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 - 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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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

    是啊,这个词简直太可笑了,我低,盯着虚握着拳的双手,就好像“母狗理应伺候男人”一样,“母狗”也同样不上“尊重”这个词汇。

    我想给他一个自信儿的笑,但受到自己嘴角明显的撇,可能变成了苦笑吧。哪怕他是尊重我的,别人呢?或许他们的聚会里都是像他这样彬彬有礼的“主人”,可我仍然……

    “你的耐受力比我预计得要差上许多。”他的声音如同耳语,带着淡淡的失望。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他低声细语,传来的声音携着蛊惑人心的力,“我喜你现在的语气,请保持它。”

    “我…我……”我狠了狠心,说了令我羞愧的话语,“我想你要我。”

    之后便顺理成章,他说的每个指令,我都尽力完成,虽然往往初次完成的动作总是令他皱眉。当我趴趴跪在他面前时,“跪”就成了第一个不得不改变的姿势。

    称呼是一个符号,两个字组合之初,并不蕴着特殊的意义。经过铸造、淬炼、打磨,才能放光彩,然而称呼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呼唤来的,接受此称呼的对象可以如此不同,透着前世的痕迹,储存着今生的记忆。或者,这也是淬炼的过程。

碰。

    “可我,我已经接受了你的惩罚。”我嗫嚅着,“我只是……”

    我有些无措,老老实实坐着,双手摆在大上,指纠结的缠在一块儿。他蹲了来,手抚上我的膝盖,轻了几

    “好的,主人。”

    声音不大,但足够我听清他说了什么,我有儿鼻酸。会有人如此珍视他的隶吗?他甚至不直接用那些在他看来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你……你不用这样。”我倒是齿不清晰了起来,急急忙忙回答着他,“毕竟你付过钱了嘛,我都可以的啊

    第三个跪姿,并拢双,双手握拳放在前的地板上,不必直上半,也不必脚尖地。这是最为放松的跪姿了。

    他手上拿着质教鞭,端是个小拍。我跪在他面前,直上半,双并拢,虚虚坐在脚后跟上,脚尖地,双手握着摆在大上。这不难,但我总会低,他不知第几次用教鞭轻抬起我的

    母狗。我咬,我仍然逃不开。那几年究竟对我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我以为会随着时间消褪的一些东西,却刻在了我的言行举止里吗?我自卑,不自信,觉自己不该被尊重,如果自己先看低了自己,那么他人还能将你看低到哪儿去?这是个简单暴的自我保护机制。“母狗也值得被尊重吗?”我喃喃说

    第二个是展示意味上的跪姿,双膝向外打开,手背到后。我穿着衣,我确定他的目光并不会聚焦于某些位。但这个跪姿持续的半分钟时间里,我却红着脸,大着气。“继续。”

    我低,有悲戚,求没有打动他,我隐约看清一差别,差别是他现在所的一切是为了聚会,为了去聚会时能把我训练成一个合格的……那他人呢?他人的手段里总携着,或者脆以“”为手段。

    “主人……”我唤着他。

    我在逃避吗?我抬着,现在我的前方是他的小,到时呢?到时可能是与我于同一度的,别的隶。低大概意味着怯。

    不不,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我狠命咬着自己的,这句话太像那个人会说的话了,我近乎悲哀的想,这可能也是我的自我认知,但我却无法将它认定为“错误”。

    我从来都承认,我只是不甘于妥协,但要是两周后便能解除这样的关系,现在,何不享受?

    我想这像军训的,然而我在这几乎全是动作矫正,而并未带着厚的的训练里,还是动了。

    他抬了我的,我看见他的脸,嘴开合,我听见他的话语。“聚会上,别怕任何人。”他说,“你值得被尊重。”

    第一个普通跪姿,跪定,、收腹、立腰、直背,手握拳摆好,脚地,当然最重要的是,抬

    或许是他的命令起了作用,或许是他的痛惜同样刺痛了我。我,勉笑了笑。

    “你要知,一个Sub首要任务,是服从。”他平静,手指伸了过来,刮着我的脸颊。

    “谢谢你……愿意忍受,为了我。”他说得很快,却吐字清晰。

    “我该说‘谢谢主人夸奖’吗?”我恢复成普通的跪姿,笑着问他。

    “你是我的Sub,没有人敢不尊重你。”他说,“除了你自己。”

    他说完,又坐直了,靠在背椅上。沉静,安定,克制。我里有酸涩,朦朦胧胧望着他。

    当三个跪姿都被他矫正过以后,他要我一一向他展示一遍。而这过程,我仍穿着家居服,他更是不用说,不仅穿着衬衫西,同时仍旧着那双黑

    “立腰,背直。”

    他再次抬起我的,但这回,他单膝跪地,半蹲在我面前,我们在同样的度上。我看着他,他的睛里倒映着我。

    久违的羞耻,我竟然用上了“要”这个字,而不是“”。我想这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可就是无法在他面前说

    “,平视前方。”他叹息,语气里却没有丝毫不耐,“抬直视他们,你无须躲避任何人的视线。”

    我跪,僵,我在什么,他抿着双,拧起的眉传达着他的不快,他很不快,由于我刚才的“自作主张”。可我,也还未从那了邪般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这很失礼,。”他用着平时说话的语调,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但我面红耳赤。

    我不适应,我给自己找了个借,我只是不适应,不是他比较特别。

    或者,我才是“新手”,他是这个游戏的“主宰者”。我已经好了服从于他的一切准备。

    “跪去。”

    “不。”他说着放了教鞭,从椅上站了起来,将我从地上扶起,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到了椅上。

    当逐渐褪,以前所恐惧的,一次次飞蛾扑火一般的……臣服,伴随着太过切的,被遗忘的孤独,一同袭来。未必要是他,但当前,我想不到除了他还能听命于谁、受制于谁,当我安详的直视心的恐惧时,便拽埋在恐惧之的渴望。

    “但就个人而言,我很兴你能对我有所反应。”他低了低,在我耳边说,“我原谅你这一次的僭越,仅此一次。”

    “我们的时间有限,非常有限。”他开,“我无法将你带去,如果两周后还是现在的状况。”

    他的声音里难得有着如此烈的命令意味,但,为什么会是痛惜,我迷茫的看着他的表,很快,又变作平静。

    我如同被惊雷震醒,我对自己的不自制也很失望,我怎么会,在他面前这么主动。过于。主动。

    “得不错。”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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