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差點被發現了(H)

    謝琴給徐宇立找了些常家成未穿過的衣，三人座沙發躺來有點短了，搬來一張椅放腳，加上厚被枕頭自成一角。家裡人都睡，他凝著兩妹的房門有些睡不著，拿手機查電郵，順便整理一待辦事項，代助理在他放假時要的事。

    房門悄悄被推開，他以為是誰來上廁所，沒有回過，被卻被掀起，後面擠了個人來，他翻時那位不速之客反而驚訝：「吵醒你了？」

    「還沒睡。」徐宇立擔心地摸摸常念的臉，回問：「怎麼了？害怕嗎？常悅不是跟你一起睡嗎？」他臨睡前進過去，兩妹窩著同一張床上說說笑笑，親近仿如雙生，針都不進。

    「沒事。」她貼在他的上：「有點想你。」

    明明只是隔著一門，離互晚安也不過一兩個小時，但她就是有些想念他的氣息。

    聽見她無礙，他才放鬆表。

    「我還以為你把她也踹床了，來找我求救。」他開著玩笑，把她摟近了些遠離邊緣：「剛剛不是讓我回去？現在又說想我。」

    常念本來是打算來看他一就走的，看到男人橫碩的背影就手癢想抱，不料抱住就走不了了，輕輕親親他：「你怎麼這麼小啊？」

    「我就是小。」他說記不算很眾，記仇卻是一的：「看她以後談戀愛，我去不去攪局。」

    又小又幼稚，常念斜瞋，又說：「她還真的快談了。好期待啊，我見過幾次，小男生乾乾淨淨的。」

    「她這樣還會有人喜歡？我看那男的是腦乾淨吧。」說著被她掐了一腰間的警告：「你別這樣說她。」

    他訕然閉嘴，心裡卻不滿意，銜著她的不放，啜得微微發腫才放開，用手指梳開她的長髮：「好了，去睡吧。」

    常念的手不知何事已經從他衣服擺伸小腹，短短的指甲在紋路上來回劃動，聲音輕輕軟軟的：「不想睡。」

    徐宇立一頓，意識望向常家夫婦的房門，在理智和的戰，理稍稍佔上風：「等他們來看到。」

    「看到什麼啊？」她明知故問，另一隻手緩緩向：「看到這個嗎？」

    被不輕不重一抓，他幾乎魂飛魄散，所謂理被扔到九霄雲外，沙發太狹窄伸展不開，兩人四條長疊糾纏，她直接把他的衣服撩上，捻著男人的頭，聽到他強忍的，伸頭彈了彈。

    「嗯」托起她坐在自己上，微微仰起直接脫了上衣，常念是愈來愈大膽了，搶先低頭，從肩膀順至鎖骨，繃繃地啃不動，她把目標轉移至鎖骨間的凹陷處。

    她濕漉漉地了一，好像用羽在底掃過，有點想咳嗽，又癢癢怪怪的，說不是什麼滋味。常念估量他沒什麼反應，有點失望：「為什麼我撩你不起？」

    她也想像他一樣，未碰到私密處就把人挑逗得醉生夢死。

    徐宇立一頭問號，提輕撞：「因為我已經起了？」

    「不一樣。」她的手指掃過男人的眉，右側眉尾缺了一塊，縫針的位置像一隻短短小小的昆蟲，凹凸不平：「你親我的時候，我好像飄著一樣的，整顆心都的，好喜歡你抱著我。」

    哦，嫌他不夠飄。

    他抓過她的手，在手背親了親：「在這裡我緊張，次飄到天板給你看。」

    把女人逗笑了，他抱著她對調位置，吻在鼻頭上：「你真的想要嗎？不怕？」遇到那些糟心事，她很可能對事到抗拒，徐宇立仔細觀察她的表，怕她有一絲強撐，但常念直勾勾地回望，勾輕語：「你等等。」然後從溜走，輕手輕腳跑回房間，不一會就拿著什麼來給他。

    他先把安全放在一邊，把不知正體的瓶舉在前：「你還藏著潤劑在這裡？過期了沒有？」

    他們在一起兩年，一次沒有用過，常念再之前也單了一年，這至少是三年前的產品。

    「嗯這個之前買來用了一次就分手了，也不好扔，有防腐劑的不怕吧？」他打開蓋聞了聞，一香味，常念還補充：「我聞過了，沒什麼奇怪，是草莓味的。」

    「草莓你個頭。」他扔開到一邊：「塗在那裡的東西也能亂來？」

    她一臉無辜：「我想著可以快點嘛，不然被他們發現。」

    剛才誘惑他的時候，就沒有想到會被人發現了？

    徐宇立挑挑眉，重新把她壓在：「你挑戰我？」

    拉起她的睡裙，了兩，她的腰間特別，往肚臍處了，就立刻伸手來推。

    徐宇立抿濕了嘴，磨過大內側一手托，陰阜的形狀完整貼在布料上，隔著白內褲準找到，嘴上的濕意把白布灰，不斷用唾潤濕，察覺到微微的顫動，把薄布勾到一邊，拉來她的手指在陰上，教她搓。

    常念並不是不知自的方法，但如此自給他看，   卻是前所無有，他好像怕她退縮，低頭來抵著她的手背，一邊從而上完完整整把細縫過，橫的頭淺淺探進，未竟全功，被緊緻了來，屢敗屢戰，時時啜，常念手上的力度愈來愈重，意漸漸濕了間，他換成兩隻手指，一一刮著，拇指取替了她的手指。男人指腹的燙熱糙暴地刺激，不斷累積的快她掩著嘴，把尖聲壓在間，忍得臉頰紅紅，微微氣。

    徐宇立直起來，哄她：「幫我脫，念念。」已隆起帳篷，常念其實也不知他們之間為什麼落了這樣一個約定，明明都到了臨門一腳，還要堅持讓對方脫掉。

    她提腳在男人的小腹上畫了兩圈，用腳指夾著褲沿卻拉不動，橡頭啪地一彈回去，徐宇立都準備好了被洩了氣，向上蹭蹭把褲送到她手邊，常念笑著扯來，他才急急拆開安全。

    明明是她自己拿來到，事到如今她又有了別的想法：「不如不了吧？」

    徐宇立扶著長又是一愣，掃了她平坦的肚，還是照樣到底：「前期的事一樣未幹，你想大著肚拍婚紗照？」

    「照跟婚紗一起拍，劃算啊。嗯...」他磨進了前端，撐著在她額上親了：「放心，婚前檢查，醫生說我們體都很好，要懷很快就有的。」

    常念巍巍地攀著他的肩，還待再說，耳邊突然傳來房內的動靜。徐宇立緊急壓來，把常念藏到自己和椅背之，一拉被蓋住兩人，果然謝琴打開房門來了，踢著拖鞋緩緩走向洗手間，廁所門一關，常念才找回呼，後知後覺男人的熱還在體內，緊張收縮的窄徑緊貼，平日他都是輕輕慢慢待她習慣才繼續，現在不不顧了大半進來，脹得難受，手指抓緊他的腰間，留幾抓痕。他咬著牙，耐得熱汗直冒，似有還無地小幅度擺動，著常念的，五指幾乎要陷去，銜住她的嘴吞嚥掉。

    沖廁聲響，常念彎頭希望自己能縮得更小，洗手間的燈滅了，月光沙發上的徐宇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