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阉(皇帝x太监) - 第五章 跋扈(齐gen断太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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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澄不知所措,最终还是咬着牙,将刷填

    几个太监见他这样好欺负,愈发变本加厉。有一个太监甚至伸手,借着洗的名义故意去掐宋清澄的残肢。还有太监在宋清澄上上其手,这里蹭蹭那里摸摸。宋清澄只觉得恶心极了。他从小陪那老太监睡觉,老太监便也这么摸他,如果他胆敢叫喊,老太监就会拿扫帚拼命他。扫帚断了几,从来也没人过问此事,宋清澄便再也不敢喊了。

    宋清澄脸惨白,被众太监侮辱亵玩,方才那撒珍珠粉讨好的太监,此时却站来阻止了众人,“好了!大师兄说了,别太过分。给他净了,待会儿还要面圣呢。”

    那递刷的太监嘟囔:“二师兄,你怕什么!这,他要是胆敢说给主万岁爷,到底是他先死还是我们先死,我看还不好说呢。”

    其他太监也纷纷附和,“是啊,对他太好了,又变成第二个沈灵,整天在我们上作威作福……”

    “你们这群贱人在说什么?!”众太监正说着,外忽然冲来一个人影,正是那羽衣少年沈灵。沈灵方才被皇帝斥退,却并不曾离开乐志斋。他一直在附近等着,想找个机会收拾宋清澄一顿,找了半天才发现人藏在这东阁里沐浴。想到皇帝曾经只给他一人的赐浴恩典,如今又被宋清澄占了去,沈灵顿时怒不可遏。他一路风风火火杀来,正好听见太监们在说他的坏话。

    沈灵平时就喜箭,也擅舞蹈蹴鞠,虽然量苗条,却都是实打实的肌,力气甚至不输寻常军士。这些平日里连重活都怎么不的御前太监,本不是他的对手。他随手抄起旁的青瓷八方烛台,熄了火苗便向其一个太监的脑门上砸去,顿时就将那太监砸得破血。那太监吓得,只敢跪在地上求饶,哪里还有半方才那神气活现的样

    沈灵把那太监砸得半死,又抓起蜡烛,用蜡油他的睛,“死婢,凭你也嚼爷爷的?!爷爷今日就瞎了你的狗!”

    “祖宗,您饶了我们吧!”旁边的太监见沈灵是来真的,连忙上去拉架。

    沈灵力气极大,几个太监竟也拉他不住。他面目狰狞,是把蜡烛油滴那太监里才肯松手。那太监被瞎了睛,不住哀嚎,两的蜡油,如同泣血一般,惨状着实目惊心。众太监都吓得懵了,唯有沈灵哈哈大笑:“狗东西,哭得漂亮!瞎了睛,爷爷我看你还能不能再在御前伺候!还有你们这群贱狗,谁不怕死,就继续说爷爷的坏话!”

    众太监纷纷跪地求饶,“祖宗、爷爷,孙们再也不敢了!”

    宋清澄哪里能够料到,这沈灵竟然如此剽悍。一切来得过于突然,他仍然拿着刷跪在浴池边上,本来不及反应,沈灵却已经收拾完了那太监,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这个正主上,“好啊,臭货,上赶着卖!已经过了不是?!在这里敞着你那,一副狐媚样给谁看?!”

    沈灵边骂边扯上羽衣,二话不说就浴池,掐住宋清澄的脖将他往去。宋清澄自然不是沈灵的对手,顿时就被他了池底。众太监也没有料到沈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时候再去拉架却已经迟了,自然还是拉他不动。

    宋清澄无力挣扎,险些就这样被沈灵淹死。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两个锦衣卫冲来,连拖带拽,是把沈灵从浴池里拉了去。

    宋清澄劫后余生,坐在浴池里大息着,脑里只剩一片空白。

    原来早有一个太监趁偷跑去通报了林汲,林汲则立刻禀报了皇帝。皇帝份尊贵,不好亲自上前拉架,便命令锦衣卫过来拿人。锦衣卫捉到沈灵,自然也不敢私置,于是直接便将他提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此时已经移驾至纱橱之。毕竟以陛的万乘之尊,岂能在一个阉人的泊里久留。纱橱里窗扉通透,更可以清晰看到后苑的诸般景。皇帝此时正在欣赏园里一团团洁白晶莹、形似绣球的胡萝卜。比起梅兰竹一类的观赏植,皇帝更园里植作园里的胡萝卜不日便会被人采收,再由皇帝赏赐给朝的官员。

    我朝以农业为本,皇帝陛朴实农的圣举,赢得了臣们的称赞。人人都以能够获得陛赏赐的御为荣。从官方的记录上看,皇帝每一次都会将人收获的第一批御,赐给自己的老师,也就是当今阁首辅时慎行。但私里,皇帝总会亲手采最先成熟的边笑靥如的沈灵,待来年再与他一同播

    平心而论,皇帝本不在乎沈灵打谁杀谁。毕竟其余人不过是普通的婢,唯独沈灵是他心。只是沈灵此番瞎御侍睛的行为,实在过于残暴恶劣,若不追究,难免让边人寒心。

    皇帝叹息一声,“林汲,你去看着,一会儿太医来了,请他先去瞧瞧那孩睛。”

    林汲躬:“陛仁德,婢替他向陛谢恩。”

    皇帝挥了挥手,林汲便恭敬退,到外间去等太医,两个锦衣卫也放开沈灵,到纱橱外守着。屋一时间就只剩沈灵与皇帝。沈灵全透,狼狈地跪在地上,仰望着皇帝,目光说不的幽怨。

    皇帝瞧着这样的沈灵,只觉得楚楚可怜,训斥的话竟说不。他无奈地问:“你又怎么了?”

    沈灵爬到皇帝脚边,要哭却没有泪,恶狠狠地说:“我的家人全都死了,陛边的人也都怨恨我。我只有陛……陛不要我了,我就去死!我死也要拉上那贱人垫背!”

    皇帝闻言便将反应过激的怀里,也不嫌弃沈灵漉,脏了他的衣袍。像是抚一只因领地受到侵犯而炸的猫咪一样,皇帝柔声安抚沈灵:“妙卿,朕说过许多次了,只要你乖乖的,朕就一辈对你好,只你一个人。”

    沈灵抱着皇帝,脸上的表逐渐松弛。然而想到浴池里宋清澄那妩媚的模样,再仔细斟酌了皇帝的措辞,他的神又立刻变得痛苦起来。

    皇帝的话暗藏玄机。只他一个人的前提是他足够乖巧。皇帝这样的承诺,当然随时可以以他不够乖巧为理由,收回对他的恩,将其施予别人。就譬如现在,明明是皇帝在他的幸了那该死的婢,他却什么也不能。因为一旦了,便更加印证了皇帝的借——是他不够乖巧。

    沈灵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皇帝,却又清楚地知自己无法左右皇帝的决定。他忍不甘,怨毒:“陛若是圣意已决,定想要将那婢留在火,那就熏聋他的耳朵,灼瞎他的睛,毒哑他的咙,让他耳不能闻,目不能视,不能言。陛若能够这样,我就心甘愿与他一同侍奉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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