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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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手,尾也自发地挨上去。

    见此,卑鄙的蛇妖们面面相觑,发邪的微笑。

    雀榕回来看到的第一,简直让他目眦裂:神志不清的女王蛇被五只雄蛇围在间,他们在她的肩膀,背游走,有一只蛇妖看就要剥开她上的衣行苟且之事。

    如何忍得,他提刀冲上去,与他们缠斗一

    砍伤两只蛇妖后,雀榕的力渐渐不支,上已经被壮的蛇妖打得鲜血淋漓。

    如果让他像父皇一样,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辱,他就算死了也不会甘心。

    急之,他和南烛结血契,继承了大半她上的法力。

    结果,那几只宵小之蛇死,南烛法力被走过半,蜕壳未完成,差死掉。

    雀榕抱着奄奄一息的南烛,踏上了覆灭周国的路。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九死一生醒来的南烛,背负着仇恨和心酸过往的雀榕,成了同床异梦的伴侣。

    她变得放浪,总喜找不同的男人刺激雀榕;雀榕看在里,他无法狠心伤害南烛,只能一次次除掉的男人。

    经常,她躺在他怀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两日的光,她的他不是冷冰冰的主人,是压轻吐而的阿榕。

    也只有,把自己埋在她里的温才会让他忘记她对他的怨念。

    他负了她,却不能告诉她原因。因为,负了就是负了。

    幼年时的过往,像一刺扎在他心底,来一都能痛彻心扉,它是一条河,横亘在两人间。

    【亡国太●妖媚蛇妖】H

    夜,星河倾落。

    壮的男人如一野兽,背贲张的肌块块实,蜂腰窄,大也绷了,不断地朝耸动着。

    若不是他肩膀上挂着两只羊脂膏般腻的小脚,寻常人怕是很难注意到他婉转弱女

    男人是一狼,魁梧的把小兔般的女笼罩在,极尽品尝。

    须走近了,才能看清女的容貌。

    南烛暗蹙两弯细细眉,绝脸庞悬着语还休的舒,把瞅定了伏在她上的男人,呢喃语宛若珠玉从玉白的牙齿与鲜红的嘴间迸来。

    乌黑的发丝被汗,帖服在他的前,有一的张扬

    雀榕不断地朝,像打桩的铁杵一样,将女儿家的捣得如同重坠湖,一溜儿飞溅在他的,她的耻骨。

    “呃…嗯………”

    雌伏在他之的女几乎是悬空的,她此刻半张着嘴,纤的手指拢着前两团圆圆挤压。

    柳腰勾引似地努力贴近他的小腹,刚好将那玉峰挤到他嘴边。

    她半阖着一双媚儿,见他久久没有反应,了充沛的甬越发夹铁杵,撒似的嘤嘤哀求:“嗯~嗯……~”

    “啊……”男人满大汗,两只手抓住小巧的脚踝,猛地一记

    一双豆腐般晃动,仿佛快要被摇碎,却被贪婪的男人张开大嘴里。

    如鱼得,如蛹化蝶,雀榕把南烛侍候得翻涌,嘴角不自禁透明的涎

    南烛抱了他茸茸的,媚目圆睁。

    她觉有一簇,拥着她的脚掌心,于是,十脚趾蜷缩成一个个的小贝壳。

    那托着她,一地往上去,腔里有一团气,周变得轻盈,脑里似乎变得空白,就快要到达了。

    雀榕往日凛然的风目漾起如的波光,他一直注意着南烛的姿态,见她快要的时刻,一举晶莹的抵在

    从跌落,南烛空虚得难受,捧着他的脸急:“给我嘛……”

    “唤我阿榕,我便给你。”

    他这样说着,硕大的,不疾不徐地打着转,存心地折磨她。

    小摇晃着,他被她那么一,半边都酥麻,不自禁地嘶一气。

    “啊……你若不唤,我便不你了。”

    雀榕是料定现神志不清只知求的南烛不能拒绝,打着坏心思来勾引她。

    “呜~”南烛撇着嘴,小手去抓他的东西放自个儿里,“阿榕,快来……”

    得到梦寐以求的呼唤,雀榕自是欣喜,他沉她,舐着人修的脖颈:“我这就来,好好地让你舒服舒服。”

    这位冷的太殿,也只有在心上人失去心智的时候,才敢如此毫无保留地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她的谊。

    “阿烛,喜不喜我的大东西?在你的里,一寸寸挤到最里面。”

    “好喜……嗯……再快一。”

    于是快得将她的都挤碎了,她抓着他的,“阿榕,我……我快要到了……”

    快堆积成海浪,一齐朝他们拍打过来。

    雀榕咬着牙,在她的抚,像冲刺的将军一样,播撒代表

    “我……啊……我也到了……”

    依然大的家伙吧唧一声从她来,清脆地拍打在小腹上。

    刚得到满足的又升起一难耐的空虚,急需用什么东西填满,南烛摸着埋在颈窝里的颅,厚的饥渴地磨蹭着

    答答的分原本就腻,被白稠的一染,更添几分

    这是最后一日,过了今晚,南烛蜕壳成功,一切都好了。

    刚经历的男女再次颈,雀榕抱起南烛,坐靠在一尊石

    他扶着她的腰,亲看她将翘的分,两人同时发的喟叹。

    她在他上浮沉,在他耳边轻唤,在他的,在他的心上。

    三年前的事,终归应该有了结。

    于是,趁着她化,浑布满鳞片的关键时刻,一支银针扎心脏,雀榕疼得脸发白,手哆嗦着将难得的一滴心血喂她嘴

    南烛是全然不知自己在些什么的,她只会循了本能,尽索取的男人。

    被喂血的女妖捂着心脏,猛烈缩,绞得他又疼又,咕叽一声,像泉涌一般将全孙万代奉献给她。

    肤从开始起壳,南烛倒在地上,稍微恢复了一心智,她眉锁,泪嘶吼:“雀榕!你又对我了什么?”

    赤的男人宛如脱力一般在石,他捂着冷的脸庞划过一丝不易发觉的难过,“我还能什么?不过是还你的罢了。”

    语气一如过往的冷漠讥诮,她痛的在地上打,泪珠儿纷纷地落在赤红的鳞片上。

    “我以为,你是喜我的。”

    南烛泪婆娑,蜷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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