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BDSM]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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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从温昱那儿离开时,那个小冬地跟在贺品安后。

    卢天与以为贺品安会留他过夜,贺品安也这样以为,因为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一行人在走廊陆续分别,各寻去

    没走两步就到6057了——这是贺品安睡觉的地方,贺品安很少在这儿找乐

    阮祎那次除外。

    “你叫来的人,你负责把人送回去啊。”贺品安突然对卢天与说了这一句,他指的是小冬。

    也不旁边几人怎么看他,贺品安刷开门,径自走了去。

    反手推了一把,门在后合上。屋里静悄悄的,贺品安觉得自在不少。

    空气仿佛在刹那间变轻了,此前它们窜逃着,像一窝找不到巢的蜂

    那双被阮祎啃过一鞋果真还留在这里。客厅里还放着柳绿沂送来的那

    没来由地想到自己钟的一鞭,翻找来,百无聊赖地给它护理。

    用绒布仔仔细细地过,而后上油,他涂得又轻又慢,一直到鞭鞘,听到窗外淅淅沥沥地起雨。

    像被雨声惊扰了,他有些不耐地扔掉手上的东西,在桌前踱了几步,最终还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摸到遥控才发现指间沾了油,不自在地搓了搓指腹,仍然觉得不舒服。

    设备架在侧面,更便于看清屏幕里二人的动作。这是个近似旁观的视角。贺品安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念很多余,他现在不就是在旁观的事?

    意料之外的,阮祎没有哭爹喊娘——也可能是因为限制了他的发挥。

    上衣还好好地穿在上,却被脱得光。单鞭忽轻忽重地落在他的。被打时线条绷得笔直,像个语意未尽的破折号;在这一鞭与一鞭的间隙却抖得像波浪号,抖活泼的样

    实际上这一幕完全称得上和谐,假使阮祎没有哭的话。

    其实看不清他的泪,因为看不到他的睛。如果忘记窗外细小的雨声,就会发现阮祎甚至没有哭声。肩膀的颤抖和腔的起伏都可以看是兴奋的象征。

    可不知怎么了,贺品安就是知他在哭,他哭成了黯淡的颜

    这想法冒时,贺品安有一瞬怔愣。

    他小时候是个特别天行空的孩,有很多奇异的想象,可是这些想象在他二十来岁的时候就从他的生命里被剥离去了,他至今不知是谁了这样残忍的事。然而阮祎已经数次让他回忆起这受,这曾经在里留存过的能力。他觉得很神奇。

    一晚上被敲了两次门,这在任遥的职业生涯里是十分罕有的事。

    说实话他有崩溃,有想顺着小孩儿的意思一走了之的冲动。他就没经历过这么失败的调教,简直是两个人的煎熬。

    打开门,看清门外是谁,险些要甩手再关上。

    任遥没想到贺品安亲自来了,就为了房间里那个小孩儿。

    两人对视了一,任遥先把去,他见贺品安始终站在原,迟迟没有一步动作,像是等着门似的,只好侧过,沉默地了个请的手势。

    汗了刘海,柔发塌了来,显狼狈的样。阮祎的双手还吊在铁架上,脑袋却耷拉着。走屋里看到他的那一刻,贺品安想,风信打蔫儿了。

    脚步声渐近,阮祎迷迷蒙蒙地听不对,绷神经的同时,也绷。他勉地仰起,只看到空的黑暗。

    小孩儿警觉地转过脸,燃起希望似的枝发芽,贺品安仍旧那么平静,默默无语地打量着他。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贺品安很清楚,可他不知怎么跟他解释。

    看到他红了,并不严重,如若不是SP时间不,就是任遥本没用劲儿。

    那他在难过什么呢?听到心在叹息。

    走得更近了,贺品安动了一墙上的机关,铁架向降了几公分。

    双脚踩实了,呼似乎也逐渐平稳来,可是脚趾还在不安地向扣着。

    他细细的颤抖,像细细的雨一样让贺品安不耐烦。

    从这时到一丝不忍,还有许多分外清晰的不快。

    他明明告诉过阮祎,让他不要再来。

    鞋底踩着地毯,“踏踏、踏踏”地来到他边,偶尔会和心声重合。

    黏在额上的刘海被捋了起来,闻到他掌心传来的苦涩的味

    人的官真是神奇,嗅觉竟可以带动味觉。嘴堵住了,阮祎艰难地动了动尖,好像真的尝着什么,受不了地别开脸。

    那只手一碰到他,他就知是谁。可他不敢哭,也不敢闹。

    他怕那个人因此离开。

    腰被住的时候,他的没法再打哆嗦,他稳稳地扎在原,可脑作一团。

    呼快得像一只被调至最档位的风扇。不想让那个人发现自己哭了,阮祎地闭上双泪却还是顺着尾,到了颏。

    “啪——!”

    细的单鞭斜着在了阮祎的大上,那一鞭极利落,仿佛只是在了一,瞬的工夫,便痛得他牙关都在打颤。

    “呜呜……呜呜!”叔叔,叔叔。

    他扣肩膀,屈起膝盖,本能地把自己缩起来,躲闪着那人的碰。

    他太瘦了,贺品安一展臂就能捞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捞回来,原样住。

    阮祎不住地摇,汗如雨,脸颊与脖颈泛起柔的光泽。他合不上嘴,又一直在“呜呜”叫着,顺着的小孔滴滴答答地在地毯上。

    不安全,照阮祎这躲法,不住,唯恐伤了他。

    一旁的任遥看傻了。让他震惊的不是贺品安,而是那男孩儿。除过门后他用手帮他发过的那一次,男孩儿再也没对他的任何言行表现兴奋的迹象。任遥于是以为他不过个叶公好龙的小孩儿——他心里对这事有幻想,却不是真的喜。这况太常见了。可此时此刻,他分明看见阮祎起了,仅仅是在被贺品安过一鞭后。

    “呜……!咳咳、咳!”

    哭也是本能,阮祎却要为贺品安克制本能,一时得太急,忍不住咳嗽起来。

    越这样越想揍他。

    贺品安也在克制,倘或他不加克制,一鞭去就能让阮祎的翻起来。

    他想起那日阮祎从他边跑走,想起自己愚蠢的祈盼。

    ——跑远一,再也不要沿着这条路找回来。

    雨越越大,雨密集地敲在窗上,冲动却比急雨更猛更凶,重重地捺在他的上。

    再扬起手,“嗖”一声,又一鞭,落在了阮祎的另一条上。

    阮祎被打后愣了半秒,愣过了就痛苦地哭号起来。他抖着颤着,翘起的也在抖着颤着,上红痕错的肤,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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