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秘密 - 第二章 徐二老爷今安在徐三少爷为何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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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间张铁成已经派人把信送到了徐家,给徐家了最后通牒,若要徐老爷平安回去,也得拿粮去换。但要是徐家不肯,那三天过去后,不说徐老爷的命保不住,一个到谁上可就说不清了。

    如今徐家只剩小少爷徐林和徐老太太,大太太三人当家。大少爷离开时说是要投笔从戎,也不知在何,只听他同学猜测隐约是投了共党。三姨太在徐思明的白事办完后就回了老家,还把二少爷一块带走了,说是觉得在汇城住不安生,回乡躲战去,不会再回来,要是汇城起了战火,便可去乡找他们团聚。大太太给封了厚红包,准许他们回乡。

    徐思德被张铁成抓走后,徐家说是只剩孤儿寡母也过得去,只有这几年在外跑商的徐林和徐老太太了解徐家米行布行的事务,大太太只两一抹黑,躲房哭了个昏天暗地,人个个都心里惴惴不安。

    老太太前不久大儿才遭难,这会儿又得知仅剩的二儿被掳了去,天晚上一宿没睡着,第二天就发起了烧,把徐林叫到床前代,张铁成要多少便给他,家里的铺就送给底的掌柜,等徐思德被放回来立就收拾东西去乡找三姨太。

    徐林只好领命,把仓库里的屯粮一并给张铁成送去。只是张铁成摆明了要把徐家吃抹净,过后也只剩全家逃命一途,这样看来三姨太倒也颇有些先见之明。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徐思德能不能放回来还是两说。

    变故就在这时发生。

    姜士亭在外面的军队和城里的接应里应外合攻破了城门,得张铁成的军队狼狈撤退,汇城便由姜士亭的军队驻扎来接

    攻汇城便等同于攻了张铁成的总,张铁成匆忙往西北方向转移,且战且退,不知多少士兵偷偷解甲归田,再不然便随便找个村落脚也好,一路上丢了不少人。

    这事发生的突然,想来张铁成也没想过姜士亭的人是怎么混城的,他早就封锁了城通打算缩在这乌壳里打持久战,向徐家要粮正是这个原因。如今徐家粮收齐了,张铁成却跑了,仿佛狂风过境的指挥里没人接待徐林,等到张铁成的人都已经跑光,徐林这才发现徐思德没被他们留来。

    徐思德落不明的事儿徐林没敢立时回报老太太,带人找遍了可能关押徐思德的地方,一无所获才赶回家。可不想张铁成临逃走前让人到徐府传话,说是仰赖徐家关照害得汇城失守,气愤之以杀徐思德愤相报。老太太听了这话,瞅着徐思德和徐林都没回来,以为又重蹈了大儿覆辙,还白白送徐林羊,短短两个月便家破人亡,在榻上了过去。等徐林到家时,就听见晴天霹雳的消息,老太太没了。

    姜士亭带着军队驻汇城时,徐林正给老太太和徐思德办白事。徐思德尸骨无存,就往棺材里放了几件衣服停在灵堂,等挑日葬。姜士亭派人来问,就是要给徐林吃定心,让徐家在汇城安心留,等他们接了全城,把原本的生意再持起来。徐林一面顾着办丧事,一面安抚大太太姜士亭不像张铁成土匪作风,更讲理,徐家也算过来了。哪成想大太太一时想不开,又在灵堂棺材边上上吊,也走了。

    偌大的徐家,只剩林一个人。

    随着汇城从腥风血雨再度平静来,城里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徐家还是整个汇城明面上最富贵的人家,年纪轻轻的徐林成了徐老爷,有姜士亭给他保驾护航,更借了亲卫给他家兵,于是守着万贯家财也不上心,像是已经看破红尘,现今大门不二门不迈,只是不时喊戏班去家里唱戏。于是传来徐老爷在院里养了个人日夜幸,又有说是抢了良家男圈禁的,却没人见过那人有多,只人是徐老爷曾经亲说的。

    ……

    徐林从后院池塘里钓鱼回来,归鸿还在屋里生闷气。

    一直跟着徐林的小厮玉童帮徐林换衣服,归鸿就坐在床上看着,一言不发。

    徐林脱了藏青衫,换上一月白的绸缎衫,坐到归鸿边,归鸿又扭不看他。徐林冲玉童挥挥手示意他离开,玉童自觉给他们带上门。

    还是徐林先来,伸手盖在归鸿撑着床的手上,与他十指相扣,无奈地开,“归鸿,我这的确是为你好。我和姜士亭尚好,但也不得不防着他像张铁成那般抓人去当人质,你现在住我院里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往外传我是你养的男,不许我见人,这与囚禁我有何分别!”归鸿猛地甩开他的手。

    “当然不同。”徐脆搂住他的肩膀,侧脸埋在他脖里,一边亲他衣领间来的雪白肤,“囚犯哪比得上你吃好喝好,想男人了还有男人围着你转。”

    归鸿脸上一红,刚升上来的怒气被这一打岔也去了些许,“说的什么荤话。”

    “咱俩之前一年也难得能几次,现在好不容易能开荤,自然说的都是荤话。”徐林语气轻佻,脸上却不再是以前嬉笑脸的表,嘴角上扬,睛却不笑,归鸿就觉得他这话并不真诚。

    “你要是放我离开,我躲去天涯海角,也没人能找到我,不是更安全?”归鸿

    “到都在打仗,你能去哪?”徐林不悦

    “这不消你,你只要告诉我你放不放我走。”归鸿皱眉。

    “你连去都没想清楚,我更不可能放你走。”徐林冷声,“好了,莫说了。你就在我这儿安生住着,过几年时局稳定了,你要找个世外桃源去,还是光明正大地留在徐家,我都不会阻拦。”

    “那……那你也不该传我是你男。”归鸿气势弱了些许。

    “可若是讲远房亲戚,同窗好友,又哪有成天和我同住一院却不来见人的。你若是能想到合适的份,我自然可以给你重新安排。”徐

    归鸿怒气又上来了,“说到底你还是想把我像囚犯一般关着。”

    “你真是……不讲理。”徐林叹了气,也不愿再徒劳争辩,原因他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你原本也不喜与人往逢迎,现在不是正好?噢,我明白了,你是担心我会假戏真把你当男看待?”

    归鸿一时语,连他自己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只有一怨气在心里最为清晰明了。

    于是徐林柔声安,“好啦,你还不知我吗?我哪会那等负心汉。好哥哥,你不要计较那些虚名,就会发现在我这过的是神仙般的日。”

    徐林见归鸿不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只是一时别不开面,又,“今晚姜士亭要来,你要是不想被看见,就好好待在屋里不要走动。即使不小心让他看见了也无妨,他是汉城人,之前没见过你。”

    说完,徐林又去了,留归鸿一个人在屋里百无聊赖,终于想起可以发呆以外的事,在小榻找着一本书,翻开却是有男男图的话本。

    归鸿一边气得面红耳赤,找遍了屋也再没别的书,又拿起来控制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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