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dao我有病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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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的更好活的更久,偏偏要我们睁睁地看着你去死,你就不怕我们伤心?杨叔,别对我们这么狠心……”

    杨安宁还是摇:“三儿,我已经太累了,若不是为了你们,我早就该死了。你已经能独当一面,就算是让我休息一,这也不行吗?”

    柳三折无话可说,在心里把凌燃骂了十万八千遍。

    对于这个话题,凌燃是连提都不敢跟杨安宁提的。自从杨安宁醒来之后的那一场谈话,凌燃就有意无意地避开跟他提及过往。他甚至觉得,就这么待在折柳山庄,当一辈的“阿燃”也未尝不可。可惜他不能欺骗自己。他要的是安宁的全,他的人、他的心、他的,现在得到的,不过是虚假的幻影罢了。

    柳三折在劝杨安宁看病未果后,跑来把凌燃狠狠骂了一顿。之前凌燃教他练武时,他窝的不行,这次偏偏气起来。柳三折大骂:“凭什么要杨叔受这些罪?明明该死的是你,为什么杨叔要不想活?”

    凌燃没说话,他何尝不想替安宁承担这些苦楚?

    杨安宁现在既不求生,也不求死。他不会故意糟践自己,甚至在柳三折成年之前,还会主动保养自己的,养大柳三折、让柳三折接手折柳山庄是他的目标,在目标达成之前,他会迫自己撑;但他也不会刻意求活,只要柳三折能撑起折柳山庄,哪怕明天他就死了,他都不会觉得不好,甚至对他来说,这是一解脱。现在,凌燃和柳三折大费周章地替他看病,还了许多贵重的药材来,在他看来,这本就是浪费。

    柳三折骂了凌燃一番,最后说:“你去劝杨叔!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解决!要是你劝不了杨叔,就趁早!还杨叔几天清净日,他就算要走也走的舒坦!”

    凌燃脸铁青,他从没被人这样指着鼻骂过,更何况被一个比他低了一辈的人,可他偏偏无从还

    要让杨安宁好好看病,要让他愿意吃药,最重要的是,要让他愿意活去。

    这是凌燃的责任,是他应该的事,也是他必须要到的事。

    43.

    凌燃走杨安宁的院,看见他坐在亭里喝茶。

    杨安宁现在很清闲,原来庄里的事柳三折能躲就躲,躲不过也要赖掉一些,现在则是抢着,生怕有一烦到杨安宁上。杨安宁每天无所事事,除了喝茶逗鸟,就是望天发呆。

    杨安宁觉得柳三折有些矫枉过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算自己再不好,也不会因为几件事就累倒了。

    杨安宁捧着茶杯,杯气飘飘渺渺地升起来,朦胧地遮住了他的脸。

    凌燃走凉亭,斜靠在上,没说话。

    杨安宁也没说话,他缓缓喝了一茶,目光遥遥落在远方。

    凉亭央的石桌上只有一只茶壶,唯一的杯被杨安宁握在手

    等了一会,凌燃开:“只有自己喝茶吗?”

    杨安宁应了一声,放茶杯,说:“是啊,阿宁从来不喜喝茶,他嫌太苦。”

    凌燃不禁想起,过去的他是不喝茶的,他总觉得茶喝到嘴里的味太涩。

    杨安宁偏喝茶,每次喝的时候都想让他尝一,说茶虽苦,但苦过之后就是郁的甘甜。

    他却总是拒绝。在以为安宁没了的那些年,他也上了喝茶,他仍是不喜的味,可他眷恋安宁投在茶上的影,借着茶香,他可以假装安宁就在他边。他的茶总是冲的很,苦的甚至有些发咸,他却可以一喝光。他不知的甘甜是什么味,自从安宁不在他边,所有的茶只剩苦味。

    凌燃走到杨安宁背后,手指把玩着他的发,说:“我陪你喝?”

    杨安宁多看了两,好像在说,你竟然也喝茶吗?

    凌燃说:“我也是会变的。”

    杨安宁不置可否:“可我只有一个杯。”

    凌燃从他手拿过茶杯,倒满,一饮而尽,说:“我们可以用一个杯。”

    杨安宁底起了一丝笑意,说:“你这样喝茶,简直就是浪费。”

    凌燃将茶杯放在边,犹如亲吻一般,细细品尝。凌燃说:“喝你的茶,怎么能算浪费。”

    杨安宁把杯抢回来,放在石桌上,斜看着他,问:“你有话要跟我说?”

    凌燃,说:“是啊。安宁,你喜喝茶吧?这世上还有这么多你喜的东西,为什么不肯试着多留一会?”

    杨安宁笑笑,说:“三儿叫你来的?自从上次跟我说完,他见到我就要唠叨两句。之前是他嫌我整天在他后面说个不停,现在可正是反过来了。没想到,你也被他拉来当说客。”

    凌燃说:“他不找我,我也会劝你。安宁,究竟是为了什么?你的本就不是药石罔效,我能……折柳山庄也不是没有余力替你医治,只要你自己肯合,就算不期盼有松乔之寿,但和普通人一样总不是问题。何况,现在帮你看诊的是张谦,以他的医术,总不会让你像现在这般,寿元不满……”

    杨安宁靠在凉亭的椅背上,淡淡地说:“因为我已经活够了。”

    杨安宁敛起笑容:“我跟三儿这么说,对着你,我的说法也是一样的。我太累了,阿燃,你们都不明白……”

    凌燃双拳握,说:“我不明白,你可以说给我听。”

    杨安宁的神发散开来,说:“你们都不知,仅仅只为了责任活着,是多么的疲劳与乏味。这,我过了十年,我已经够了……”

    凌燃说:“从来没人让你担起这些责任,我们可以把柳三折叫来,问问他是不是愿意成为这份‘责任’?”

    杨安宁说:“三儿怎么想我没办法控制,可这么多年我就是这样过的。阿燃,该庆幸我有这些责任,否则在十万大山里,我已经死了。我不知为什么你们一定执着要我去医,我自己的我自己清楚,虽然况确实不太好,但至少这几年我不会死。我还要看着三儿成亲生,还要看到他有能力掌折柳山庄,我不会那么快就死。你们所求的,无非是让我多活两年,可你们却没问过我,我愿不愿意。我激三儿帮我寻来张神医,也动你们关心我,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无非是在我该谢幕的时候,能毫无牵挂地离开。”

    凌燃低吼:“既然你都要承担责任了,为什么不能再多承担一会?你怎么知我不明白你的心?我知,我太知了……”

    凌燃当然明白。他的上担着“西苗教”这个担,过去那些年,是这个担让他抑制住伤心与后悔,继续活在没有安宁的世上。凌燃曾经想过,等他找到继承人,卸了教主的担,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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