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 - 一往无前

，无论什么。”啊，该死，我提什么钱啊。

    他却不甚在意，轻笑着摇，仍旧着我的膝盖。哪怕那里并不太疼，毕竟地上有地毯。

    我认识他吗？我在心里细细描绘他的样貌，回溯记忆，我第一次见他的确是在酒店外，接客。在此之前，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选我，仅仅是因为他觉得我跟孟箐关系好，我不会拒绝他吗？

    “我认识你吗？”我了嘴，问他。

    “不认识，怎么会这样问？”他也没抬，直接回答了我。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停顿了一。

    他的回答加剧了我的疑惑，他的答案奇怪的，好像知我的想法，才这样回答我。

    我们现在不是认识的吗？从第一次到十一，再到现在，我们当然认识。可他却率先否认了“认识”，再问我为什么这样问。所以，他否认的是我问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就是“第一次陪他以前，我认识你吗”，他怎么会快速否认掉这一层意义上的“认识”，除非……他也想过这个问题。

    他为什么要想这个问题。我满怀疑惑，却不敢再问去，鸵鸟心态吧。

    现在已经足够好了，问完未必会变得更好吧。

    “蹲到桌上去，。”

    我以他第一天教会我的姿势，蹲上了书桌。脚地，膝盖分开，抬，手背后。

    这是第二天，从我早上睁开始，他就褪去了我的衣。

    “或许你已经习惯在我面前。”他说，“但，想象这里有其他人。”我的睛被他蒙上，视线模糊，受到光，看不见人影。光是以蹲姿向他展自己，想象着他是以怎样的目光扫过我在外的肌，我就本无法想象他所需要我幻想到的场景。他担忧我到时会不适应在他人面前展，可他不知，假如那群人里有他的视线，我会毫不犹豫脱光自己，只为他。

    我听见他的呼声，在我后。冰冷的教鞭端轻拍了我的脊，我的背脊再度直，那教鞭从脖颈慢慢往过，像是他审视的视线，顺着脊椎到尾骨。

    而后他的“视线”指向了我的，绕过锁骨往，正央停留。他的教鞭未碰到我的尖，但那儿已经急不可耐的立了起来。我保持着抬的姿势，我看不见他，我只能凭借着觉“看向”他。满意你所见吗。

    我微不可闻的发一声，在他的教鞭绕上我的尖时，他以端在上面绕着画圈，我想象着他的视线亦缠绕在此之上。我微微颤抖，竭力保持着蹲姿。

    “很。”他叹。

    我因他的语气里的赞赏而悸动，叉于后的双手握死。“它少了些装饰。”

    我听见屉被拉开，而后是清脆的铃铛声，我从没想过会对它产生期待，夹，挂着铃铛，我没见到它的形状，但它已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你愿意上它吗？”

    “是的，主人。我愿意。”我哑着嗓回他。

    再普通不过的工了，我可以想象它夹在我的上会产生怎样的，夹上的一瞬间略有疼痛，而后渐趋平淡，直到时间足够久才会再次产生刺痛。这对我来说，是个形式大于其容的工。

    他问得认真，我答得认真。我们好似在共同完成一仪式。

    “我的荣幸。”他说完，手覆上我的房。

    温，从温度上来说，他指尖的温度比我要低，可我觉得，他碰过的位都燥起来。他轻捻着我的尖，将它们夹了上去。我还在味着那不过几秒钟的碰，却比思维要先行一步，它了如实的反应。我息，有仿佛悬在，随时等待着滴落。我得一塌糊涂，空虚愈发严重，到难耐。

    可我还是颤抖着保持着蹲的姿势，哪怕我已经快要蹲不住了。

    教鞭再次回到了我上，我稍有颤动，铃铛声便会随之响起。清脆的叮铃声提醒着我，或者也向他昭示，他的动作会令我产生怎样微不可察，却堪称“大”的动静。

    静谧的屋，铃铛的响声掩盖了我愈发重的息声，他停留在我的小腹。

    再往吧。我不再睁着，覆盖在罩之的双闭上。

    求你，再往，看它，是怎样的。我想向他展我的反应，想让他知他对我的影响。

    他往，那有着细腻的教鞭伸我的两之间，从膝盖慢慢往上，大侧，。那两之间。

    “嗯——”伴随着叮当作响的铃铛声一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