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他们都被夜晚欺骗了。
拥
陌生人的
觉很奇妙，他们甚至还不知
对方的名字，素昧平生的神秘带来别样的刺激。
阮祎扬起脖
，他
不上气，无助地张开嘴，
。
贺品安嗅着他
上的味，
蹭到他的
肤，胡茬有
扎。
阮祎很小就没有爸爸，他也没有
往过男朋友，这
于他而言很陌生。
可他显然是痴迷的。
一
一向外冒着清
。
仔
只脱掉了一边，另一边还挂在
上。
贺品安压住他一条，单手掰开了他饱满
乎的
，
指指腹
着窄小的
。
阮祎反应不及，浑的肌
都绷了，也夹着。
这样了一会儿，那小
始终没有要开门的意思，贺品安渐渐没了耐
，从床
柜取
安全
。
顺把夜灯也打开了。
回过时，阮祎还傻傻地抱着自己的膝窝，两分得大开，等着他。
这还是贺品安第一次仔细打量那张漂亮的小脸。
阮祎
得很有明星相，帅气
致，脸上没什么锋利的线条，因此没有攻击，很讨喜。
一婴儿
让他看起来还像个孩，
的
睛圆溜溜的，睫
密而，上面沾了晶莹的泪。
他在害羞，脸颊、脖颈、
膛，全都泛起可怜的粉红。
他没有撒谎。他确实会得到许多人的喜
。他让人不忍心。
贺品安把包装袋里的
剂倒在手心里，往阮祎的里抹，指抵在他的，在男孩儿无助的嘤咛声，缓慢地戳
一个指尖。
那
手指在阮祎的
里打着转，要往更
去，可阮祎却咬了，让人寸步难行。
贺品安当主当久了，习惯地观察着另一方的反应。
阮祎仍旧在哭，嗓都哭哑了，却不如刚才驯服，膛剧烈地起伏着，两条踢蹬得厉害，原本
的
也一疲去。
五指用力地揪扯着被单，却不再说什么求饶的话，一副
自忍耐的模样。
贺品安皱了皱眉，指执着地又往里送了一些。
那儿得不像话。
“放松。”他拍了一阮祎的。
阮祎
着一包泪跟他，抿起嘴
，嘴角却委屈地向撇。
他瓮声瓮气地回：“知……知了！”
他的状态表现他真的在努力让自己放松，可事实却是夹得更了。
贺品安这才从迷
离了几分，他迟疑：“你没
过？”
阮祎看贺品安的犹豫了，他上疼，可满脑都是想要。
他好不容易才上了这个人的床。
他没回答对方的问话，地支起，在男人的颊边落一个
的吻，探
，小狗似的
了人家的鼻尖。
昏暗的灯光，他分明看到贺品安闪过异样的
愫。
可
里的那手指却毫不留恋地了来，他扭着去追都留不住。
贺品安摁住他，不让他再任何小动作。
贺品安掐着阮祎的，借光端详，最终看向阮祎的睛。
他哑着嗓问他：“你他妈成年了吗？”
有一瞬，阮祎的目光飘向别，很快又落回到贺品安脸上。
他咽了唾沫，小声说：“成年了。”
看向他的那双忽而眯起来，那么冷，好像一场无的审视。
阮祎不安地打了个哆嗦。
贺品安从他上起来。
空气还残留着方才旖旎的度，黏稠地
动着。
贺品安用力地扒了他另一边，阮祎一意识到什么，心虚地颤抖着，把自己缩了起来。
贺品安动作利落地在兜里摸了一圈，很快找着了阮祎的份证。
十七岁零九个月。
事上积累的一好
然无存。
贺品安觉得自己真是哪
搭错了才会陪这小王八
一起发疯。
快两了，觉没睡成，
还着，一躁火，床上躺了个都没齐的未成年。
贺品安用尖
了一腮帮，垂，看那小畜生。
他沉默了好一阵，把阮祎的仔跟份证全扔到床去了。
阮祎悄悄抬，看到贺品安了两个呼
。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可阮祎的心却像被他攥住似的，不得安宁，泪到被单上也不敢声。
“成年了？”贺品安淡淡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不慢地解开了上的浴袍。
那个样，比他气哄哄地
胡瞪更可怕。
阮祎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会一叠声地跟人歉：“对、不起……叔叔，对不起……”
他竭力表现真诚，可哭腔让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他一边说着，一边畏惧地往床尾躲。
贺品安拽着他的脚腕，又将他拖了回去。
那只抚摸过他脸颊的手，不由分说地扼住了他的脖颈，缓慢地收，阮祎着鼻，拼了命地气，涎从微张的边来。
短短几秒，思绪就被彻底打了。
氧气，他需要氧气。
他哭得越来越凶，鼻都不通气了。
贺品安却不理他，反而把手了他的嘴里，残忍地戏着他的，搅着他的
。
男人的膝盖蹭到了他
，毫无预警地压去，碾磨着。
“呜——！”
炸开似的，脊
僵直，仿佛也在过电。
他了。
他甚至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起的反应。
他害怕。他害怕。
泪不住地往外涌，前的一切渐渐变成模糊的圆。
阮祎绝望地扭动着躯，
起的在男人的上磨蹭不停。
更快了，更重了，更用力了。
他们贴着，男人的膝盖从他的
挤到胀的
。
他欺负他，让他又痛又舒服。
那变态的快倏忽传回大脑，令阮祎短暂失神。
——氧气。
他需要氧气。
他会死掉吗？他会不会死掉？
泪珠顺着尾落，他用力地抓了一把男人的大臂，仿若用上了求生的意志。
一切就发生在瞬间。
阮祎崩溃地咬住
，尝着了血味儿。
颤着，颤着，他地
动着腰，张开嘴，却发不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床上达到
。
男人松开了手，把偷走的氧气还给了他。
阮祎贪婪地呼着，指尖抓挠着大的肤，他在确认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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