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生子系列 - xia

    这样反复一阵，直叫邢德全汗如浆，手脚酸。他挣扎辗转，终于息愈发沉重，痛得连声呼，睁开来。

    邢德全攥着床褥嗬嗬气，浑如浸一般透，手足抖若筛糠，十分虚模样。他骤然苏醒，脑尚且混沌，肚却又开始鼓动起来。只觉得里骤然一阵缩，五脏六腑似也跟着一儿受痛。他猛地住肚腹，啊地一声，心里恐惧非常，目就噙着泪，伸了脖颈连连呼叫。

    就见邢德全腰悬空，肚得，两手胡在腹搓。好一会儿，又脱力倒。他两手如面条，却还是勉支起，屏息支持。邢德全两不住眨动，竭力忍去目慌，一手撑腰，一手就掀开床褥，打开床板暗格，摸一个匣来。

    正是前日平儿送他的安胎秘宝。

    原来邢德全当日在贾府吃了药，又有大夫诊治安抚，肚痛渐平，于是他就将这安胎宝贝收起，放在枕床板之，方便取用。

    邢德全此时打开这匣，里面是一小圆盒，并一张秘方。他先前已读过，知其便是这药的用法，于是径自打开那圆盒，伸手抠一指药膏来。

    这膏颜碧绿，手柔细密，闻着又有些清凉芬芳。邢德全另一手解开自己汗巾，也顾不得那些繁复衣料，一脑儿去了边上，乎乎臌胀肚。他心里默念祷告，暗暗哭：‘这又是我贪纵引来的祸事了，这回定改了！定改了！’

    这肚腹暂还松弛着，邢德全伸手安抚挲两，就将药膏涂在自己肚脐上。他这脐已叫肚得突，半个桃大小凸在腹。他将那药抹着敷满了肚脐，方呼哧呼哧着气来。

    邢德全不敢盖上衣服，生怕将药膏给蹭去了，又恐肚腹受凉，于是笨拙地撑腰托肚，翻过去，　叫自己面朝墙侧躺过来。

    这药果然神奇，不一会儿，便有一清凉快之意自他脐心扩散开去，直笼罩整个肚腹，叫他闷痛臌胀全消。

    邢德全终于喟叹一声，摸着腹放松来。他心神一松，先前疲惫又翻涌上来，叫酸涩发沉，脑也混沌不清。且肚腹间清凉舒缓又渐渐转成一温柔和之气，烘得他，愈发瞌睡。

    邢德全心里仍在叹这宝贝神奇妙用，骤然倦意袭来，便浑浑噩噩闭上，呼渐渐绵起来。

    然他梦不过松快了一会儿，又得醒来。觉鼻间呼灼烧，上也一阵薄汗，禁不住张息，吐的也是阵阵气。他以为是被褥盖得太严，于是敞开一些，却仍觉肤灼烧，上汗，且愈演愈烈，竟叫他不能安枕。

    “哎呦——哎呦——”邢德全又是一阵哎哎叫唤，这回却不是为疼痛。就见他满汗，两绞得，之后复又岔开，在炕上扭一阵，又狠狠夹住被褥不放。邢德全两手上摸，只觉得及之俱起阵阵灼，越是安抚，越是。

    他呜咽两声，肚虽不怎么疼痛，上却又瘙，里更加泛滥。他神思混，见涎就要滴落来。邢德全越摸越，越摸越，却愈发不能停住，只是一味地抓扭，间又夹着被褥一拱一拱地，叫自己后与前端一磨蹭着被面，看是十分动模样。

    “啊——呜——”他哭叫两声，似是再也忍受不住，就捧着肚翻起来。

    忽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原来是那装了安胎秘药的匣叫他碰翻床。

    邢德全呜呜两声，仍是的，心里却晓得这药十分要，于是挣扎伸手去，摸索着将那匣捞了回来。

    匣的药盒先前已盖上，于是并无溢。却是那木匣底翘开一角，个黑豁来。邢德全一摆，原来是匣另有一夹层。

    他忍耐着自己吐息灼，酸，将那夹层打开，却见里还有几碧绿的玉，端俱系一银链，链上镶五粒浑圆饱满的白珠，匣又附一张方。

    邢德全瞧着那些细，禁不住吞了吞，那汪泉又潺潺漾起波来。他自镇定，先取了那纸来看。

    原来这安胎秘药乃分作二份，一份膏作外敷，另一份便是这玉玉珠。且这秘药除却安胎之效，更加有房事之趣，药膏不单固胎稳气，更加，需得用这玉，方可缓解。玉不过一指细，也是药材炮制，同男人那一儿戳刺，更是一番野趣，待它在化开，又是一重安胎之效。

    此原是他人相送予凤，因是作礼，便只将那药膏放在明面上，这玉究竟不怎面，故暗藏于匣玄机之。可惜凤之后再没有，也没能受用，平儿等亦不知这匣妙，只当寻常安胎之送予邢大舅，故而才有今日这一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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