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BDSM]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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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儿玩的人都知,“上六楼”通常只代指两件事:睡觉或是找乐

    卢天与撵着贺品安上来,自然是奔着后者去的。可贺品安没想到这一次是温昱攒的局,想起上回那个被安排到他床上的混血儿,贺品安心里多少有不舒服。

    人都包间了,坐也坐了,自然不好计较太多。

    屋里一共十来个人,多半都是熟脸,有的主旁边跟了,有的则没有。卢天与人一样,咧嘴笑笑,一通电话就叫了好几个想来玩的狗。他介绍说:“都是大学生,年轻,净。”

    贺品安却疼,他最近跟大学生犯冲是吧,真够的。

    柳绿沂原本就是过来送玩的,听到贺品安也在,喜喜地上来打了个招呼,知他们要玩,还特别大方地送了他一的鞭,惹得其他几人大呼偏心。

    那得真漂亮,贺品安一看就喜

    他觉得自己有发神经,看到那群新鲜的男学生女学生就想起阮祎。

    贺品安清楚得很,任遥只是看起来斯文,本质上还是个混。虽说这服务事先都是有商有量的,可了屋,任遥想诓骗阮祎还不是易如反掌。阮祎栽他手里,不定要受怎样的磋磨。那些手段太厉害,小孩儿未必能受得了……可是,可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儿?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盒里取其他鞭,只留,支使侍应给任遥送去。

    就当他贺品安给自己积福报吧。

    那侍应生去过一趟,回来捎话时,贺品安正和卢天与那一伙人喝酒看节目。

    先前温昱让他的女M小树给大家了个颇的舞蹈,一曲终了,那M浑只剩一条。小姑娘脸薄,歌一停就红着脸钻到温昱怀里去了。大家都畅快地笑起来。打这儿起就算开了个,卢天与等人起着哄,一群主带着隶开始番“表演节目”。在场几人都称得上行家里手,一起玩时气氛极好,同时又不会有什么太格太不面的行为。

    对面那男S的两只鞋上各放了一小块冰淇淋糕,两个跪在他脚边,正行着一场关于“技”的比赛。现场闹极了,贺品安却觉得没劲,心想这节目可真废鞋。想到鞋,又想到那双被阮祎咬坏的鞋还在6057放着。

    周围吵吵嚷嚷的,侍应于是矮,凑到贺品安耳边传话。

    他听到“直播”二字时,皱了皱眉,嘴里念了句:“多事。”仰起又喝了一酒,从夹里取两张红票给那侍应,挥手让他离开。

    卢天与就坐在贺品安旁边,他两之间跪了个女学生,女孩儿小巧的颏放在他膝盖上,轻轻地蹭着。他向来观六路耳听八方,这一晚也注意到了贺品安的许多不对劲,此时一边伸手摸女学生衣领里,一边向贺品安提问:“怎么了?一晚上心不在焉的。”

    “有累了。”

    “这么多帅哥女都不燃六哥的那把火呀?”卢天与抓了一把的酥,女孩儿的叫声像一只伶俐可的鸟儿。

    贺品安朝他那儿瞥了一,说:“太不去嘴。”

    卢天与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拍了拍贺品安的肩膀:“六哥,你可真逗。”他把手来,贴地摸了摸女孩儿的脸,另只手却在招呼另一个型健硕的男生。

    他说:“这事哪儿犯得着您心?只要人家愿对您‘嘴’,您招招手,好好享受就行了。”

    贺品安闻言,在心里冷哼一声,没接话。卢天与毕竟不算是真正的圈人,有些事跟他扯不清,也没必要扯清。

    那肌结实的男学生很快便走了过来,卢天与往贺品安脚一指,他立刻会了意,安安静静地跪来。贺品安一看就知这男孩儿经验不多,跪好了还抬起偷瞟人,俩人还没什么,耳朵尖和脖就全红了,笑起来时透着一腼腆青涩的味,可脸上却写满了掩饰不住的饥渴。

    这是一个隶最好控制最好拿的时候。

    “叫什么?”卢天与问他。招呼他来并不是随手,卢天与知这一款是贺品安的“家常菜”。

    “小冬,”男孩儿开朗地笑,还别有意地加了一句,“练育的。”

    “小东?”卢天与有些惊讶地看向贺品安,“不是跟你家那个……”

    贺品安也因此多看了一那男学生,嘴里回卢天与:“谢东是东西的东。”

    男学生跟着答:“贱夏秋冬的那个冬。”

    卢天与支着,抿了一酒,笑着说:“那还巧。”

    “贺品安贺爷听过没有?”他朝贺品安所在的位置瞟了一

    小冬的鼻尖冒了汗,激动地。他屋的时候,一就看上了这个男人,可他没想到这人就是圈里那个鼎鼎有名的犬调大佬。

    据说他收条件很严……哪怕能跟他过一夜也好。

    贺品安提不起劲儿,心也就没太多旖旎的绮念。他甚至有,不卢天与拿他名的行为,搁以前这些名还能给他带来一些满足,现在只觉得是一尴尬浮夸的负累。

    “贺爷说他有累了,你去帮他神一。”卢天与摆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提醒,“别上手啊,贺爷不喜,多用用‘嘴’。”

    难得让卢天与抓住个机会损他。

    贺品安懒得计较。

    “好。”男孩儿低声应,忍住又看了贺品安一,他温顺地说,“谢谢您让我伺候。”

    往前爬了一步,先在贺品安的大蹭了蹭,凑得更近了,才用鼻尖去拱里那一团,意识到那的尺寸大得惊人。

    小冬的脊梁骨有酥麻麻的觉。太大了,好像从没碰过这么大的,大到让他产生“崇拜”的觉。

    把脸结实地贴上去,地嗅了嗅,听到四周传来起哄声,张之余更加兴奋了。

    他微微张开嘴,隔着布料,吻了吻那

    顿觉惊喜万分,因为从没有这么快地为另一个人起过,满脑都是想要离他更近、更近。

    忽然,发被用力地揪扯住了,向后拽,扬起脸,看到那男人冷淡地垂,警告他:“好你的,不准脏我的。”

    “R”调教室,任遥在帮阮祎理手腕上的伤。

    只是一而已,消过毒后连创贴都用不着,但考虑到之后有可能要铐住他,还是为他贴上了。

    给客人添了这伤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任遥回过神来后也到懊恼。

    好在没抱怨什么,仔细想想,他可能也不敢抱怨什么。

    任遥把纸递给阮祎,让阮祎泪擤鼻涕。他自己则去开那个绒布盒

    有意思的,盒里放着的不是刑瞧不上的散鞭,也不是光看着就威慑力十足的蛇鞭,而是一特别简单朴素的小单鞭。

    结合贺品安让人捎来的那句话,任遥没法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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