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雙鳳開始反殺(劇)
(0版-2022-0114)
隔日姚雙鳳睡到熱了才醒,蘇碧痕已經不在床上。她坐起來,抹了抹臉,初四就進來了。
「怎麼樣?有取敵軍首級嗎??」
初四搖搖頭。
「那知他們首領是誰了嗎?」
初四蹙眉,比了個三。
「有三個可能是首領的人?」
初四勉強的點了點頭。
「那今日我們上城牆,你指給我看。」
初四歡快的點了點頭,就開始侍奉她的日常起居。
*
姚雙鳳沒有聽到戰鼓聲,猜測今天應該沒有打戰。
她在飯廳悠哉吃著早午餐,門砰砰地被人拍響。
來人穿著源通行夥計的衣服,是來給姚雙鳳送信的。
源通行就是尤金在尊弼國的產業之一,在每個有城牆的縣城內都有一座舖,除了接受典當外,也會販售
當品,還有他們商會從國外運來的舶來品,另外也
一些大宗銀錢兌換之類的事
。
之前尤金給了姚雙鳳一個金屬印章,她真的用繩纏牢了掛在脖
上。但她沒藉那個章去店裡搜刮人家的奇珍異寶,只自費買了一小塊價值五兩銀
的玻璃小鏡
,沒有透
自己是尤金朋友的
份。
尤金說若要找他可以去源通行送信,沒想到尤金也能透過源通行送信給她?難尤金已經離開安南國了嗎?
她急忙打開信件,信上簡明扼要的寫說:南滇國聯合古意郡主之事,尊弼國大司馬南平叛,但尊弼國內有
細,大司馬途
遇襲,恐怕到不了平川城,要姚雙鳳趁還能撤離時盡速離開。
雖然不知尤金如何知
消息的,信上也沒寫他的安危與否。姚雙鳳就當尤金是報喜不報憂了。
她隨便抓了個莫儒孟的侍僕,派他去把陸武找回來。
*
在二樓的書房內,姚雙鳳坐在主位上,初四和陸武站在她面前。
她問陸武:「你昨天在城牆上,那些寇你怎麼看?能打敗他們嗎?」
「敵方人數沒我們多,我方又占有地利之便,昨日一戰,他們損失慘重,估計正在商討要不要放棄平川城。若是我方發動夜間突襲,勝率將比白日多三成。」
「那若是我還想往南,去到古意郡,甚至是安南國,你覺得我們到得了嗎?」
陸武沉默了一,看了初四,才對姚雙鳳答
:「若家主
南行,我們這有三十位護院可以一打五,但若是帶上」他遲疑了一
,壓低音量:「庫裡的火藥,還有初四抵禦一支五百人的小隊不成問題。」
「為什麼你覺得帶上初四就可以?」
「因為初四比我強上十倍不只,若是趁著夜行動,他應當可在一盞茶的時間內殲滅近百人。」
「你怎麼知?」
「無意得知。」陸武頓了
:「請家主放心,陸某沒讓此事給任何人知曉。」
姚雙鳳默了一瞬,想想算了,反正住在一個院裡,如果陸武沒有察覺
什麼不對,反倒要質疑陸武的智商與能力了。
「你昨日在城牆上,判斷敵方的統御體系大概是如何的?」
「有一主帥在後方,指揮前方的弓箭手和攻城兵。但敵方似乎是由三支以上不同的隊組成」
「你覺得他們繞至北城門進攻的可能大嗎?」
「東北、北方與西北方皆有護城河,他們要從北面進攻難度更大。若是可行,早就圍攻了,不會放到現在還只從南門進攻。」
「那如果我們派軍從北門發,繞到匪寇南邊、或從側邊夾擊他們,會不會減少人員傷亡,得到最
的勝率?」
「東西皆有密林,若不走官,約需五日才能繞行到南門外後方。但此季節蛇蟲眾多,一趟
來可能有三至七成的人員折損。」
「喔這樣看來你都調查過了」姚雙鳳本來只想著龜到戰爭結束,沒想過自己參與戰爭,她本來以為那都是當官的事。
哪知縣令會逃跑?哪知副尉連自己底
的人都
不住,還得與她合作?
但她現在,突然覺得在古代打仗似乎也不是那麼難,畢竟對手不是諸葛孔明或司馬懿,頂多只是南滇國派來掠奪尊弼國資源的小頭領,不是什麼國與國的對峙。
「好,那陸武你安排一,近日挑一天晚上,去殲滅南城門外敵寇,並確保他們不會通風報信。再來看我們是否喬裝成他們那邊的人,往南邊去,直到安南國。我要去救尤金。」
「家主,若要營救尤公,我們去即可,您不必
馬。」
「尤金來信,平川城也不安全了,而且我也擔心古意郡的家人們。再說了,若有萬一,初四會帶著我逃跑的,不必擔心我的安危。」
陸武低頭,應了聲「是」
姚雙鳳再對初四說:「初四,這幾天你就合陸武,盡快掃蕩敵寇,之後我們準備南行。」
*
之後的發展比姚雙鳳預期的還順利:初四與莫儒孟化獸耳和尾
,穿著一
黑衣,把頭髮和耳朵都包得嚴嚴實實,潛
敵營。
莫儒孟控制著小範圍內睡著的人,初四埋伏襲擊巡邏士兵。最後再一小區一小區的,把被莫儒孟魘住的匪寇首領絞殺,包括看起來像百人長之類的小頭領。
陸武帶著士兵在城門內待命,聽到初四仰著脖發
一連串鳴叫後,就打開城門,
去突襲南城門外的敵營。
敵寇皆在熟睡,巡守人員全
被初四放倒,就算有人被平川城士兵不熟練的殺人技巧
醒,也來不及抵禦。何況領導都死了,這些基層
寇很快就被有組織的平川城民兵擺平,沒有一人逃脫。初四和莫儒孟仍在暗處監視著。
莫儒孟現在對夢貘能力的運用可是駕輕就熟,而且旁人夢境再也不會困擾他,反而成為他的糧,讓他
神和體力都變得更好。
後來天亮了,史副尉帶著士兵去收繳敵寇的武和
資,順便挖坑把那些屍體都埋了。
其實光靠初四和莫儒孟,就可以殲滅整支休息的隊伍,但這樣
太顯
了,所以只殺了幾個首領,其他還是讓史副尉的官兵去處理。
這場突襲非常成功,所有人都興采烈,除了程掌櫃。
程掌櫃滿臉驚懼地跑到席邊,把他拉到牆邊
頭接耳:「過了這麼久,你
清楚姚家主和初四的來歷沒有?」
席凜著臉:「據屬
觀察,有些護院對初四異常敬畏,可能是血脈壓制的效果。」
程掌櫃氣急敗壞,用拳頭上的指關節敲了席
的頭,把他都敲彎了腰:「混帳!還可能!剛才那狗螺
得那樣響亮懾人,初四為權族就是十成之九九的事了,還可能!你到底幹什麼吃的!」
席捂著腦袋:「即使初四是權族,但他很聽姚家主的話,是從小就養在
邊的。而且從此次動亂看來,姚家主並無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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