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皇帝的小心肝 - 分卷阅读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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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动跟他说话。而萧凭为了留他多陪自己一会儿,每天只能绞尽脑找话题跟他说。

    今天还好一,好歹有了父皇和尹璁的消息,萧凭便将刚才从影卫那里听来的话跟他说了。

    “刚刚本王接到消息说,父皇和璁儿已经到了通州,本来今晚就能回了的,但是璁儿吵着要在通州玩,父皇只好往后推迟回的时间,陪璁儿留在通州玩一玩。”

    听说小公要回来了,画竹便:“这样吗,那岂不是明天画竹就能见着小公了?太好了,自从在扬州一别,画竹已经有两个月没见过小公了,也不知小公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上次听说他被前朝余孽追杀,还受了伤,画竹很是担心。”

    萧凭见他说到尹璁受伤时蹙起了眉,知他是真心担心尹璁,就安他说:“当时有父皇陪着他,父皇肯定不会让他有事的,你就安心吧。倒是本王,本王也为你受了伤,你怎么没有一表示?”

    画竹闻言红了脸,低结结:“我、我……殿的伤今天还疼吗?”

    萧凭就故意说:“疼啊,每时每刻都在疼,吃了药也不见好。”

    听到这话,画竹上抬起来,担心:“怎么会这样,伤得还很严重吗,您是不是用了伤,还是没有好好敷药?”

    萧凭就无辜的样来,说:“本王也不清楚,药都是人给本王敷的,可能是他们没什么经验,没有敷好吧。唉,伤又在后背,本王看不到够不着,也不太清楚,要不画竹你来帮本王看看?”

    画竹关心则,没来得及想到瑞王虽然不是帝后嫡的皇,也不是储君,但好歹也是皇帝的份尊贵,人们哪里敢怠慢他,不好好给他上药。他只担心瑞王的伤没有得到很好的理,到时候留什么后遗症,半辈就都带着伤了,急忙上前去看瑞王背上的伤。

    但瑞王毕竟是堂堂王爷,而他只是个卑微的小倌,怎么敢脱王爷上的衣服,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瑞王,请瑞王自己把衣服除,好让他看伤

    没想到瑞王却理直气壮地说:“本王上有伤,行动不便,还是画竹来帮本王吧。”

    虽然给心上人脱衣服有些难为,但画竹实在担心瑞王上的伤,得到瑞王的允许后,就小心翼翼地将瑞王上的常服除了来。

    当日瑞王为了帮他挡刀,背上被黑衣人重重地砍了一刀,留的伤痕,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太医摇说瑞王背上估计要留伤疤了。

    他当时惭愧极了,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想要瑞王受到一伤害。瑞王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还安他让他不要自责,说自己男汉大丈夫,上有疤更加有男气概。

    如今他再看到瑞王的,瑞王腰间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还散发着烈的药粉味,想来一定很不好受。

    他意识就伸手想碰一碰,但又怕疼瑞王,只好把手收回去,然后心疼地问:“现在还疼吗,今天太医来的时候怎么说,换绷带的时候还有脓血吗?”

    萧凭听他语气里的心疼,嘴角得意地勾起,将他想缩回去的手握住在自己手,稍微一用力就将画竹因为学过舞而格外拉到自己怀里来抱住,笑着说:“其实看到你就不疼了,要是你再愿意留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哄我开心一些,说不定我明天就好了。”

    画竹突然跌落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什么地方,手忙脚地就要爬起来,跟瑞王保持该有的距离。

    没想到瑞王受伤了,力气还是那么大,地将他摁在上,他就动都动不了,或者说他自己本来就贪恋瑞王的怀抱,不是不能起,而是不想起。

    承光殿是皇帝的寝殿,到了夜里就灯火通明,即使偏殿,也燃着好多蜡烛。烛火照在瑞王邃的眸里,熠熠发光,画竹只觉得自己要被去了。

    两人就这样相互凝望着,都有些难自禁,不知什么时候,瑞王的脸就来到了距离他鼻不到一寸距离的地方,鼻尖都能觉到瑞王呼来的气息,让画竹张地闭上了睛。

    就在他们俩要亲上的时候,旁边的蜡烛突然发噼啪一声响,画竹猛地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居然在乾德帝的寝殿和瑞王这么暧昧,实在不成统,连忙将瑞王推开,手忙脚地从瑞王怀里走开,战战兢兢地低着站在瑞王面前。

    萧凭看着自己就要亲上去了,因为刚才气氛实在太好,他都没想过画竹会突然拒绝他,就没怎么防备,以至于画竹力气这么小的人,都能一将他推开。没能亲上去,让他有些遗憾。

    画竹不敢直视他的睛,慌:“已经很晚了,画竹也该回自己的住所了,殿也早歇息吧,明日陛和小公就要回来了。”

    说完,他对瑞王行了个礼,就提起空掉的盒落荒而逃了。

    荣华守在殿外,见他慌慌张张地跑了去,脸颊还红彤彤的,就大概猜偏殿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见他急着要走,荣华就笑眯眯地送了他一程,问:“画竹公这就走了,不多陪一会儿殿吗?”

    画竹光是想到刚才瑞王想对他的事,就羞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也不知该怎么跟荣公公解释,就只好借说瑞王乏了要歇,他就不打扰瑞王休息了。

    荣华只好送他到门,等他走了,才回到偏殿里看瑞王怎么了。

    萧凭见画竹走了,心里十分不甘,但他又不能承光殿半步,只能睁睁地看着画竹跑去。荣华来的时候,他还意难平地叹着气,见荣华来了,就有些埋怨:“你怎么不将人留?”

    荣华惊讶地咦了一声:“画竹公说您要歇了,才才来伺候您休息,没想到殿居然还没躺,那画竹公怎么就走了?”

    萧凭跟荣华相久了,知他父皇边这个总是笑眯眯的荣总实际上是个最闹说八卦的人。听到荣华这话,萧凭就知荣华在挖苦自己,他也是看在荣华是父皇的心腹的面上,才没有跟他计较,而是叹气:“本王刚才难自禁,正想吻他,没想到把他吓跑了。”

    荣华听到这话,一也不觉得惊讶,早在刚才看到画竹公那么红的脸,他就猜到是这样了。虽然他也乐见瑞王殿和画竹公早日修成正果,但这里毕竟是乾德帝和小公居住的地方,不太合适瑞王殿和画竹公卿卿我我。

    于是他清了清嗓,提醒了瑞王这件事,萧凭觉得他说得有理,并且还怀疑说不定画竹就是想到这一,不想对不起乾德帝和小公,所以才拒绝了他,而不是单纯地不想和他亲近?

    想到这里,萧凭的心又好了起来,从榻上站起来,意气风发地说:“本王明白了,待明日父皇和璁儿回来,本王搬承光殿,就能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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