什么！”

    虽然只有一，但我还是看见了。

    ——的，是一片血糊糊的耻。

    ——耻的方，是一还在吐血的。

    “我没想什么啊。”我能觉到自己心得更厉害了，睛也随着兴奋的绪睁大，我顺势抬起一条，用力卡了他的两之间——果然，他闷哼了一声。

    我说：“哥，原来你不是变态，是怪啊。”

    膝盖便抵住那两片还在滴血的研磨，“你这里得跟我一样……你了个女人的，好神奇啊。”

    “这么多血，我本来以为你是被哪些男人得裂了，结果……是来生理期了吗？”我低低地笑着，里兴奋的彩盖过所有的绪，“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