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dao我有病 -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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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是一什么样的景,弋城的山果然与他以前见过的都大不相同。

    杨安宁撩起帘,从窗向外看去,人群有带着斗笠别着宝剑的青衣剑客,也有穿着短打绑着巾的壮汉,甚至还有一些姿飒、眉目毅的女侠,杨安宁自言自语:“这就是江湖么?”

    凌燃听到他的话,说:“安宁,你对江湖是不是有误解?江湖从来不是一个城、一个镇、一个山庄,有人的地方才有江湖,你一直想去江湖,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一直都是江湖人,你跟着我,就等于在江湖,我可以带你看遍江湖的林林总总、形形。”

    杨安宁没想过这一

    他对江湖有执念,不过是因为小时候他爹绝对不容许他接江湖。

    折柳山庄是武林山庄,柳二折是江湖人,折柳山庄来来去去的人都是与江湖相关的人,杨安宁从小在折柳山庄大,怎么可能对江湖一好奇都没有?

    可杨岩从不许他接这些事,甚至将他与江湖完全隔离开来。

    杨安宁少年时曾表现想去江湖走走看看的意图,未料杨岩大发雷霆,连苗珊珊都哭着阻止他。

    杨安宁从此绝了混迹江湖的念

    现在再回想,或许这是杨岩和苗珊珊对他的保护。他们清楚,一旦杨安宁了江湖,总有一天他会遇到西苗教的人,那时等着杨安宁的只可能是灭之灾。一个普通人、远离江湖,是杨岩和苗珊珊对儿最隐晦的守护。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即使淡江湖,杨安宁仍没躲掉这份弥天大祸。

    “是么?我不懂。”杨安宁放窗帘,说

    凌燃没再说话,只递给杨安宁一杯茶

    大约过了一刻钟,突然有人在车外喊着:“冉凌,来!”

    “冉凌?”杨安宁诧异地问。

    “化名罢了。”说完,凌燃掀开帘车,说:“范瑜,你还是这么聒噪。”

    杨安宁想想倒也明白过来,凌燃是西苗教的教主,是江湖人教教主,在江湖行走自是不可能把真名大方挂在嘴上。

    范瑜说:“你要的我都安排好了,上次输给你欠的人算我还清,这次你再跟我比过一场,我赢了什么都不要你的,你赢了算我又欠你一个人。”

    凌燃拒绝了:“这次我不跟你比,想比次再来。先带我们去你的院。”

    范瑜看凌燃拒绝的态度很决,倒也没有继续持,他带着凌燃来到自己的别院,把人带到后就准备离开。

    离开前范瑜对凌燃说:“这次就算了,次你一定要与我再比试一场。在弋城小心些,最近沧远派的人来了,跟我家定了一大笔刀剑单,我听说,他们似乎又想召开武林大会,商议讨伐教……”

    凌燃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说:“让他们来,他们以为现在还是二十年前么?”

    范瑜向车斜了一,说:“你带着他,还是小心为上。”

    凌燃承了他这份说:“我会的。”

    杨安宁车走,才开:“沧远派是二十年前攻打你们的武林门派吗?”

    凌燃回:“是,二十年前就是他们牵的。这些年圣教势大,他们势弱,本以为他们会安分一些,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敢偷偷摸摸地搞事。”

    杨安宁问:“你要回去吗?”

    凌燃冲他笑笑:“不。我把教主之位传给凌霄的时候就对他说了,以后圣教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之后的日我只陪着你。而且有凌霄和萧江在,这些名门正派也翻不什么浪。”

    杨安宁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他自问若是折柳山庄发生同样的事,他是绝对无法置之不理的。

    杨安宁说:“你不必如此。”

    凌燃拉起杨安宁的手,说:“安宁,你要知,我的命是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活着,现在我已经死了,我死了自然也不得那么多。安宁,你活着我才活着。”

    杨安宁觉自己的心剧烈动了几,他甩开凌燃的手,带着些慌张,说:“不要说。”

    凌燃说:“我没有说。安宁,我们不说这个。现在天不早了,你休息片刻,明天我带你去街上看看。因为藏剑山庄的存在,弋城和别的城镇还是有些不同的,或许你会有兴趣。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陪你到弋城的大小铺看看,看看这里有什么特产,这里的铺跟你那儿是否不同。”

    杨安宁叹气,说:“好吧。”

    PS:

    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送桂州严大夫同用南字》韩愈

    69.

    范瑜的别院是一座三四合院,范瑜安排他们住在西厢房,杨安宁住在正的房间,而凌燃住在靠北的房间。凌燃不喜有人在周围伺候,范瑜就将仆人都撤了去,只让仆人每天清晨过来收拾一番。

    将杨安宁安顿妥当,凌燃把车驾到后院,将停留在弋城时所需的东西从车上卸来,把匹牵到厩里。

    一切整理完毕,太已近西沉,范瑜让厨娘给他们留好了晚膳,凌燃收拾来便去喊杨安宁吃饭。

    凌燃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声,于是脆推门走去。

    杨安宁睡着了。

    杨安宁躺在床上,衣衫鞋都没脱,他一只脚搭在床沿,另一只脚还踩在地上。可能他只是想休息一,但一路奔波,加上原本就孱弱的,杨安宁轻而易举地了梦乡。

    凌燃没有叫醒他,他坐到床边,仔细看着杨安宁的睡颜。

    杨安宁的呼很轻,轻到不仔细分辨都觉不到。

    凌燃将指放在杨安宁的鼻,温的气息不断打在他的手指上。

    凌燃无声地笑了。

    凌燃扯起杨安宁一缕发,将它们在自己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安宁哥哥……”

    凌燃不知自己有没有把这句呼唤喊,他满足地躺在杨安宁边,放任自己与他一起睡去。

    杨安宁最终还是被凌燃叫醒的。

    已是戌时了,两人都还没用过晚膳,凌燃自己倒没什么,可杨安宁晚上睡前还要喝药,晚膳耽误不得。

    杨安宁睡得有些发懵,坐起,他对凌燃说:“阿宁,今夜我不吃了,被你折腾一午,要吃你自己去吧。”

    凌燃愣住了,而杨安宁稍稍清醒后也愣住了。

    凌燃记得这句话,这是第一次南,离开城的前一天傍晚杨安宁对他说的话。

    他们的第一次杨安宁被他伤得厉害,直到要离开城时才痊愈。凌燃初经人事,对杨安宁的渴求正旺,憋了许多天已是极限,在杨安宁的伤势大好后,便不不顾地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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