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當成自己家了(H)

    剛剛稍微眠了大半小時，常念明顯神不少，還陪著徐父了盤棋，老人睡得早，差不多十點就回房了。本來預定要加班的常念突然空一晚上，久遺地留宿在徐家，上穿的是徐母給他們買的侶睡衣，法蘭絨的一黃一綠，摸著很舒服，就算久久才留宿一次，每一回穿起都會有被太陽曬過的香味，令人心愉悅。

    徐宇立洗完澡來，卻只著那條綠褲，上衣另外穿了件背心，看到她小鴨一樣窩在沙發角。串平台上她在追那懸疑日劇早就更新到結局，她一直沒有時間，現在摟著在他床上拿的長形蛇抱枕看得很是投，幾乎是側躺著。

    真是當成自己家了。

    這個想法令徐宇立心怒放，過去坐在剩餘不多的空位上，把她屈縮著的腳拉直，鵝黃的布料顯得她更為白晢，的腳腕骨節分明，小修長勻稱，再要把長褲向上擼就被她踢了踢：「別鬧，正緊張呢。」

    徐家父母都睡了，她把電視調得很小聲，只有字幕和微弱的背景音樂，必須認真盯著看，生怕一不小心就錯過了彩的推理。但她角還是瞄到不對勁，停了電視問：「你的上衣呢？」

    他明明穿著背心，她這樣驚訝倒似他在跑一樣：「太熱了，不穿那個。」

    「啊？我喜歡摸那個。」她自己就一絨絨的，也不知在投訴什麼，他只回：「我這樣也很好摸啊。」

    常念轉頭繼續看劇：「反正你不穿就不許摸我的，這樣太自私了。」

    徐宇立沉默了幾秒，不知被撩到哪條神經，彎腰笑得一聳一聳，氣噴在常念的膚上，癢癢的卻躲不開。他暴地擠進她後的空隙，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抱著她看電視。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常念這麼愛看懸疑推理片，起初他還陪她看，但看了幾就看穿了路，不過是有人死了，然後各種探視盤問，最後響起激昂的音樂，主角就如連珠炮地拋之前只在鏡頭前一閃而過的線索，點兇手就是一直嫌疑最低的某人。

    但她每一都看得迷，到揭曉真兇時還會真心切意地倒一涼氣，反應比劇還好看。

    一連來播了兩集，看得睛有點澀，關電視翻過，後的男人察覺動靜迷糊地睜開。

    「累了？去睡覺？」她哄孩的語氣特別溫柔，他卻強撐著搖頭，反問：「不看了？」

    「不看了，回房吧。」他現在的樣份外像因為和同伴玩得太開心，明明在打架了還捨不得午睡的小朋友，把他推回房間裡，自己再轉了一圈檢查門窗並關上客廳的燈，進到房裡見床上的男人已經把絨絨的睡衣上。

    突然好像有人在她心裡開了一瓶可樂，氣泡撲撲地直湧上來，甜甜涼涼的。

    「好熱。」徐宇立嫌棄地皺眉，這都夏了，父母年紀大畏寒還未轉季，常念好好地也要跟著鬧。本來自己是大團就夠熱，再加上同樣穿成大團的她更是難受，但在她蹭上來時還是張開手迎接。

    上一次一起過夜已經是戀愛周年那天，比獎還難得，徐宇立覺得好像又回到讀書時代的初戀一樣，相處的每分每秒都價值千金。

    常念言必行，雙手上上在他上掃來掃去，把他當成大型狗一樣。

    「我也可以摸你的？」他話有話，她卻單純地點頭，還大方地展開了肩，給他介紹地方：「肚這邊的好舒服。」

    「是嗎？」他的手從衣服擺伸她的小腹上，貼上去挲了幾，她要躲卻被住腰，還被以其人之還其人之：「你摸你喜歡的，我摸我喜歡的，你不能這麼自私。」

    常念給自己挖了個坑，只能認命去，睜睜看著男人把她的上衣褪去，邊扔走邊唸唸有詞：「我不喜歡這個，只喜歡底的。」

    雖然堅持穿成一隻小熊，常念這段日早已經換上輕薄的裝了，被厚厚的衣服瞞一汗，聚裡之間，細細濕濕的。與其說她大，不如說是腰細，腰窩凹陷有致，放大了上面微隆的曲線。

    隋圓型的細珠在溝間合成一顆大的，他盯著只覺體更熱，伸頭由而上過，只令那谷間更濕了，他卻生怕遺留，托起團沿著邊緣完完整整地吻過一圈，常念的手已經從他的睡衣轉移到他的頭髮上，垂看他，拒還迎。

    他不顧剛才吃的是汗，上去銜住那雙掠奪啜，把幾天不見的量都吻回來才放開：「累嗎？想不想？」

    常念早被勾得失魂，點頭再次將嘴送上去：「想要。」

    她不知徐宇立到底是技術好了，還是對她太了解了，反正她投降的速度愈來愈快。他只是用鼻尖緩緩從頸側到尖，燙熱的氣息地烙印在膚上，手未動，還是那的鼻，圍著暈的楬紅打轉，間本來藏好的莓果便地立起來，他滿意地張摘取，輕咬卻咬不掉，只能靠希望嚐到些果。

    常念閉著睛，伸手想抱他只摸到一手軟，忽發奇想：「好像在跟玩大熊愛愛。」

    「你這什麼癖？」徐宇立動作一僵，抬起頭來：「不過你想跟玩熊也好，恐龍也好，我都滿足你。」

    他本來就是說說話而已，沒想到她真的追問：「怎麼跟恐龍啊？有恐龍的衣服嗎？」

    「你還真想跟恐龍？」

    「嘻嘻。」她笑得臉頰紅紅，眉彎彎：「我想跟你。」

    他覺得她才應該去律師，兩語三句把人的心理作得七上八，還甘之如飴。

    「我也是，只想跟你。」每個人都有很多不同的面貌，但不論是抱怨還是發怒，每一個面貌都如此可愛動人的，他想，大概只有常念一個人。

    徐宇立受到汗在衣服之滾動，有點羨慕已被他褪去衣的常念，騎在他上，不知他心所想，還軟軟碎碎地吻著他的頸項和，把火搧得更旺，明知故問：「你好多汗。」

    他忍耐著，心想就當是跑了一次步，又被啃了一耳朵，她放輕了聲線，

    他敢肯定是故意的，撩人而極：「我覺得你這樣很。」然後又是鈴鈴的笑聲，像是沙漠的一片綠洲。

    「那你哪天來看我練拳？」

    她隔著睡衣男人的手臂：「好啊。」然後終於來到他的褲頭，扯著橡頭問：「想脫嗎？」

    想。他用力地點頭，常念卻只拉了一點，壓了壓微翹的長，又兜了兜底的袋，藉著微濕順溜地擼了幾，徐宇立又又驚，連連提醒她慢慢來。他們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期待女方作主動的，但是常念一來就差點把他斷，第三次屢敗屢戰要用上嘴又撞到自己門牙上，他都留陰影了，從此不敢勞煩她。

    「放心，之前是失誤，我以前的男朋友都沒投訴的。」

    你以前的男朋友是因為不想跟你前戲，才讓你草草了事。徐宇立心誹議，不忍說來，覆上她的手帶著她緩緩動，教她：「你可以這樣，輕輕旋一，手指放這裡，哎哎，放鬆，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