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疼得走不了路。
我觉得晏
就是在耍赖，受了这么
伤就不想走了。
但为了不让他在大人面前说我坏话，我只能像个心疼弟弟的哥哥，背着他往小区外面走。
晏还是很瘦，那会儿他13岁，跟我来这个家的时候同龄，但比我当时个
矮，还特别轻。
他胳膊搭在我肩膀上，
来去的，手腕系着一
红绳，我手腕上也有一，是之前他姥姥去寺庙给求的，说是避灾挡邪，我不信这些，但得听话。
晏去诊所
理了伤
，我们坐在那里等着他妈过来
钱带我们回家。
他妈来的时候我都已经
好了被骂的准备，但最后没有人骂我，没有任何人怪我。
晏说：“我太笨了，还是不学了。”
后来晏的那辆自行车被我爸卖掉了，他早上还是坐我爸的车去上学，偶尔会早早跑
来，非让我载他。
晚上我爸去接他，不过偶尔也有他自己回家的
况。
那会儿我的成绩已经很不错，
考的时候在年级排
了前十，但晏成绩不好，每次我们一起学习，到后来他都会趴桌上睡着或者
脆爬上床去。
我是懒得
他的，他学习越差，我其实越开心，因为我们走在外面，别人都会说哥哥学习好，又是夸奖又是羡慕。
不过他虽然不喜
学习，但也不是不听话的孩，永远都规规矩矩的。
13岁的晏依旧净漂亮，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里，一
就能发现他。
他太白了，
得又好看，实在没法不引人注意。
我跟晏不在一个校区之后几乎很少会在上学时间见面，有一天我到了学校突然发现晏的零钱包竟然在我的书包里。
这零钱包是他自己买的，之前有一次我们去公园，他看到小动
形状的零钱包，十块钱一个，于是就用自己的零
钱买了两个，一个自己用，一个自然是给我。
我当
肯定要表现喜的样，实际上却嫌他幼稚，它也幼稚，拿回来之后一次都没用过，随手丢在了
屉里，但晏每天都带着。
他的钱都在零钱包里，没钱午就没法吃饭。
我上午最后一节课课的时间比他晚十分钟，了课就匆匆往初
赶。
我过去的时候初大门已经没多少人，大家都已经吃饭去了，但我看见了晏，他背靠着校门另一侧小路的墙
，被两个同样穿着校服的男生堵在那儿。
学生时代谁都见识过校园小混混的模样，关于校园暴力也都有了解。
我打一看就知
那俩人在欺负晏，但晏却倚着墙一副毫不在意的样。
当时的晏让我很意外，他不说话，不挣扎，只是安静地靠墙站着，一副不卑不亢的样。
突然意识到原来晏并不是会讨好每一个人，只是对我才无限度表现近乎谄媚的一面。
我当时离他们不远，但面前有个报停挡着，晏没有注意到我。
我站在那儿看了他们一会儿，原本不想，却在其一人揪住晏衣领的时候，骂着脏话快步走了过去。
晏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过去，瞬间就变了样，惊喜得像是看到胡萝卜的兔。
我把晏拉到
后，把瘦瘦矮矮的他彻底挡住了。
人都是欺
怕
的，那两个男生甚至只是对看了一就走了，没给我打架的机会。
晏惊喜地拉着我的手腕问我为什么会来，我把他那幼稚的零钱包丢给他，搂着他的脖带他吃午饭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是不希望他受委屈的，不怎么说这是我弟弟，我可以算计他，别人想都别想。
也是那天之后，晏对我似乎更好了，可以说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甚至很多他的小秘密也只告诉我。
比如他收到了女生的书。
比如他梦遗了。
09
我人生第一次梦遗确实被吓到了，那时候没人告诉过我会有这
事发生，发生了也没人告诉我它为什么发生而我又应该怎么面对，甚至没人告诉我它意味着什么。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同龄人里
早熟的一批，那会儿我才12，是来晏家前一年发生的事。
它发生在我被迫看了AV之后。
那时候我还住在那个鱼龙混杂又脏
无比的地方，周围除了那些老邻居，还有一些小混混，当然，这些小混混也是老邻居的一分，他们生在那里，也于那里，我曾经想，如果后来我没有被接走，是不是我大了也会变得更那些人一样，整日游手好闲到街上些偷
摸狗的勾当，也可能在某天偷东西的时候或是跟人打架的时候被抓，然后被丢监狱里。
如此想来，我还算是幸运的。
算是吧？
说回梦遗。
我那天不过是想门找吃的，我妈发疯，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全都给砸了，我饿得不行，就跑了来。
在外面遇到住在这里的小混混，他们几个其实岁数也不大，十六七岁，手里拿着一盒碟片，像抓小仔一样把我抓去，说是给我看好东西。
看什么我倒是不在意，就问他们有没有吃的给我。
后来他们真的给了我吃的。
我们一起去了一个小混混家里，他们把我拉到电视前面，
给我一个面包。
我一边吃一边盯着电视屏幕看，结果就看见一个只穿着
衣的女人在搔首
姿，坐在我旁边的几个人开始发奇怪的声音。
再后来他们就一边看AV一边手
，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觉得恶心，面包也吃不了，想走。
他们不让我走，非让我看，说看了那东西才算男人。
男人不男人的，我又不是很在乎，我只是觉得电视里演的那东西看得人实在难受，男人把女人
在床上像是
待一样
，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也像是在痛苦地求救。
可偏偏这几个小混混看得来劲，我看着他们掏平时撒
的那东西来回
，看得我整个人慌到不行。
我是逃回家的，可是回去之后也没能忘了那画面，越想越觉得恶心，跑去吐得鼻涕都来了。
就是那个晚上，我梦见自己跟一个赤
的人纠缠着，对方面目模糊，但应该是又白又香的。
梦里又白又香，当我睁开，我面前的世界还是肮脏不堪的。
那天我脏了
，还以为自己床了，后来过了很久才知这是怎么回事。
晏就比我幸运了，他不需要一个人面对这些问题。
那会儿他15，据我了解，算是梦遗很晚的了。
周六上午我们
还要上课，一早我起来的时候发现他在洗。
晏从来不自己洗东西，包括袜和，所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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