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皇帝的小心肝 - 分卷阅读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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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继续努力的!

    272、晋江独家

    画竹去承光殿这一路上,还遇到了不少阿谀奉承他的他,得他十分不自在,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承光殿附近,他才以要去探望乾德帝了为由,甩掉了那些阿谀他的人。

    那些人没有乾德帝的准许,是不敢靠近皇帝寝殿半步的,所以只能不甘心地看着画竹走上承光殿的阶梯,走到承光殿殿门前,再被乾德帝寝殿里的人恭恭敬敬地请去。

    因为乾德帝受了重伤需要静养,不见任何人,承光殿的大门整日闭,只有可以见乾德帝的人来了,才会打开让他们去,但是上又关上了,给人一乾德帝伤得很严重的错觉。

    里甚至有人传乾德帝命不久矣,太要名正言顺登基掌权的事,搞得人心惶惶的。

    而当事人并不在乎外面的人怎么想,萧凭送走太后,承光殿又静悄悄的了,还门窗闭,他无聊得只能看一些闲书打发时间。好在之前尹璁住在承光殿的时候,他父皇为了哄尹璁开心,让人从民间买了不少话本和连环画回来给尹璁看,正好这会可以给他拿来消遣。

    他就看着那些极有童趣的连环画打发时间,还因为这些故事过于天真可而发自肺腑地笑起来。

    荣华来的时候,他就拿着手里的连环画问荣华:“平时父皇在寝殿里,都是跟璁儿看这样的书吗?”

    荣华本来来是要跟他说画竹公来看他了,但是一听到他问自己陛和小公的事,就无比怀念地应:“回瑞王殿,是的啊,小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陛陪他看一会儿故事书才愿意睡觉呢。”

    萧凭就低继续看,边看边笑:“这些故事是的,不怪璁儿会喜,倒是没想到,父皇居然也会陪璁儿看。”

    荣华也陪着笑:“只要是小公的东西,陛都会去适应的。”

    “嗯,看来了。”说着,他抬起打量了一圈殿里。他以前没去封地的时候,偶尔也会来父皇寝殿给父皇问安,那时候的承光殿可不是这样的,庄严肃穆,冷清刻板,好像一人味都没有。时隔多年,他再次来到承光殿,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桌上柜上随可见绿绿的小玩意儿,椅榻上到都是布娃娃,角落里随意摆放着明显属于尹璁的东西,帘屏风也换成了的湘绣,上面是一些栩栩如生的草鸟兽,是尹璁会喜的风格。

    看得他父皇为了尹璁了不少改变,他想起之前他刚从封地回来那段时间,跟太聊起父皇的时候,太还跟他说父皇变了,变得比以前温柔更有人味了,那时候他还有些惊讶。但是经过这大半年留在京城里对父皇的观察,他渐渐认同了太的说法。

    不仅是父皇变了,连里的生活都变了不少,变得比以前更闹更有人味了,至少以前他可想象不沐贵妃跟皇后和其他妃和谐相的样,这还多亏了尹璁从调和。

    也不知父皇什么时候才会带尹璁回来,尹璁回来,里一定又和以前一样闹了。

    他想事想得正神,就听荣华对他说:“殿,画竹公在正殿等您呢,您是让他来,还是移步外面?”

    萧凭听说画竹来了,便放书,略带惊喜地对荣华说:“画竹来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快请他来。”

    荣华在回京的路上奉乾德帝的意思跟在他们边伺候,和他们相了很一段时间,自然看得他们俩之间若有若无的愫。见瑞王一听说画竹公来了,就这么兴的样,也跟着喜起来,哈腰地应:“才这就去将画竹公来。”

    画竹此时正在正殿里等着荣公公的回话,只是荣公公偏殿那么久了,还没来,不禁让他有些担心,担心瑞王殿今天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上的伤又疼了。他想要去看一看,又怕坏了规矩惹瑞王不兴,只能焦急地在正殿里等着。

    等荣公公笑眯眯地从偏殿里来,他急忙上去担忧地问:“荣公公,殿他可是伤又不好了?”

    荣华见他一脸着急的样,就笑着安他说:“画竹公莫担心,殿他没事,只是才刚才去看到殿在看小公的连环画,就忍不住跟殿唠嗑了几句小公的事,才耽误到现在。这不,殿想起您来了,就让才请您去呢,您快去吧,别让殿等急了。”

    画竹听说瑞王没事,才松了一气,谢过荣华后,就提着去了。

    萧凭现在虽然是以“乾德帝”的份居住在承光殿,但他毕竟不是乾德帝,也不敢睡在父皇的龙床上,所以荣华给他收拾一间偏殿,他这段时间就住在里面。只要没有外人来,就绝对没人知承光殿里的乾德帝是瑞王假扮的。

    画竹每次来,都是在这间偏殿里与他相见,瑞王每次都会将他留在偏殿说好一会儿话才放他回去,有时候夜了,就脆让他在这里歇,所以才有了外面的人以为的画竹公很受,经常被召去承光殿侍寝的传言。

    说来,瑞王和画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互相有好,回京一路更是朝夕相,还一起经历过生死。画竹早就将自己一颗心许给了瑞王,只是碍于自己的卑微,又是男,不敢对瑞王有非分之想,只求能待在瑞王边,默默对瑞王好。

    但萧凭不是这样想的,他想着等父皇带尹璁回后,他就趁机跟父皇坦白他对画竹的,请父皇母后允许他和画竹在一起,给画竹一个名分,带回封地厮守一生。萧凭重伤的时候,就这样对画竹承诺过,但画竹认为瑞王份显赫,只有份清白的官家小得上他,而他也需要生儿育女,为皇室开枝散叶,就婉拒了他。

    萧凭不愿放弃,只想请父皇母后旨,将画竹许给他,画竹肯定不敢抗旨,到时候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夫,容不得画竹再拒绝他了。

    当然,萧凭为了不吓跑画竹,并没有将这个打算透给画竹知,只等到时候木已成舟,画竹再怎么推辞也推辞不了了。

    现在他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画竹来看他,不然他每天被关在承光殿里哪里都不能去,早就憋疯了。见画竹来了,就连忙招呼他到自己边坐

    画竹不敢和他平起平坐,就站在他跟前,对他行过礼后,将盒放在桌上打开,把里面温着的药膳端来放到他面前,温声细语:“殿汤吧,我照着太医给的方熬的,对养伤有好。”

    萧凭这几日都在喝他熬的汤,每次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天底最幸福的男,想和画竹厮守一生,呵护画竹的想法更加烈了。

    但是画竹似乎很怕他又说话来,每次过来除了问他的让他喝汤以外,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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