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生子系列 -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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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却说自宁国府贾敬亡故,其贾珍便要披麻孝,不得门寻游玩,更加不好请戏来家消遣作乐。偏此又生得个风无忌,浪轻佻的,如何忍得清苦。无聊之极,便生了个破闷之法。

    于是日间以习学武为请,邀各世家兄弟及富贵亲友较。来的皆是世袭的公,富贵之王孙,正是年轻俊俏的一纨绔浪弟。言谈之间,大家又议定办席,所以之后每日来,且带自家厨役伙夫,备上鸭鱼,更要比较卖自家的烹炮。

    如此浩大声势,不到半月功夫,荣国府贾赦、贾政就也听闻,以为果真是习武练,俱是称赞,言说如此也算不负祖宗当日上功绩。于是也命自家儿孙随着贾珍等习

    却说贾珍那边,众位风哥儿,渐渐就以保养臂力为由,三五日、一二日一歇,聚在一块儿也并不习,就摸摸骨牌,赌几个大钱耍。如今三四个月过去,竟一日日赌胜于了。除开那些世人家公,又有邢夫人之胞弟邢德全,王夫人之侄儿薛蟠这二个好赌滥饮的,也常常同他们一儿玩乐。

    于是宝玉等人去了,方晓得其实此间是这样一个状。虽不同家人实说,毕竟不通赌术,便也不常去。

    独有贾环一人,他乃贾政庶觉府之人待他轻慢敷衍,比不得宝玉之众星捧月。这宁府里,因那些吃酒赌钱的公只要不成丁的男孩儿伺候,故左右皆是些不到十五的小孩儿,不单眉目清雅,举止恭顺,且会奉承迎合,侍候得贾环十分受用。他虽没甚银钱,却上手极快,又赌运极佳,如此愈发喜,日日都要来宁府“习”。

    却说那些个世袭公,样貌风,举止俊雅,且谈说的都是风月,评论的皆是秋。贾环不单学问上不通,且又不晓那些风雅之事,同他们愈发不是一路儿。倒是邢德全并薛蟠二人,一个“傻大舅”,一个“呆霸王”,听这诨号便知是二个俗豪放之人,同贾环倒渐渐有些意趣相投。

    这夜里,赌,饮酒一酣,血也给激起来。正是酒,灯火摇摆,一片朦胧。边上薛蟠已经混混醉去,邢德全将酒盏一拍,就抱怨:“环侄儿,叔舅也不怕丢丑,实在是我,你伯母,手指尖儿得太过,一儿银钱也不肯予我。”

    贾环也吃得醉了,无所顾忌,就问他是为何。邢德全便将邢夫人嫁如何将家资一概带了净,家嫁如何贫简,三如今又如何过得清苦等事说了,再叹:“我此时问她讨要,要的并不是你贾家钱财,就从我邢家家资里分一些来,也净够用的了。”说罢,又饮一杯酒

    贾环也吃了许多酒,此时气上心,也抱怨:“她婆媳两个言行举止,我冷瞧着南辕北辙,唯有这不派,倒真真似一家人。”却是在抱怨邢夫人的媳妇王熙凤了。

    原来前时俱是熙凤家,故贾环平日受气遭屈,连带对她也多有埋怨,如今便借着酒劲俱说了。邢大舅听了,也不觉得他失礼,因平日他腹诽,旁人或敷衍,或劝阻,好容易有个人同他一般同仇敌忾,心里愈发畅快,更加同贾环痛饮谈。

    他两个又吃了一坛酒,直喝的脚虚浮,颤。醉醺醺眯对着瞧了一会儿,一个看对面人方脸额,宇轩昂;另一个看对面人瘦小怯,柔顺腼腆。俱是人痴,胀脚轻,迷迷瞪瞪,便抱着啃在一块儿。先隔着,贴着就是一同扭,接着各自褪了衣衫,跌跌撞撞一间室去。先前在屋里侍候的小童儿早叫他们遣了去,这时候倒方便了他们行这乐事。

    也是因吃醉了,故二人皆是无所顾忌,先是贾环骑在邢德全上来回颠;又是邢德全趴住,贾环掐着他腰一阵。他二人就好似锁遇上钥匙,鱼遇上,实在契合非常。一开了戒,便如痴如狂,颠倒来回,自觉如极乐登仙一般。之后又在桌案、床榻、门板上来回狂吻狂了好几回,直得屋斑块块,二人腰酸上青紫红痕片片,方才胡盖了被,一儿混混睡去了。

    次日醒来,闻屋糜气息,见四白浊片片,张一张,声音俱是嘶哑涩,然贾、邢二人竟也不怎尴尬介怀。昨夜酒神迷,今定去看,俱觉得对方面孔委顿,形鬼祟。虽如此,实在昨日得畅快淋漓,回味无穷,不能罢手。他二人双目一对,就晓得对面人亦髓知味,于是放心来,换个心照不宣神,各自穿衣回家不提。

    邢德全此人,从来便是吃喝嫖赌,荤素不忌。外时,伏,或欺而上,只要是能得趣享乐,便来者不拒。至于贾环,因那邢德全是他伯母邢夫人之亲弟,也可算半个外家舅舅,于是忆想昨日,愈发觉得自己睡了母舅一般,也不在意自己究竟在上在,心里只是畅快。且邢夫人又是凤婆母,如此一来,竟也好似压了熙凤一辈似的,就暗地里喜。

    之后月余,他二人便时常借习之机,暗地儿在宁府里颠鸾倒凤,行云雨之事,倒连赌钱吃酒也撇去一边了。起先也瞒住众人,后来次数多了,薛蟠、贾珍两个走得近的渐渐便也晓得。然这两位,一个风惯了,另一个更加偷香窃玉,最不过,都是不顾什么德行礼仪的,于是不过笑谈几句,就将这事儿撒开手去了。

    这贾、邢两人不过私偷香,得此着文详述,却是因后来的一桩事

    02

    这夜,邢德全歪在榻上,对着烛光,正把玩一条玛瑙红石手串。烛火照耀隐约显些光来,虽不是什好料,到底也有些年

    屋里也没个人,独留了邢德全一个,搭着条被,翘着儿,脚上尤自一颠一颠地。

    吱呀一声,是有人推门来。邢德全也不抬,只是将那手串揣怀

    来人生得清瘦,看量正是个十四五岁的公哥儿。他神自若,步履闲散,恰在那烛火边上停住脚。火光映照之,看这人不是贾环是谁?

    说这邢、贾二人虽然有亲,毕竟是隔着房的舅甥,需顾忌亲疏之别。现今贾环这样了邢德全屋,却好似习以为常一般。

    那邢德全见他走来,就略抬了抬,将翘着的脚放,也不给个好脸,撑着自己后腰,腆肚翻,闭个睡模样。

    贾环笑迎上前:“大舅,好大舅,莫要与我置气。”说着,就用手去摸他大肚。

    呀!这肚正是圆膨隆,一颤一动。

    贾环一手搭在他腹底,来回抚挑逗,另一手又置在他腹,附着那脐心,略略施力。果然叫邢德全猛地睁开来,鼻间气重,禁不住齿微张,着腰扭起来。

    贾环趁机摸他亵,一把握住那东西,来回动两,就摸得乎乎一,颤巍巍黏黏,几许浊来。

    邢德全一把捉住他手腕,那乎乎肚跟着也颤了两颤,着怒声:“喝!你个急鬼!”

    贾环就笑着个脸,摸着他肚腹,将他扶起来:“嘻,外甥不过是要讨舅舅个心罢了。”

    那边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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