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壞事

    原婉然立時閃躲，相公，我們晚上再驀然側頂到，卻是撞到床沿。她暗叫不妙，這時候往床靠等於自行上法場，趕忙掉轉方嚮往臨窗炕旁去。

    趙野不緊不慢走近，晚上點燈耗蠟燭，你不心疼？

    原婉然睛一亮，那便不點好了。

    不要，趙野寬解衣衫。摸黑辦事，什麼都看不到，掃興。

    他個挑，穿衣顯瘦，卸衣衫，上肌起伏，勻稱結實，雖然有幾傷疤，不掩軀青健。

    原婉然怔怔看著丈夫悅目的體，直至見他鬆開褲帶，褲頭脫落，趕忙別開臉。

    她吶吶：有什麼好看？啊！

    趙野撲上前，攬住她纖腰，她沒躲過，後輕輕頂上炕桌。

    你從來不照鏡？趙野對她低笑，附耳：婉婉全上，每一寸都好看。

    他說我好看原婉然一顆心怦怦，暗喜一剎，轉瞬警覺自己不能得意忘形，否則又要落趙野彀。

    她收起心猿意馬，要婉拒白晝行房，可是趙野聲聲輕喚她的小名，撫上她容易起覺的頸背、背脊、腰窩等地方。

    趙野這般小意殷懃取悅自己，她遲遲不心腸說不，委決不之際，小手暫且抵在趙野胳臂上支撐。

    趙野跟隨韓一習武，平日有所鍛煉，原婉然手搭在他上，但覺指緊實光，觸甚好，鬼使神差地，不覺添些力摸了一。

    再來，趙野聲音低沉，貼著她的臉頰頸項不住蹭磨，我喜歡。

    語氣獨斷恣意，行止卻像只大貓撒嬌，原婉然心頭一酥，鬼摸腦殼似地忘了羞，又摸了摸他。

    別的地方也要。趙野低喃。

    別的哪些地方？原婉然傻乎乎問。

    我說不上來，趙野湊近她面前，面上無比真誠，眸底卻似有光芒閃爍，你全都摸一遍試試。

    全、全？原婉然腦海浮現方才趙野全的光景，通血彷彿齊刷刷衝上鼻。

    婉婉討厭碰我？

    不是原婉然囁嚅，她只是怕羞。但經了趙野提問，她立時記起上回自己推開趙野引發的風波。趙野受過生母厭棄，不許近，對旁人肢體間表的排斥極。

    驀地她心驚，萬一自己迴避碰觸趙野，教趙野誤會妻跟他母親一般，排斥他近，那就不好了。

    沒這回事，她連忙捉住趙野雙臂，認真：相公，我不討厭碰你。別人不碰你，不是你不好。你很好。

    話音未落，原婉然便後悔了。她何必向趙野提別人不碰他的話，這不提醒他那件糟心往事？自己自以為是的好意不經思便，不但沒能安人，反倒給他添堵。

    急切間，她尋不言語補救失言，正沒理會處，趙野默默俯側臉，捧住她粉頰親了一。

    原婉然呆了半晌，都忘了瞧清趙野什麼神，只覺趙野那一吻，跟從前韓一親吻她的狀相仿：起先異常輕柔，彷彿怕嚇著她，接來又像沒忍住，嘴脣熨貼了再熨貼，俄延一才離開。

    她連忙搖頭，摒除雜念。不論相愛與否，她該給趙野的尊重不能少，既在他旁，便要全心相待，韓一的一切，等她落單再想。

    她定定神，輕聲：反正，我不討厭蔥十指拊上趙野鎖骨處開始摸索。

    原婉然自問對摸活很在行，家裡養的墨寶不必提，野貓到了她手，也教摸得直打呼嚕。

    然而趙野乃是丈夫，不宜比照貓狗隨意摸撓肚，必須鄭重對待。考慮再三，她仿照泥瓦匠上工的勁頭，拿趙野當牆面伺候，抹灰似地，手掌平貼他上，一字式由上而均勻拂開。

    趙野膛無聲震動，原婉然一度懷疑他笑自己手法拙劣，抬頭察看，只見他一臉真誠無辜，才又繼續埋首努力。

    趙野上原本壯，她撫上去，觸處立刻一片緊繃，變得幾乎堅；他前淺褐的珠也一樣，起先算柔軟，多蹭兩，便了。

    原婉然摸著摸著，覺趙野呼變得有些急，膛起伏明顯大了，的視線刺人灼熱；而她呢，摸著趙野的，自己的居然跟著熱了起來。

    她亂了章法，停手抵在趙野塊壘分明的腹，不知所措。

    趙野一手將她勾近懷裡，由她頂心髮間開始往親吻，一手伸進她衣，自腰間節節往上撫。

    隔著衣和肚兜，原婉然看不見他的手，只見衣隆起一團皺褶，像頭藏了什麼小獸緩緩鑽上來；然而憑了觸覺，她又彷彿看見那隻在自己衣行進的手，以及它挑撥自己的每個動作。

    那隻手來回一小段一小段來回撫摸，逐步往上，慢慢攀至她聳立的雪峰，包覆那團渾圓把握，烘得肌一分分發燙；稍微糙的指腹在她上挲，隨後占據尖處，盤桓畫著小圈；突然，指尖對著珠輕輕一挑

    原婉然心一一緊繃，顫顫。什麼都瞧不見的愛撫，挑起的興奮竟比見的強烈，更別提趙野不時磨她的。

    唔原婉然微仰秀氣的，鼻間軟哼。

    趙野低臉，與她鼻尖相蹭，手上繼續撫酥。

    他的小妻脯生得很，桃一般飽滿，大小恰到好處，肌膚雪，直如糖蒸酥酪。觸時綿軟柔，略著力握緊便覺彈手，不論握著摸著，手都好極了。還有那櫻的珠，受了撩撥了，小小一點抵他手心，撓得他癢進心底。

    婉婉他輕喚。

    唔原婉然嬌哼，只覺得前雪團在丈夫把玩，變得脹大沉甸，得她越來越舒服，也越來越燥熱。

    改明兒我糖蒸酥酪給你吃，你上的糖蒸酥酪給我吃。趙野說，的力添上一分勁。

    這話沒頭沒腦，原婉然茫然，我上哪來酥酪？

    她神嬌憨無辜，小臉卻是紅生媚，眸光迷濛，趙野簡直不能忍，將她往炕桌上推。

    啊，啊！原婉然第一聲驚呼，來自趙野突然讓她往後仰，急忙雙肘往後撐在背後炕桌；第二聲驚呼，來自她發現不知何時，衣落兩側臂上，肚兜則不知去向。

    日光自窗戶打，映得她赤的上一片雪白耀，細的肌膚似能一掐，峰巒豐盈，尖處原是櫻，因為動化作淡紅。

    這麼的趙野讚嘆，在原婉然反應過來以前，俯圈住她腰肢，菱形脣湊上雪品咂。

    唔原婉然手背捂脣，試圖掩住悶哼。當珠受到男人尖點、啟齒輕咬，勾動徑收縮更形明顯。

    好香好，偏偏趙野埋在她間還不安份，火上加油說：婉婉的酥酪真味。

    你原婉然悟過來糖蒸酥酪的意，正要嬌嗔，趙野突然重重珠，嘖嘖有聲。觸覺、聽覺雙重刺激，原婉然徑驀地一陣緊，快在驟然迸開。

    啊她叫了一聲，溢。

    哈啊哈啊你好壞原婉然仰起修長頸息，纖纖十指耙進她酥的趙野的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