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BDSM] -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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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贺品安的话语恍惚还在脑海回响不停。

    阮祎到四肢酸,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空了,小腹往一片酥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

    烈的荷尔蒙令他沉溺,使他神志不清。

    与此同时,后怕也如般涌他的心田。

    这些对于阮祎来说都太过复杂了。

    他很难确切地表达任何一,只好全心地依赖着这张床上的另一个人。

    阮祎握住贺品安的拇指,他的嗓得冒烟,说起话来很痛。

    “害怕。”他的声音变得沙沙的,可还是一嗲味儿。

    贺品安的视线扫过他全,白白净净的肤上几抓痕,红浅红错着。

    他掰着阮祎的左右看看,只抓破本不打

    怪他这一的细太唬人。

    “现在知怕了?”贺品安发完火,理智也慢慢回到大脑里。他不轻不重地扇了阮祎一耳光,“就你这小胆儿,不到后半夜,我就要叫车把你送走。”

    阮祎还懵着呢,他脑不转弯,小声地顺着男人的话问:“你要把我送哪儿去?”

    贺品安看向他,一时之间,真跟看儿似的,无奈又无语。

    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孩

    他用力了一阮祎小巧的,扬起一边角。

    “当然是医院啊,宝贝儿。”

    他没趣地了床。阮祎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贺品安瞪了他一

    阮祎缩着脖,明显怂了,可嘴里还说:“你不要走。”

    “撒开。”

    “我不!”

    贺品安猛地一用力,手,作势就要甩他一大嘴

    阮祎的动作却比他还快,掀起手边那床被,就把脑袋钻去了,留一个全在外面,装死。

    贺品安气得牙都了。

    到底是谁家养这么一个小兔崽为祸人间。

    他年轻时武侠小说正风靡,那会儿买不起书,往往都是借书来看,简直到了废寝忘的地步,半夜里打着手电都要熬通宵读完。那个在他心间留存数十年的英雄梦,没成想他妈的在这儿被激发了。

    真的,贺品安从没想过,自己冲上去对着人家左右开弓时,脑袋里蹦来的词儿竟是“替天行”。

    原本都走两步了,又气不过折返回来,快准狠地住阮祎的腰杆,照着那颗大就是一顿狠,气得他数都不带数了,掌印一个叠一个,没多久那两就跟上的肤有差了,红艳艳得招

    他不擅跟小孩儿打,可打小孩儿绝对是他项。

    他会打,却不是一劲儿死命打,而是换着角度,时轻时重地往上招呼,跟人玩心理战。

    疼死阮祎不解气;对付这王八犊,就要吓唬他,折腾他。

    阮祎被他没几就开始鲤鱼打,他被揍得脑袋发昏,还无可躲,只能缩在被窝里吚吚呜呜地哼叫,浪似的颤。贺品安听着他的哀求,到底打快了,最后狠手拧了一把阮祎的尖,就见那两条大白又开始抖,年轻的不胜收。阮祎的呜咽声全被压在了被里。

    哭成那个蠢样,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真他妈

    贺品安舒坦了,边往客厅走,边在心里暗,小兔崽蹦跶两能成什么气候?

    他可连自己三成功力都没使来呢。

    贺品安端着杯回来时,阮祎还蒙在被里哭。

    真不怕闷死自己啊。

    贺品安搞不明白小孩儿哪有那么多泪要,又不是穿开的年纪,怎么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听得他太突突

    贺品安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掀开那床被。

    阮祎仰看他,整个人都淋淋的,汗把刘海打了,更不用说那些泪,简直比他之前来的前列还夸张。

    “你到底哭什么劲儿。”贺品安搡了一把阮祎的脑袋,有来火又有无可奈何。

    阮祎还那么趴着,贺品安想起什么,把他掀起来。

    床单跟被过似的,掌大的一块地方糊满了

    贺品安一个两个大。

    “真服了。”他在床边蹲,抬起手一连拍了好几阮祎的脸,“你说你又没有,哪儿来的这么多?”

    阮祎觉得丢人,说话时鼻翼微动,看也不看贺品安,“……我忍不住。”

    “刚又了一次?”

    阮祎糊不过去,只好默默

    “行啊。什么时候的事儿?”贺品安笑起来,喝了一里的

    阮祎渴得要命,看不得这个,忍不住,咽了唾沫。

    他:“你打我,然后……就了。”

    说这话时,一双盯着人家手里的玻璃杯。

    他心里想什么,贺品安怎么不晓得。贺品安听到他后第一句话时就晓得。

    他故意要对阮祎使坏,让他知自己不好惹。

    他心有那么多顽劣的念,到了跟前,只觉得自己幼稚得离谱,跟个小孩儿置气。

    因此他什么也没,神淡然地,他把杯递到阮祎手里。

    温度正好。

    阮祎坐直,咕咚咕咚一气喝去,胃里登时舒服多了,满足地喟叹一声。

    贺品安把空杯放到床

    “舒服了?”

    他扭地发鼻音:“嗯。”

    “那就来吧。”

    贺品安从纸几张纸,草草掉床单上的黏

    他把阮祎拖到床正,让他仰躺着。

    阮祎张得不行,平坦的膛起起伏伏。

    他太瘦了,稍一气,贺品安就能看到他的肋骨。

    贺品安伸手指去阮祎嘴里了几哒哒拿来,就去阮祎的粉

    阮祎的拉丝儿,抹在尖上尤其,亮晶晶的,把一对小衬得特别

    贺品安用指腹搓了两,阮祎就拖了音朝他哼哼,脸偏到一边去,扬起地蹭着床单。

    好看吗?好看的。

    可贺品安不敢多看,觉得犯罪。

    他把手收回来,低,一双只盯着阮祎的,心想赶望了事。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

    二十的时候,他混在俱乐里玩,给里面一个打工仔开过苞,完之后才知人家刚满十六岁。那时候想的是怪不得那么那么得他立又来一发。那打工仔受不了,一直跟他说“哥哥不要”。他才不呢,那坏弟弟明里暗里不知勾引了他多少回,他不给丫服他就不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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