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西（二）

    他低来，亲吻你的，你闻到自己咙里有一难闻的粪味，你猜那是你没有来得及全咽的土豆泥，混着这个常年雪茄喝伏特加的男人的，它们一起在你嘴里发酵冒泡泡。你屏住呼。

    他的很大，缠住你的，又抵着你咙的。

    他吻得太久，你到目眩，用手轻轻推他的膛，可他不肯放开你，反而把一只手放在你上，肆意。你到自己前现了幻觉，在一个戏团的舞台上，只有你一个人，一个全赤的少女，被一灰狮箍在怀里用力着，台观众发恶意的嘲笑，甚至那个讨厌的老女佣也在其，她张着嘴，透明的唾黏在泛黄的门牙上，咙里发嘎吱嘎吱的声音，你从没见过她的笑，你幻想她就是这样笑，像童话故事里最可怕的女巫。

    你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了，因为气恼，因为羞耻，因为难堪，然而，等他放开你时，你还是安然无恙地坐在他上，心慢慢的溢来一些你无法命名，但被他称为的。

    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他了解你胜于你自己，他甚至先于你发现了这一，掀起你的裙，你薄胚棉质的白睡裙，一手了来。

    爹地，到床上去。你小声抗议。这一次你不愿意在这里，不愿意在床以外的地方，尤其是不愿意在这个老女佣面前，因为你刚和她吵过架，你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被她的大人玩到失禁的模样，你不愿意躺在你自己的被她奚落，用那在上的法官似的目光。尽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在你意识模糊的时候，把你透的床单走，换上新的。

    我的宝贝怎么了？他停来问你。

    一年前你就常常被他在餐桌上玩，已经习惯了，只是这几个月他很少过来，你渐渐忘了那觉。

    很久没有见爹地了。你像小猫那般，把脸轻轻蹭着他的胡渣，希望自己的撒能起作用。

    沉默，久的沉默。

    你瑟缩着靠在他怀里，像是动一般蹭动双，一一地夹他生着茧的手指。

    终于，他手，绕过你的膝弯，把你抱了起来。

    柔的床铺，缀着丝边的洁白床单，白的鹅绒枕，床是胡桃木。没有床纱，只有空的床架。

    你跪在床上，盯着枕上的一圈儿渍，那是你睡梦的吗？可以确定的是，你此时非在梦。

    啪的一声，疼痛先于声音而来，糙的手掌拍在你的左边上，又拍在你右边上。噼噼啪啪，像在雨。之后他拿拇指挲着你疼痛的位，也许是心泛起了柔也许只是在等待。

    爹地!你轻轻摆动。你知他喜你这么，爹地!唔噢

    你地叫唤，像一只纯洁的小羊羔。

    今天，此刻，法失效了，你的诱惑对他不起作用。他没有如你所愿地把那个丑家伙你的。

    再等一等，宝贝。

    这是一间，盥洗室连通卧室，只需穿过一赭窄门。盥洗室很大，一面大的镜，占据了整整一面墙。你在其看到自己的模样，裙被撩起，系成结围在脯上，光秃秃的，那里原本生着稀疏的柔的淡耻，一年前被他带来的医生用不知名的方法除去了，之后就再没生。漉漉的微微张开，随着他的注视，一儿从涌，慢慢到你的另一个。那生着一圈儿皱纹，看上去脏乎乎的。

    即使已经被他这样看过了无数次，你的脸还是一一红起来，发。你扭动，叫：爹地。

    审视的目光从你的移向你的脸，我的小母发了。

    一只手拉拉链，他摸自己的丑家伙，抵在你，得像铁。

    看着它，宝贝。看着爹地。

    你看到镜里的女孩和男人相连，女孩的两张开了，那颗凸起的小粒因为充血而发红。

    男人抱着女孩，托着她的上起落，女孩的双无力地晃动，像坏掉的木偶小人。一一淡白的从他们相连的地方。

    女孩的脯剧烈起伏，双泛红，直直立起，她的叫声，雌动一样的尖叫声，简直不像是从你嘴里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