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苹果乐园 - 废章

    十七岁，我和两个男人在一起。

    第一个男人是我在海边认识的。他来海岛度假，住在山上的别墅里，有个女朋友，得很漂亮，一红发，年纪不大，两人总是吵架。我暑期在海边兼职救生员，时常见到他。

    他又一次和女朋友吵架，心血来与我搭话。他问我附近还有什么好玩，这一片海里真的有母吗，我在海边工作了多久，今年几岁了。

    他说他有一个女儿，和我差不多大。他用手比划了一。

    他很是英俊神气，只不过不太年轻了。睛是蓝绿的，在光像光溢彩的猫石，看着就很多。我鬼使神差吻了他。他没有闭上睛，反而摸了摸我的脸。我刚才了海，着哨，叫一些蠢游泳时不要越过安全线。脸上被晒一层晶白的盐渍，如今被他轻轻一模，便簇簇地往掉。他忽然说，你应该防晒油。我顿时觉得反，你说话像我妈。他便笑了。我又觉得温，好像有只小鸟在我心拱。我意识靠近他。他的肤被晒柔和的褐，衬得那双睛越发明亮丽。我和他比了比肤，他看着我笑。

    我问他是不是会弹钢琴。因为他的手指有茧，但是掌心很柔。他说是的。我为自己猜对了答案而到开心。我习惯了燥的嘴。他凑过来，伸帮我了几。

    晚上，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和好了，两人去海岛上的酒吧玩。我还未成年，不能去，只得在酒吧后门的小巷里等他。他来时，我正在烟。他换了一打扮，气质变得很文雅。我隔着这层烟雾，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他问我为什么还穿着泳，我说我刚从海滩上回来。

    其实我只是不想回家。

    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吵架，我和我的母亲吵架。吵架不需要理由，只需要发。

    为了躲避我的母亲，我用兼职赚来的钱在酒吧层租了一间小阁楼。空间不大，但我觉得自己布置得还算舒适。我喜这个地方，像个温的茧房。每当我无所事事，我就将自己关在这里睡觉。打开窗就能看见大海，白天很多人，晚上也很嘈杂，但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刻，整座海岛都会安静来，只剩一阵阵的海浪声。

    我带他来到这个房间，脱掉上的外。由于没有椅，他只能在我的床上坐来，打量着四周。墙上贴了一张世界地图，桌上放着零零碎碎的摆件，一艘小小的晶帆船，意大利的徽章，德国的钟表……他看向我，我解释，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纪念品。

    你的父亲是……他有些好奇。

    一名船员，在远洋捕鱼。我八岁的时候，他就和我母亲离婚了。我见他的次数，还不如这个夏天里见你的次数多。

    他笑了笑。

    我让他在我床上躺来。他不着急，先用右手摸了摸我的肚，然后这只手像一只轻盈的海鸟，翔到我的，隔着我的泳，抚我起的。我的膝盖开始发，不由自主向前弯曲，他搂着我，我顺势往他上倒去。

    他上有柠檬的味，很有夏日的气息。“你了香？”我嗅着他的发问他。“是酒吧香氛的味。”他答，手还在我的。手指继续往，到我间那窄，拇指轻轻，抹一弧形。

    我急速发一声声息。他低哑着声音，你这里真。我想说，你碰到了我的，我好。但是我转念一想，又不愿意让他知我并不是一个健全的男孩。我的了一片。越发胀。我觉我的脯开始微微鼓起，尖得像石一样，过他的嘴角，沾了一抹。我凑过去吻他。

    我们一同向床上倒去。单薄的单人床似乎受不住两个男人的重，摇晃了两。他说慢慢，用手护住我的脑袋，我才没有碰上后的床栏。我觉自己在他面前像个笨拙猴急的孩，不由有些羞耻。我别过脸去，贴着枕了角，他亲了亲我的耳朵，我缩了一。

    他接着好一阵没有动作。我很快便到空虚，难耐地动了动，问他怎么了？

    他便抬起我的双，脱掉我的泳，我在他一丝不挂。胀的亘在我们的间，耻气昂。他摸了一，这次没有泳的阻隔，我不由发更大的息。

    他弯腰，像一只兽匍匐在我的间，将它一住。我的一到他的上颚，我叫声来。

    床单很快就漉漉一片。我淌了一，现在渴得冒青烟。他一边为我，一边用手我的。他这双钢琴家的手可以张得好大，将我两片都全包住。我抓着他的发，不知是想把自己往前送，还是把他的从我上甩开。我的袋很小，女就藏在面。大小都发育得很贫瘠。像一张瘪发皱的嘴，很难看，不知他会不会喜。我的泪滴在鼻尖上，摇摇坠。他听见我的泣声，吐被他得晶亮的，问我为什么要哭。我立即翻把他压在面，脱掉他的上衣，让他跪趴在我的床上。带碍事得要死，我扯了半天才解开他的，让他也来。他又在笑。

    我咬了一他的肩胛，扶着望蓬的他。

    他终于不那么镇定了。

    我们约了好几次。

    有时候，他的小女朋友去海里游泳，我就在海滩上与他调。他让我趴在太椅上，给我抹防晒油。我着脖上挂着的哨，想象这是他的。

    只要多几次，我的秘密终是要暴的。他并不在意，因为他也并不健全。即使是他被我得涨的时候，他前面也始终半不的。他时，从他踏踏的来，像失禁一样。这视觉刺激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我为他，他那疲的玩意有时候也会微微翘起，着我的咙。他的卵残缺了一半，不知是不是这个伤让他无法正常起。我想象自己是一名医生，他会在我的上创造奇迹。我偶尔会用双间那张丑陋的嘴夹住他那不太用的。我跨坐在他的大上晃，用充血的去他皱的。我来的时候，会把他面得很脏。这时候，他会搂着我，让我睡在他的臂弯，我枕在他的膛上，听他的心，像海浪一样。

    我们整个夏天都在偷。

    他的小女朋友脾气越来越暴躁，但始终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只是他俩也没有分手，让我知我和他至今都是逢场作戏。他一开始只是给我买雪糕，后面就给我零钱。他有天晚上问我，这样的事你过多少回了。他这句话，我听得有些刺耳。我说，你把我当男吗？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如果我想带你走，要给你多少价钱。我说，不用，我自己就能考上大学。

    他便没有再说话。

    我兴致缺缺，那晚没有和他。他不会在我发脾气的时候多话，但偶尔我也会想让他哄哄我，他总是不如我所愿。他安静的时候比海边的礁石还要沉默。我总觉得经常和小女朋友吵架的他，和在我面前的他，是两个人。

    我不着寸缕，趴在他的上挠他的结。他忽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