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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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骑绝尘,忍着夺眶的泪,一路厮杀,鲜血染红白的衣袍,带着不由分说的寒意钻他的心里。

    曾经鲜衣怒,煮酒江山的楚国太,在逃围后,疲倦得从背上摔来。

    望着正在被屠戮的城池,他像一只困兽,蜷缩起,发嘶哑的吼叫。

    这个名叫楚国的,家的地方,再不存在了。

    雀榕是被一只小手侍醒的,不复往日清晨的提心吊胆和小心翼翼,潜意识里觉安心,他张开双手,臂弯里枕着一位姑娘。

    姑娘静静地看着他,他以为昨晚的宵一度是梦,原来是真的。

    “阿榕,你醒了。”她兴地眯起睛,小手抓着晨起的

    “嗯~”雀榕一声,蹙起眉不悦地瞪着她。

    南烛委屈地撅起嘴,“坏人,昨晚明明是你欺负了人家,瞪人家甚。”

    女人一双柔媚骨的眸已泛星星的泪光,雀榕不忍,到底是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姑娘,于于理不该太过苛责。

    于是,他别扭地低亲了亲她的额,安抚:“是我不对。”

    “哼!”被顺鳞的小蛇女顿时变得喜喜,她继续抓着他的东西不放。

    雀榕叹气,打量起四周的景

    是一涧,有茂密的树林遮拦,光透过罅隙投到溪,波光粼粼像是洒了一条银带,一直淌到大的帘瀑布,奔腾而

    “放心,没人会找到你的。”披着轻纱的女妖缱绻地挨着他,赤红的蛇尾环着他的小画圈圈。

    “你是我的。”她这样说着,脸他的脖里轻蹭,仿佛捡到什么宝

    他这才注意到缠在脚上的尾,震惊之,眸倏然睁大,不可置信地喊声:“你是王蛇!蛇妖!”

    南烛的儿往上勾,贝壳似的指甲抠着他的肚脐,“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怕?他怎么会怕?他本就是半妖。

    之所以震惊,是因为这条王蛇怎会落到荒郊野岭,仔细闻一闻,她貌似正于蜕壳期。

    以前,母后尚在的日,有一回,父皇连着七日未上朝。

    父皇提着剑守在母亲的殿外,一坛接一坛地喝着酒,闭的房门里传男女声,像一条麻绳把他的脖栓得的。

    殿周围无人,他一时好奇,翻过围墙,偷偷打开轩窗一角,看到的景象让他捂住嘴无声大哭。

    温柔端庄的母后被陌生的男人压在,她满脸泪,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意,他们互相缠,疯狂地用各姿势媾。

    最可怕的是,他的母后有一条赤红的尾

    年幼的他,被父皇抓住后痛打了一顿,他泣着问父皇为什么。

    年轻的帝王跌坐在地,抱住用力撕扯发丝,哪里像运筹帷幄百官来朝的九五至尊,他像是一败涂地的落魄赌徒。

    “榕儿,是父皇无能。”

    再后来,母后一句话不说就消失了,在他的追问,父皇才将事全盘托

    雀榕抓住南烛的手,咬着牙问:“你把我当成你蜕壳期的?”

    只要一想到他成为压在母后上的那个男人一般的存在,他打心底涌上一难以遏制的恶心。

    手被他的生疼,南烛咬,无辜地嗔视:“你这人好生鲁,疼死人家了。”

    看雀榕脸上一副山雨来的模样,南烛起粉拳捶了捶他的,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骂:“没良心的男人,若我只当你是的玩意儿,何必费那劳什力气救你。”

    说着,金豆豆从眶里不要命地来,“我虽是妖,也懂得有有义,从一而终的。”

    这话不假,作为族里珍稀的王蛇,她不喜过着群蛇环绕的日,或许是幼年期在人间茶社听过几天书的缘故,小蛇妖心里更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伉俪

    星野迟迟不来赴约,她既然和前这个男人有了结果……

    而且他生的好看,那件……也天赋异禀。

    就是和他双修,也没什么不好。

    雀榕被她哭的没了脾气,他鲜少接,遇到这样的事,手脚都不知怎么放,僵着脸无奈地看着她。

    “你昨晚那般凶悍,现还隐隐作疼呢。”

    妖媚的女人哭起来也带着一勾人的味,她化,手指掰开丰厚的由此打开,被蹂躏得红心。

    怯生生地一,有白的不明潺潺

    那东西一看就是他的孽果。

    咙不自觉地吞咽自己的,雀榕红了脸,收起吓到人的严厉语气,柔和地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别哭了,我错了。”

    “哼。”她别过,骑在他的大上磨蹭,小脸上现惹人怜的红,小山似的轻轻地在他过。

    仿佛一微小的电,男人嫣红的的铁气势汹汹地翘起,拍打在女人的小上。

    雀榕些许尴尬,南烛却破涕为笑,主动用饱满的阜包裹住莽的男送起来。

    她吐气如兰,一张嫣红的小嘴不止。

    王蛇发的香味再次弥漫开,雀榕盯着挂在他脖上陶醉的小女妖,将挤到的话吞咽回去,掐着她的腰随她闹。

    “啊……阿榕…………唔……好舒服~”

    “那里……那里不行,好酸,你好讨厌……”

    “到了,啊啊啊啊啊……慢一,要坏了,要被你坏了……不,重一……”

    “这里也要,亲亲它,阿榕~”南烛挤起丰的双,送到红了的男人嘴边,雀榕如一般

    他咬着茱萸,“你叫什么名字?”

    “南烛。”

    “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唔……阿榕,我的偶,和我一起双修吧。”

    “嗯。”

    “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不会。”

    “也不要……啊……离开我。”

    “嗯……我答应你。”

    “我心悦你,阿榕。”

    “……我是你的。”

    他们不分日夜,在荒野的溪谷痴缠了两日。

    两日后的清晨,雀榕爬溪谷,准备告知夕雾,自己无事,其他诸多事宜待一月之后再行商议。

    却未曾想,迟到几日的星野却在这时候来到溪谷。

    并非他一妖,还有几条白蛇妖。

    南烛睡得迷迷糊糊,上的鳞片开始发看快要承受蜕壳之痛,朦胧间觉有手在上游弋。

    清清凉凉的,比起烧灼心的炽,显然是舒服至极。

    她以为是雀榕,便越发贴近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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