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师拜锦鲤

    如果问全世界最好的大学到底是哪个，或许不知的人会说津剑桥，或者哈佛耶鲁。但是学术界懂行的人一定会说，是黎师。

    来法国之前，我没少听说黎师的传奇。过多少诺贝尔奖，不但科研，更加注重本科生教育。甚至我听说，如果你在国，在报黎师的名字时本都不用说英文，只需要一句école   normale   supérieure，所有国大学生和教授都会知，啊，原来是那所学校！久仰久仰！——可以说，黎师在我心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朱砂痣是剑桥，因为我曾经粉过的智障男明星是剑桥毕业的）。

    所以在tinder上看到这位男生资料写着黎师就读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划了右边，哪怕他的相并不完全是我的菜。

    时至今日，我已经忘了他的名字，就让我们称之为师男孩好了。

    他着一张有些东觉的脸，看上去很壮。人很，对我说他有个同学也是国人，叫Xiaofei，很可但是很瘦的女孩，甚至有太瘦了。我说对啊国女孩很多都是这样，我们对漂亮女孩的审就是超级超级瘦，elles   ont   l'air   de   mourir   du   faim（看上去快要饿死了）。嘻嘻哈哈很久，他终于问我要不要去他的住看个电影，我说好啊，但是我最近没有时间，有空的时候我再跟你说吧。

    我当时并不想睡他，聊天只是于好奇，于对学霸的崇拜。

    但是前一天，我去和一个也是东相、养了一只猫的男孩约会时，这位朋友居然在亲到半程、衣服都脱了的时候忽然跟我说，他觉得这样不对，我们不应该这么随便的事，并且要求我回去（别相信这鬼话，男的这么说肯定是在上你之前不小心先了，傻）。我走在路上，气到颤抖，这时师男孩给我发了条消息，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回复，电影的要求还算数吗？我想见你。

    于是他给了我他的地址，第二天我坐上了公车，去了他说的地方。

    不知为什么，他对我说自己住学生公寓，我车后见到的却完全只是一排普通人家居住的别墅。当时我的法语不好，心也差，他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慢吞吞说不明白，被急脾气到快爆炸，偏偏又是不会当场发火的格。最后，发现原来黎有两个相同名字的路，我去的是其一个区，而他住在另一个区。

    第一次的愤怒加上第二次的愤怒，加上傍晚让人有些不安的暗天，我于是恼火地站在街边，压抑着怒火说：“Je   suis   vraiment   en   colère   maintenant   et   je   pense   c'est   pas   une   bonne   idée,   alors   je   vais   rentrer   chez   moi.”（我现在特别生气，我觉得我们本就不应该见面，所以我要回家了。）说完，就扣了电话。

    没想到他发来了短信，用的英文，耐心地跟我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替我叫了一辆Uber，接我去他那里。

    对于一个新到异国他乡的人来说，这样小小的善意，哪怕知是心怀其他目的，也难得地令人温。我于是一气，努力让自己耐心起来，像个傻一样站在空旷的街上，看着旁边一家人车回家，不安地等着车。而这期间，他一直在发短信安我，哪怕我已经切换回了法语，他也依旧在用英文，像是生怕我误会些什么。

    我不喜太主动的人，但是不得不说，对方的主动有时真的很能安抚人心。

    车的时候我要求他来接我，于是在学生公寓门，我终于见到了他。廓有圆，大但材不是很好，低声对我说他给我邮编就是怕我去错地方。我已经过了生气的阶段，怒火化作了望，我于是搂住他吻上去：“我是不会承认我的错误的。走吧，带我回你家。”

    这是我第一次见学生公寓，像是在国时的大学宿舍，但都是单人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厨房和洗手间。他给我指了指他的对门，说那个“晓菲”就住在这里，然后带我了他家，问我还要不要看电影。

    我说，fuck   the   movie,   j'ai   envie   de   toi.（去他妈的电影，我要你。）

    自然而然吻在了一起，脱净了衣服。他关了门，没有开灯，昏暗之只能嗅到他上外国人那特有的味——似乎比起其他人，他的格外郁，不知是因为血统还是因为饮。我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让我替他，大的、烘烘的我嘴里，在我还没来得及抗议的时候，我忽然尝到一咸味儿。

    他了，在也就三分钟不到的时间里。

    我瞬间怒了，刚想骂人，他却低吻住了我的，手指了来直到最，在我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便被快席卷了全。

    ——过去我从来不知，自己原来能叫床叫得这么亢嘹亮，绕梁三尺。

    “天啊，明天所有人都要知我带女孩回来了……”他无奈地慨着，试着捂住我的嘴。但是我拒绝。他先是让我找错了地址（好吧，这是我的错，但是我都说了我不是喜认错的那人），又在满足我之前了我满嘴的，他欠我的。何况，被别人知你把女孩伺候得这么舒服，叫得这么响，对你来说难不是很有面的一件事？

    所以我无视了他，扯掉了他的手，继续在他的手指尖叫。

    他的手上功夫真的很厉害，用力到甚至有疼。我不知他到底压的是哪个，从未验过的烈快一波接着一波，濒临边缘却始终到达不了那个，我不知自己究竟是在还是在哭，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我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气吁吁依偎在他的怀里，用变了调的声音说：“?a   suffit...”（已经足够了……）

    他大概也很辛苦，浑都是汗，躺搂住我，低声问：“你还生气吗？”

    我摇摇，笑着说：“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不生气了。不过你还是第一个敢在我嘴里的人……不过，味还不坏，像是海虹。”

    不止我的嘴里，我的胳膊上，，全是黏糊糊的不明。他给我拿了罐啤酒，替我用纸巾净，然后我们重新躺回了床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聊天。

    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有磁，标准的黎人发音，听起来简单易懂——哪怕很多词我并没有学过。黑暗之，我忘记了他的相，只听声音和谈话容，似乎有让人放松的力。学霸的力量？商的力量？我也不知。我只知，这么多天以来，我难得地能够同人开诚布公的，说我所有的恐惧所有的望，甚至一一描述所有我睡过的男人。

    他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