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短篇集) - 狂野西部(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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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西(十一)



    没等你想更多,他已经绕过你们,走到吧台里侧,大块男人跟在他后。

    你看到他取过酒架旁的木吉他,心迷惑。他望着你,手指拨琴弦,一曲轻快的小调在空旷的酒馆大厅里响起。这是你童年时听过的音乐,一个外乡人留宿农场,夜里,他独自弹起琴,你在厩旁找到他时,他弹奏的就是这首曲。音乐让人上天堂,你记得他那时这么说,音乐能让人个好梦。

    灰发男人一定不懂音乐,你从他脸上看到了这一。他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乔凡,在咱们这儿,女才唱歌。够了,你也许是个音乐家,可为什么要拿把枪?在回答前,想想清楚,那样的话我也许会好好谢谢你。还有你,我的宝贝,把张开。没等你反应,他便撩起了你的裙糙的手指拨开你的两

    涩的疼痛在他的手指挤来的刹那蔓延开来。他早上就这么了,那时有很多人,而现在,有乔凡。羞耻和疼痛就这样毫不留地将你撕开。而你,只能把脸埋到他发凌的颈侧,不让人看到你咬着的嘴和涨红的面颊。他检查完你的小,又你双之间夹着的小,手指慢慢搅动。你觉自己的大脑剥离了,它悬在一边,硕大的睛瞪着你,你拼命让自己想象戏团。在戏团里有这样的怪人,他们可以把拎在手上,他们可以变成两个人,一个完好的人和另一个失去大脑的人。

    看来他们没对你什么。是不是?不然爹地只能把你扔到楼上,和那群婊

    为了复仇。乔凡的声音。你回到现实世界,神经张。

    灰发男人正把手指放在鼻嗅着,听了乔凡的话,目光离开你的脸,什么?

    我带着枪,是为了复仇。

    复仇?那你可是来对了地方,这儿到都是罪犯,要说他们犯了什么罪,呵呵,要是你能说一条罪名来,指不定咱们能让你当上警。落鸟镇的新警,这名真不错。

    又是一阵哄笑。有人把桌拍得震天响。等那些声音完全沉寂,连余音也消散后,乔凡了:一位母亲带着她的女儿去看望她的儿,她们乘坐的火车途径一个异国小镇。在那个小镇的停靠站,一伙盗洗劫了她们所在的那节车厢,杀死了母亲,暴了女儿。

    人群有人发嘘声:真不错,听上去是咱们的活儿。

    他静静等那声音停止,才继续讲去:他们砍掉了女孩的双手,划开了她一只房,然后他们让她活着。报纸上说她活了六个小时,死的时候睁着睛。当然,这也许算不得什么悲剧故事,只是无常的命运。但我要为她复仇。

    酒馆里安静了片刻。

    这不是咱的活儿,咱不会砍女人的手,咱要用它摸咱的老二哩。角落里,一个倚靠墙站着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是灰蛇,他喜收藏女人的手。他边的同伴附和。

    灰发男人突兀地笑了一声:去他妈的灰蛇,他不过是条灰蠕虫!只会在沙地里到。不过小伙,可别小瞧咱这儿的沙虫。你听他语气里的不屑,你刚刚说要为她复仇?你拿什么复仇?用你那两只漂亮小手?弹钢琴的小手?小伙,给你个忠告,如果你还想要当个音乐家,最好不要这么冒险。

    我冒险。乔凡声音低沉,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幽暗的黑眸直视着灰发男人,所以我找到了阁,以及阁最心的他看向你,宝贝。

    越写越了,大概要变成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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