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丫鬟

    婉娘醒來時已是未時三刻，午膳時間都過了。

    她撐起被持得疲累的坐起，翻開被發現一泥濘，頓時羞赧得小臉通紅。

    這被單跟床單都得換了。

    可若被丫鬟們見著，不知要說甚麼呢？

    說不準又要嘲諷她了。

    臉薄的她想著要不就趁小蘭她們不注意時偷偷換掉吧，只是新的寢不曉得放哪兒，會不會是在後頭的倉庫房間呢？

    在她苦惱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影映在簾帳上，接著一詢問傳來：

    「姨娘，妳可醒了？」

    這聲音聽起來有點陌生，不像是那三個丫鬟的。

    「醒、醒了。」

    婉娘連忙將被拉回來蓋在無寸縷的軀上，遮掩歡愛的痕跡。

    簾帳被拉開，一張陌生的臉孔現在她的視線內。

    她嚇了一，「妳、妳誰？」

    「姨娘，我是替代小蘭她們來服侍妳的丫鬟。」

    對方咧開嘴笑著，笑靨純真，看起來心無城府。

    她與另外一個陌生女將遮蔽的簾帳往兩邊拉開，繞上垂穗綁帶，綁在床上。

    「姨娘，我是小葉，這是小果跟小，以後就由我們三人來服侍妳。」

    三人一起朝婉娘行禮。

    這三個女除了小的年紀較輕，另外兩個看起來都跟婉娘差不多，已超過二十。

    三人的容貌樸實，不像小蘭她們有著亮麗的外型，小葉型比較福泰，臉兒圓潤潤的，笑起來時有兩個梨渦，可愛。

    「那小蘭她們呢？回爺那兒去了嗎？」

    婉娘記得小蘭本來是石滄樵邊的丫鬟，被吳總臨時調過來服侍她的。

    「她們三人犯了錯，已降為使丫頭了。」小葉回。

    「犯了甚麼錯？」婉娘詫異的問。

    怎麼她睡個覺就風雲變了？

    「偷竊之罪。」

    「偷竊？」婉娘雙瞪大。

    「是啊，」小嘴，「爺真好心，偷了姨娘的東西只降為使丫頭，要是我就直接趕去了。」

    「甚麼要是妳啊？」小葉白她一，「妳哪蔥蒜，跟爺相提並論。」

    「我只是打抱不平罷了，幹啥罵我？」小委屈噘嘴。

    「這話妳去說給爺或總聽到，不打妳一頓？」

    小這才驚覺事態嚴重，吐了吐，乖乖閉嘴。

    「我有甚麼東西可以偷的？」婉娘不解。

    她兩手空空，連一文錢都沒有。

    「糕餅。」小葉，「她們偷吃了姨娘的糕餅。」

    「糕餅？」婉娘更不解了，「怎麼吃個糕餅就被降為使丫頭？」

    「姨娘妳之前不小心吃了大海的饅頭，沒瞧大海怎麼打妳的？她們吃的可是主的糕餅啊！」

    「小！」小葉直接狠瞪多嘴的小，「小心我等等去跟陳姑姑告妳狀喔。」

    「欸，小葉，妳饒了我，我就一張嘴大，我自行掌嘴。」

    小「啪啪啪」打了自個臉頰三，力輕悠悠的，連蚊都拍不死。

    婉娘見她們一搭一唱，跟說相聲似的，忍不住笑了來。

    這兩個丫鬟看似好相處的呢。

    「妳們是說完了沒？把姨娘晾在床上，當是來說話聊天的啊？」小果橫了兩人一。

    「無妨，」婉娘笑著擺手，「我聽她們說話有趣的。」

    「姨娘，妳是咱們的主，威儀還是得擺來。」

    「噢……」

    婉娘點了頭，覺得這丫鬟頗有威嚴，意識就不敢反駁她說的話。

    小果上前，了個手勢，小立刻端起放在椅墩上的臉盆，小葉拿了壺熱倒進去，調成溫之後，舉來婉娘面前，盆緣還掛著條巾。

    「姨娘，請容婢幫妳淨。」

    小果將巾浸濕，小葉伸手揭去她上的被。

    玲瓏豐滿的軀上，處處可見激的紅痕，婉娘羞紅了臉，低頭去。

    可除了小因為驚異而張大嘴，其他兩人皆是泰然自若，彷彿早習以為常。

    「姨娘材可真好。」小喃喃。

    低頭看了一自己前如懸崖的，只能嘆氣。

    都過了幾個時辰了，婉娘的頭還紅豔豔翹著，形狀腫脹，可見石滄樵當時得多用力。

    「爺用得可真狠。」折著被的小葉笑，「再這樣去，應再不了多久就有好消息了吧？」

    「盡早有好消息，對姨娘也是好事。」

    小果將巾對折，幫婉娘拭。

    「我自己來……」

    「姨娘，這是婢的職責，妳就別跟婢搶工作了。」

    「噢……」婉娘還是只能應聲。

    小果細心的幫婉娘拭，到頭時，婉娘細了聲，覺到有點疼。

    「小葉，」小果轉頭吩咐，「去跟陳姑姑要點藥來給姨娘。」

    陳姑姑是盧姑姑被開除之後，負責婢的事，之前是主浣衣房的。

    「應該不用上藥吧？」婉娘心想不過是有點疼而已啊，待會應該就會好了。

    「姨娘，要是爺晚上還想要妳的話，妳會很難受的，難受就無法好好服侍爺，爺若不盡興，對妳的未來不好。」小果苦婆心相勸。

    「好……」婉娘只能點頭。

    「我馬上回來。」

    小葉離開時，不忘把髒掉的床單被褥一塊帶走。

    小果幫婉娘拭時，因為坐起來的關係，還有正往外。

    「真是可惜了。」小果忽。

    「可惜甚麼？」婉娘好奇的問。

    讓丫鬟拭髒污的心，婉娘難為極了，更別說那巾碰觸到小跟小時，竟然還會有絲絲快意竄，她真想拿被把頭矇起來，可是被已經被小葉帶走了，連個遮臉的東西都沒有。

    「這些都是爺的寶貝，這麼多來。」小果邊邊，「婢再找人個東西給姨娘，以後行房完，記得住，抬，能停多久是多久，好增加受的機會。」

    這種說法，婉娘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一旁的小看婉娘一臉困惑，又忍不住多嘴。

    「小果姊姊嫁過人了，還生了個孩，可是丈夫早逝，公公又想染指她，她就被無的婆婆趕來，小果姊姊無親人可依靠，才來當婢的。所以生孩的事問小果姊姊就對了。」

    「小，妳又多嘴了。」

    「這又不是秘密。」小噘起不以為然的嘴。

    「原來妳已是個母親了。」婉娘訝然。

    難怪舉止儀態跟另外兩個就是不同。

    淨之後，小果到衣櫃裡拿了衣裳來。

    裏頭只有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