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榭府事(七)

    玛德琳大叫着睁开，四周很暗。她了睛，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泪。

    一个人影朝她走来，后隐约有火光。妹妹，怎么了？

    是哥哥，哥哥来了。她想。这是她脑里唯一的念。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

    罗德里克在床边坐，一手举着烛台，审视她脸上的神。

    没什么，你昏倒了。片刻后，他将烛台放到床边的矮柜上，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玛德琳费力地听着，她到自己虚弱得失去了思考的力气，哦，是医生？

    嗯。你不记得了？罗德里克脱鞋袜，上了床，掀开被将她抱坐起来，没事了，你看，现在你已经没事了。

    远的炉里传来木燃烧时的哔剥声，玛德琳靠在哥哥前，静静听着。记忆一一清晰起来，但拼图始终少了一块。

    哥哥，你告诉医生了，是吗？

    什么？

    我们的事你让所有人都知了

    所有人？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只会和哥哥在一起。罗德里克捧过她的脸，奇怪地问。

    玛德琳忽然笑了，可是还有姑妈呀她不会同意我们这样

    罗德里克盯着她，神古怪，你忘了，姑妈三个月前就去世了。

    记忆的拼图终于完整，三个月前，她回到厄榭府的第三天，被哥哥抵在书架上夺取贞的第二天，他给她看了一封电报，还替她写了封信给等她回敦结婚的玩商。后来她的神智就常常陷混，而她的僵直症，也是这混的衍生。

    她到很虚弱，轻轻推开他的手，躺到床上，脸在枕上慢慢蹭着，哥哥，你会把我关塔楼里吗？

    沉默，又是那让人压抑的沉默。

    哥哥难过的时候，就会沉默。玛德琳想到小时候，那时两人多么单纯。

    你知妈妈爸爸为什么不理睬我们吗？她背对着他，忽然想把一切都说来，他们是孪生兄妹，妈妈生了很多个怪胎，后来就疯了。他把她关在塔楼里，妈妈死后，他也自杀了。

    她看到罗德里克的手伸过来圈住了她，那只手苍白却骨节分明。她闭上，轻声问：我们也会变成那样，是不是？

    医生说有一药，能让你忘掉很多不快乐的事。静了一会儿，罗德里克终于开了。

    忘掉不快乐的事？她在他怀里转过，变成傻吗？

    罗德里克没有说话，他垂着，的睫遮住了底的绪。

    我不想看医生了，哥哥。

    罗德里克抬起，她看着他的睛，贴了他，你早知了他们的事，是吗？

    罗德里克，是家告诉我的。本来爸爸要把我们扔掉，是他偷偷留了我们。他忽然低，轻轻吻了吻她的睛，他说你刚生就会笑，就像一个天使。

    玛德琳打了个寒颤，天使。她在修院里每天都会替他们向天使祈祷，祈求天使宽恕他们的罪恶，让他们远离这个城堡的诅咒。而她也很想一个纯洁的天使，一个不会因为哥哥的靠近而浑发抖的天使。

    她把埋在他前，嗅着他上的气息，湖一般清凉的气息，这气味令她恐惧又着迷，秘有什么慢慢了来，她对他的渴望近乎本能。

    她仰，搂住他的后颈，亲了亲他的嘴。哥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罗德里克和她对视了很久，直到她慢慢掀开自己的睡裙，一洁白的。

    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住在伊甸园里他捻动着她的淡粉，开：有一天，伊甸园来一条蛇。

    他翻将她拢在，被从他上，黑暗里他的宛如一大卫雕像，玛德琳抬手摸了摸他肌凸起的膛，然后呢？

    他两手分开她的双，抚摸她漉漉的心。

    蛇把女孩带到苹果树。

    呀突如其来的饱胀让她忍不住声。

    罗德里克到，俯吻她的耳垂。

    树上结满了金的苹果。

    玛德琳轻轻扭动着，细小的电在她心窜。

    蛇教她摘苹果。

    她到那条蛇在她轻轻动着。

    后来，小男孩找到了他们。罗德里克一半，又更多。

    噢~玛德琳叫着，像小船，随着波摇曳。

    起初他动作低缓，波温柔，渐渐的，他的动作变得暴，送得越来越快。玛德琳抓着床单，双一绷直一又垂，在他侧疯狂摆动。

    蛇被他赶走了苹果掉来，里面爬满了虫！

    玛德琳听不清楚，心被化了，快顺着她的到脚尖。不噢嗯她叫着自己也不懂的词句，弓起

    罗德里克看着她的脸，望发。

    太了哥哥好她一边化一边剧颤。

    罗德里克躺来，息着从背后拥她的，的那条蛇还留在她里。

    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