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 - 第十五章 （私chu穿刺）

    【十五】

    最终，尖锐的针在顾寒舟前红樱上叉穿透，叠成两个十字。

    皇帝神专注，近乎痴迷地盯着饱经蹂躏的蓓，用指接住针尖上挂着的一粒血珠，送到边用尖轻，面餍足，：“甜的，滋味不错。”

    顾寒舟犹如被钉死在刑架上的囚徒，面惨白如纸，衬得上血迹愈发刺目。

    皇帝用手拨开他散落来的几缕墨发，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泛红的角拂过，低沉的嗓音透着亲昵：“顾卿真适合这样的刑罚，如今的模样……极了。”

    顾寒舟早被疼痛和屈辱折腾了半条命去，此时已把泪雾蒙蒙的双目闭了，不去看皇帝底的疯狂与激赏。

    “只是——”皇帝退了两步，挥开上前捧着铜盆让他净手的侍，目光在顾寒舟上一寸寸扫过，眉微皱，“朕仍觉着，还差什么。”

    顾寒舟迫自己不去理会外间的，谁知意识混沌，忽觉一双冰凉的手间，握住沉眠之的伤痕累累的玉！

    顾寒舟大惊失，一个激灵睁开去，正见皇帝一手圈住玉，一手起玉绵的端，如赏玩玉般端详挲。

    “唔！——”顾寒舟奋力夹双，却被扶手上的绳索牢牢束缚，只得将双足绷得直，白玉般的脚趾缩成一团，显得可怜可。

    皇帝的手指缓缓过他玉上的未消红痕，浅浅，一圈又一圈，正是几日前被丝弦勒留的。皇帝发一声的叹息，目光温地关切：“受苦了，小东西。”

    明明是关怀的话语，却教人凭空生不寒而栗之。

    捧着托盘的侍又躬上前，皇帝目光一扫，见锦缎上只余三枚针，轻笑一声：“少了些，但也聊胜于无。”指尖在玉上逗地了，另一手针，捻动了两，似在寻找手之。

    “唔唔唔唔——”顾寒舟终于忍不住频频摇，角沁几泪。

    皇帝笑让人将他衔取，：“顾卿，忍不住想要向朕求饶了？”

    顾寒舟大大息着，穿着银针的红樱也随之上起伏。他知皇帝想让他说些什么，心执拗的劲一上来，再不肯令皇帝得意，抿着一言不发。

    皇帝见他骇得面无血，却一直倔沉默，轻声引诱：“也许只要你求朕一声，朕就会饶了你。”

    顾寒舟想到前几日皇帝将熏球时，他被吓得泪涟涟、哀声求恳的一幕，明明耻辱万分，令他羞惭至极，他却反倒笑了，只是这笑意带着冰凉：“呵，若恳求陛，陛真会放过臣？”

    皇帝也不发怒，目光温和地看着他，仿佛在纵容一只无理取闹的小，：“顾卿可以试试。”

    顾寒舟哪里不明白皇帝只是在拿他寻开心？若他尚心存侥幸，此时必是不不顾哀恳求饶，好让皇帝放过自己。然而皇帝当日的一番折辱，早令他看清这人的铁石心，心知哪怕自己声泪俱、跪地磕，也不能换得他半动容。因而顾寒舟暗自一气，决意行忍过去，不肯让皇帝看了笑话。

    皇帝看他的想法，未免有些失望，摇摇：“顾卿今日倒是聪明了许多，反令朕失了不少乐趣。”

    既知皇帝不会手，顾寒舟便只闭目不语，似乎想用黑暗蒙蔽神志。皇帝却不肯如他所愿，令人行将他双抹开，用鱼胶粘了，他不得不睁睁地看着自己男的心落在皇帝手，被捋动一番，然后被寒光闪烁的针尖抵住。

    顾寒舟未经人事，玉净而青涩，连端都透淡淡的粉。此刻这小东西害怕得狠了，也只是乖巧地伏在皇帝掌心，轻轻发着颤，从端的孔沁几晶莹。

    皇帝一手怜地安它，另一手却将尖锐的针扭转一圈，对准玉绵的，毫不留地寸寸刺！

    “啊——！！”

    最要害被残忍穿，顾寒舟疾声痛呼，却立即侍明手快地抵住，一声哀叫被生生遏止。侍用木在他齿间，又死死压住他手脚，防止他疯狂扭动伤自己。

    圈椅“咯吱咯吱”地摇晃，被顾寒舟挣扎的动作带得在地砖上来回。皇帝神未变，底一片冷酷，一手抓住瑟缩的玉，另一手不断将针，直至针尖从另一侧贯。

    “顾卿不必担心——”皇帝让侍替顾寒舟去脸上的狼藉，“扎在此虽然极疼，却都是小伤，不会废了你的。”

    顾寒舟一双睛空蒙蒙的，好一阵才恢复了清明。睫上垂着几晶莹，也不知是汗还是泪。见皇帝有心问话，侍将顾寒舟木撤开。顾寒舟涩的颤抖几，才低哑地了声，似乎还带着哭腔：“陛这般妄为……就不怕……不怕令天人寒心？”

    “呵——”皇帝低笑，摇了摇，替他拭去角痕，，“这事，就不劳顾卿费心了。顾卿若还有力气，不妨想想……接来的两针该怎么捱。”

    顾寒舟抬起被泪洗过的眸，艰难地：“陛……究竟把臣……当成什么？”

    “那要看顾卿你选什么了。”皇帝悠悠然拈起第二针，将冰凉的针尖竖起，再次抵在玉之上，“是娈，臣，还是国之栋梁？”说罢还好心解释，“若了朕的娈，只需要在床榻上将朕伺候好了，朕便不会这般为难你，可让你平日锦衣玉，舒舒服服；若是了臣，不过比娈辛苦些许，须忍得众人唾骂，哄得朕开心，朕也可许你官厚禄……”

    顾寒舟咬牙斥：“无耻！”

    “国之栋梁？”皇帝轻笑，“顾卿若有此壮志，旁的事上朕也不会为难你。然圣人有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骨，饿其肤，空乏其，行拂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曾益其所不能……朕总得替上天磨练你一番。”

    顾寒舟听了皇帝冠冕堂皇的言辞，冷笑：“呸！”

    话音刚落，皇帝就沉脸，骂了声“不识抬举”，执针的手一个猛的压，冰冷针再次残忍刺，将他可怜的玉彻底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