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江山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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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和恭亲王的“冷战”一直持续到了来年开

    说是冷战,其实也不尽然——无非是恭亲王一直称病足不,而年轻的帝王心知肚明地表示默许。

    但由于宁衍对此的态度一直是自若而和煦的,所以这场“冷战”看起来并没有宁怀瑾想象得那么硝烟气十足。

    京城言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人会时时刻刻将睛放在王府前的一亩三分地上,王城百姓们谈资颇多,“恭亲王和小陛疑似决裂”这话本节只在他们脑里留了几天,便被上涨的价挤到了角落里去落灰。

    至于朝堂上的重臣们,站过队的小鱼小虾不必琢磨这些事,而舒清辉之想得则更多——例如,莫不是叔侄俩在联手局清理朝堂。

    这猜测显然得到了大多数人心照不宣的认同,以至于宁衍这个年过得舒舒服服,别说没有御史们一天三遍的找茬,连御史台参同僚纳妾数目太多这的小事儿都少了许多。

    复朝后,宁怀瑾门的时候就更少了,他久不在朝堂,渐渐能听到的消息也不像往常那样灵通。

    二月二那天,宁衍率百官去藉田,回来时,还遣人往宁怀瑾府上送了一小捧麦

    年轻的小皇帝心知什么叫“张弛有度”,自除夕之后,便没有再撩拨过宁怀瑾。除了在上元节这类日矩地往王府送一些赏赐之外,旁的也没有再多提。

    烟也没再放过。

    除夕夜那晚,小陛的“心意”来得稍纵即逝,快得像是一错觉。甚至于之后许久,宁怀瑾还犹豫过他是否又会错了宁衍的意。

    其实理说,宁衍这样懂得分寸,宁怀瑾该庆幸才是,可恭亲王在家休沐了两个来月,心里非但没觉得安生,反而更加提心吊胆了。

    ——他总觉得宁衍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郑绍辉在禁军得不错,听说已经升了两级,俨然快能接手秦六的班了,也不知宁衍是怎么说服郑学海的。

    宁衍确实如宁怀瑾先前所想的那样,开始逐步接手朝堂——只是这个接手的过程跟恭亲王想象的有偏差。

    不过无论如何,对于宁怀瑾来说,宁衍如果自己能想开,那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于是他也没有多想,安安静静地待在府里赏看景。

    宁怀瑾府今年这一园开得闹闹,可惜没赶上好时候,既没有那个成糕的福分,也没人有心思赏玩,孤零零地持了许久,瞅到了惊蛰时分,满园才不甘不愿地落净。

    二月二一过,便再没什么大事了,朝堂上重新步正轨,宁衍也重新回到了上朝朝的单一轨迹上。

    景湛忙活了小半个月,终于把这些大大小小的节日挨个送走,累得人都瘦了一圈,现在彻底闲了来,便把国师府的大门一关,潇潇洒洒地闭关去了。

    宁衍也没什么功夫抓着他闹腾,刚刚复朝不久,他也正忙着。吏的调任和新委任都要在年这三个月敲定不说,还要应付各地来拜年的请安折

    前些天吏上了折,还询问今年科考的事儿。考试时间虽定在秋天,但要提前留通知各府各乡的时间,也不能拖到夏天再解决。

    宁衍对此还没拿定个主意,便暂且留不发了。

    他自己的想法,其实是想停一年。今年他初初开始独自整肃朝堂,朝堂的事儿还没理清,若是现在开考,新的寒门学考场便得先成了别人的门生,等到来日了官场,上自然有人债。

    结党营私这事儿放在哪朝哪代都是件麻烦事儿,宁衍最是个怕麻烦的,也不想给自己留这个隐患。

    宁衍的意思,也不必停一整届,而是往后推上一年。这一年的时间足够他摸清朝堂的,也不必耽误太多考生的青

    只是吏没有这先例,一时拿不定主意和章程,还跟阁有得磨。

    宁怀瑾不在阁,宁衍要理的朝政事务确实可见地多了起来,每日都得从申时忙到亥时才能歇息。

    何文看得有些心疼,便只能见针地上些心和茶,隔三差五地劝他歇息。

    “倒不能偷懒了。”彼时宁衍笑着说:“没那个偷懒的时间了。”

    至于他急着什么,何文也不太清楚。他一度觉得那是宁衍的调笑之语,因为宁衍除了日常对付那些折和朝政之外,似乎也没再什么其他多余的事。

    反倒是何文严防死守了阮茵许久,每天只要闲来无事便要盯着玲珑的的行踪轨迹,一弦绷得死

    相比之,宁衍就显得自在多了,他每个月初一十五会去给阮茵请安,剩的时间里便待在自己的地方正事儿,有折就批折,偶尔闲着了,便看看书,画画工笔,兴致好了还会练会儿剑。

    阮茵和宁衍像是默契地保持着表面上的安宁,彼此之间亲密又疏离,以每个月两次的频率着戏。

    何文守了一个来月,自己先累了,见宁衍确实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便也是说服自己撒开手,装看不见了。

    宁衍正在接朝政的关键期,除了日常的朝事之外,旁的不怎么能见光的东西也不能撒手。

    郑绍辉的事儿给他提了个醒,宁衍留了个心,也叫何文找人去查了查京各世家的况,好让他心里更有底些。

    而且令宁衍没想到的是,他亲自任命的那位司大人,也在这里或多或少力。

    经过了两个多月飞狗的历练,舒秋雨已经对廷事务差不多得心应手了,对宁衍也更熟悉了些,回话时不再像最初那样疏离,偶尔宁衍不忙时,也能留她说几句话。

    舒姑娘家教良好,平日里从不妄语旁人的是非——但这不代表她不知

    而且恰恰相反,世家女眷后宅们的赏宴简直是京世家的八卦集合地。谁家妾灭妻,谁家的嫡不稳重,闹了不面的事来……诸如此类的,舒姑娘这些年跟着听了不少,偶尔也能挑拣些讲给宁衍听听,倒是无意之省了何文不少事。

    宁怀瑾这在家喝茶赏景好不快意,小皇帝已经快被这些事儿绊得脚打后脑勺——偏宁衍自己还甘之如饴,每日应付些琐事也不嫌烦,连睡前都能空看看各地送来的奇怪的请安折。

    那些折千奇百怪,不是说什么昨日门见着了彩虹,便是今日属地的新茶摘来了——总之什么都能请个安。

    何文替宁衍收拾折的时候不小心见过一次,被震惊得非常彻底,只觉得那些外臣的形象都变得幻灭起来。

    这些折没什么正事儿,却也不能不看,开年以来的请安折,总不能拿给阁批复,那样也属实不太好看。

    宁衍这拿请安折当睡前故事的日持续了两个月,才终于得以缓解。

    因为撂了好几个月挑的那位阁首辅,终于赶在分前回京了。

    宁衍先前给江晓寒回信的时候,原本是叫他二月之前回来,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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