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白ma过青山 - 彩dan: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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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

    皇帝忽然听见有人在喊他,那声音很熟悉,让他忍不住循声过去。

    声音是从一绛红的锦帐里传来的。锦帐里大概藏着什么珍宝,遮的严严实实,皇帝走到跟前,正要伸手掀开看看,里却突然探来一张白玉一般的脸,“舅舅!”那人睛圆圆的满是笑意,欣喜地喊了他一声,接着掀开锦帐就扑了皇帝怀里。

    皇帝立刻伸手把人抱住了,是晏,他穿着一胡服,腰扎得极细,一边还别着鞭,皇帝觉得不对,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晏将束着,脚上也蹬着胡靴,一副要游狩猎的装扮。

    “你这是要去哪儿?”皇帝问。

    “去骑箭呀!”晏笑着回答。

    “那你刚刚躲在帐什么?”

    “等舅舅来找我呀!我怕您找不到,还一直喊舅舅来呢!”

    “舅舅现在找到你了,你要去了吗?”

    “对呀,等我骑去了,舅舅就追不上我啦!”

    “追不上你?阿晏,你要去哪里?”皇帝突然心,他记得京畿似乎并没有可以狩猎的猎场。

    “去哪里?”晏迷惑地看了皇帝一,“舅舅不知么?”晏并没有为这个纠结太久,他随即又朝舅舅笑了起来:“没事呀,舅舅只要知阿晏走了就可以啦!”

    皇帝一时怔住了,他觉得怀里的晏让他抓不住,要是晏溜走了,他肯定也追不上。

    皇帝这时看向自己怀,却发现晏已经从他怀里溜了来,正要推开房门去。

    “阿晏!”他朝晏大喊,追上去用力抓住了他的手。

    晏转看向他,一胡服衬得少年格外纤瘦修晏垂眸掩了双的神,很乖很乖地说:“舅舅,不用拉着我啦,我该走了。”说着还试图把被抓住的手挣来。

    “你到底要去哪儿?!”皇帝恼怒地朝晏吼,又张地丝毫不敢放手,反而更用力地抓住了晏。

    晏没有因为皇帝这样而生气,只是依旧挣扎着,喃喃一般不断地说:“我该走了,我该走了,我不能留在这里了……”

    皇帝不知该怎么办,他的力气并不小,可是他不可能一直抓着晏不放手,而只要他松懈一晏就可能挣开他,推开门跑去消失不见。

    皇帝环顾了一房间四周,晏之前藏的那绛红的锦帐敞开着,里红的锦被,正绣着两只缠绵戏的鸳鸯。

    一刻,皇帝猛然把晏抱了起来,三两步走到床帏边,把人压在了红锦被之上,然后一边将他禁锢在,一边惶然地吻住那喃喃不止的双

    “别说了,阿晏,别说了。”

    亲吻是急切的,带着不可言说的渴望。抚摸在晏脸上的手受到了一丝的温,皇帝这才发现晏在泪。

    皇帝立刻松开了晏,睁开惶然无措:“阿晏,你不要哭......”他无意折辱他,他只是害怕他的离去。

    晏躺在红的锦被上默默泪,红的颜像要浸他的,因为他的尾的薄红如此动人心魄。但他的神并无悲伤,反而带着期盼:“我只有两个选择,舅舅是让我留么?”

    什么留?皇帝来不及思索,他只是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晏已经卸了发冠,青丝半掩着的玉白脖颈袒前,上只剩一件束的胡服。

    “舅舅,您会解开它么?”晏的神单纯且残忍,他指着自己上的胡服,“您若是不解开,阿晏就该走了。”

    皇帝突然疯了一般将晏又困回了,亟不可待地要解开那一胡服。这个人不是他后任何一个媚的女人,却比任何女人都让他更到渴望,他渴望他纤瘦的少年形被修的衣勾勒来,渴望再将衣撕碎,观赏呈现在的年轻胴,他渴望能无所顾忌地将他独占,让他因自己而迷意,最后让他从圆睛的尾,一直糜丽到

    胡服被解开了,了一玉一般的腻的,柔的,温的,带着颤动。

    亲吻从颌开始,到脖颈的线条,锁骨的凹陷,再到平坦的浅

    “嗯……”前轻微的晏仰起了诱人的颌棱线。这大概刺激了上的那人,的亲吻变成了舐,从一边到另一边,尖似乎与心脏形成共振,心也声如擂鼓。

    的迷分不清开始,就像晏在皇帝的耳畔幼兽般的轻哼,只有在间或亢的瞬间,才会让皇帝意识到他们已经地结合在了一起。

    “舅舅,舅舅……”晏的里带着光,脸上是红,他微张着嘴在皇帝的息,还不停念着他的舅舅。皇帝对上这样纯又炽烈的模样,只觉得的那颗心都鼓胀地将要爆炸,仿佛饮了一杯蚀骨焚心的毒药,即便一刻就是痛苦和消亡,也要与的人合成永不分离的一。“阿晏,”他涩,再不去顾上背负的那些家国人,而是地把自己的珍宝抱住:“真心……舅舅应了……阿晏……我这颗真心……只有你……”

    皇帝的梦忽然醒了,外人报漏的声响,该起来上朝了。他恍惚地摸了摸侧的床榻,空的,要走的晏、落泪的晏、被他忍不住诉了真心的晏,原来都是一场大梦,只剩沾着遗的亵提醒着他龌龊的渴望。

    再压抑的心思,不过一场梦,便也能暴无遗。

    皇帝闭了闭迫着忘掉梦里那些荒唐的纵,这才起对外面:“来人。”

    在外等候的人立刻来了,皇帝面沉如地梳洗更衣,正要穿上朝服,大突然来了,行了礼:“陛。”

    “何事?”

    “东差人来报,太夜里得了风寒,正发着,怕是今日上不来朝了。”

    “太医可去看过了?”

    “看了,殿正烧得糊涂,起不来,太医已经差人去煎药了。”似是不经意地,大多添了一句,“上次殿,也不过才好几日。”

    “那就让他好好在东养病吧,”皇帝说着背过,不让人看自己那在意,“至于太医院里那个姓傅的太医,以后不用再了,杀了吧。”再识趣的太医,医术太差便没有用。何况,他知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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