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服侍

    知她要将去，白术调整姿势趴好，只觉漉漉的贴着的，旋转着开了他的旱，昨夜被玉势得痛，今早稍好了些，但还是很，痛楚也比以往明显。

    底端很小，柄端有个空，月初从盒里拿一截细细的银链，一端系在底座，一端挂在他两间会的玉珠金环上，随后用指尖将往他推了推，很快闭合，只有一细细的银链从延伸而。

    你试试，看坐着难不难受。

    月初见他伏趴在床上轻颤，拍了拍他翘的，白术小腹随着她的拍打微微搐，前面着床褥磨蹭了两，聊以自。

    他翻从床上坐起，刚坐时倒了凉气，脸有些奇怪。

    月初将衣袍披在上，看了他一：不舒服？

    有些。

    白术夹了，但越是夹那就越，他觉得到那东西并不是他平日佩的那，没有那么，也没有那么，但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纹路，卡在他旱不上不，说不上难受，但也说不上适应。

    月初迟疑了两秒：我选了一最短的，而且也没有推到。

    白术摇，有些生涩：不是你的问题。

    他也羞于启齿，难说自己已经习惯吞咽这些东西，意识地会把东西往？在她面前他可以慢慢放开，但是去说语话，他暂时还没那个本事。

    月初将前的发缓缓捋成一，抬眸看着他：会编发吗？

    白术颔首：会一儿。

    帮我把发编起来吧。

    月初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白术抬起五指穿过她柔光的青丝，起从包袱里取一只桃木梳，月初低将襕裙从背后往前束收，柔的布料磨蹭在尖上让她轻轻了气。

    白术低看她：怎么了？

    月初微微敞开襕裙，只见立的尖红又圆胖，眉角颦蹙着：了。

    包袱带的有药膏，一会儿沐浴了再涂吧。白术看着她比之前更圆立的一对玉，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但心里还是有些好奇。

    若是没记错，昨夜这对雪峰上的红可是吐了甘甜的，只是不知只有动时才，还是从今往后都有。

    他收回目光，专心地给她梳发，其实他手艺笨拙，堪堪只学了三发髻，如今也只能梳个最熟练的随云髻。

    青丘女无论嫁与否，皆不披发，这与萧国差别很大。

    萧国女未及笄之前，一般是分梳双髻，饰品以珠和鲜为主；未阁女在及笄之日会挽髻笄，过了及笄之日之后会去簪，在未阁前保留编发或披发的习惯；直到女成婚才可佩簪钗，惯将发全束起。

    青丘女更素雅一些，凡过了金钗之年便将发束起，发髻清淡清丽，先编发后结髻，只是在佩饰上区分是已嫁为人妇，还是尚待字闺。

    白月初在萧国十年，被囚萧国都府时多是梳青丘女发髻，后迁到楚州后便照萧国女梳发习惯，只是她虽未阁却已尝鱼之，所以用的佩饰一向是毫无顾忌，无论簪钗还是珠其实都用。

    他没有专门梳发的篦，只能用木梳将她发从梳到尾，然后一编成发辫，在她盘成发髻，然后用两的朱钗固定发髻，又取几只粉白的珠簪在她发髻间，才算完成束发的任务。

    属去打给您梳洗。

    白术翻床，将上两间白衣穿好，上靴就去外面给她打。

    月初伸手摸了摸耳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清明的双眸多了几抹意。说来可笑，她和那么多男人翻云覆雨，可是除了那些伺候她的侍女，只有白术这么一个男人从到尾服侍过她。

    更为可笑的，前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得越多越细致，她就越舍不得杀他，而他就能到更多消息。

    萧戈和白术都把握住了这，毕竟连条狗都知，这十年她过得有多可怜。

    她这一生活着就像个笑话，六亲不近，被褚师和梁帝利用，被未婚夫抛弃，又像青楼客一样在一个个男人辗转承，被萧戈变换着手段调教折磨

    只要一甜，兴许就能让她动。

    她也的确是有那么动，只是太微薄，甚至来不及反复味就会从心消失。

    白术很细心，月初不知他起得多早，只知她醒之前，他已经练完功，洗了澡，甚至还一直在灶房里添柴烧着，所以她一醒就能有简单洗浴。

    白术将她已经稀释的全抠，用温的将她私清理净，又用手指挖了一坨淡绿的药膏碾在她小，将每一寸媚都涂抹到尾。

    月初合上的时候，有一动，但并没有打算继续沉溺。

    白术坐在床边，指指腹沾着药膏涂在她前的红樱上，神专注认真，像是在一件神圣的事，若是单看他表，谁能想到他这么一副正经面孔，却用指尖捻着女人的珠。

    月初在心底浅叹，张开两臂任由白术双手穿过她腋，将襕裙从背后慢慢收束到她前，用糙修的手拢着她温的往间推了推，低替她将襕裙系带系好。

    么？他低声问。

    月初摇了摇：你怎么会这些？

    学的。白术也不抬地答，顺手拿了新的衣给她穿上，又为她穿上淡粉的襦裙，上藕粉短衫，系带系好后上一块龙鱼羊脂玉佩，才算彻底为她装扮好。

    这验倒是一回，之前他虽也帮忙，但她嫌过于麻烦，途都是自己将衣衫穿好，没让他从服侍到尾，看来昨夜他觉自己太过恣意狂放，今天生了愧疚，才会这般细腻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