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誰說我是好人

    原婉然相信趙野對自己沒惡意，可當他大影來，她就是心慌，彷彿迎面撞上一頭狼。

    她往後退步，更衣地方狹小，退一步便背抵粉牆，趙野也追上貼來。

    怕累壞你，我沒敢多要，趙野摟住她纖腰低笑，既然妹有意，郎豈能無？

    原婉然聞言懵懂，但趙野貼住她軀開始磨蹭，不是好兆頭。

    她趕緊澄清：相公，你聽我說，我只是要你進來

    這就來。趙野笑答，作勢鬆開褲頭。

    原婉然將先前雙方對話對照光景，回過味來了。

    她雙頰飛霞，不對，不對，讓你進來這塊地兒，不是進那裡。

    趙野褪衣的手勢一頓，是我誤會了？

    嗯。原婉然重重頜首，以示認真。

    原來如此。趙野瞅著她，一臉意興闌珊，形微動。

    原婉然只當趙野要走，一，想著他去若叫李大瞧見

    別走。她拉住趙野，掙扎半晌，臉更紅了，等人走再到床上說到最後，頭都抬不起來。

    趙野在她頭上幽幽嘆氣，娘，你一會兒不讓我進去，一會兒拉我上床，反覆無常，好叫人為難。

    瞎說，原婉然小臉燙極，揚首：這不是擔心你亂來，我才才

    趙野忍笑俯，在她香腮啄一，逗你的。

    發現自己再次上當，原婉然哭笑不得，旋即覺著趙野恐怕不對心他親完臉，便吻鬢角，那雙手還撫上她耳後、頸，漸次往前後背游走。

    原婉然挪，你說逗我的

    不進去，趙野附在她耳廓說：我們在外頭玩。

    那低語既是哄她，又像孩撒嬌找人作伴淘氣，原婉然背脊酥麻，全然不知如何招架。

    趙野由耳珠一路往吻，隔衣吻到脯，玩把戲似的，以嘴銜她衣衣帶，慢條斯理拆解衣結。

    男人的臉埋在原婉然間，鼻、嘴脣、臉頰隔衣衫磨磨蹭蹭，與用手愛撫相比，受又自不同；偶爾趙野抬，淺眸一邪氣壞勁兒，帶笑勾視。

    那樣的神像火引，教原婉然處彷彿騰起一簇火苗煎熬。

    外頭李大的腳步轉回門，她不在。似是對小狗說話。

    原婉然手搭在趙野肩頭，豎耳傾聽動靜，盼望李大接來對狗兒說：你留，我走了。

    可惜李大說的是：門開著，人鐵定很快回來，咱們等。

    別等了，你就走吧，原婉然閤在心底哀嘆。

    突然一記輕嚙，原婉然回神睜開，趙野直起，將她一摟進懷。他分開她衣帶盡解的襯衣，由雪肩推落褪，跟著故技重施，摟過她，用嘴解開頸後的肚兜繫帶。

    他熱的呼烘在原婉然頸背，新生的胡碴刮過肌膚，癢癢地刺著。原婉然想笑，可背脊、腰窩受到男人輕重恰到好處的撫摸，又令她有些暈酥。

    沒多久，肚兜過她賁起的雪峰，悄聲跌落地面，趙野將她抵在牆上，附上酥。

    原婉然渾發熱，背脊抵著粉墻卻是一片冰涼，前熱後冷的觸叫她又難受又舒服，想輕聲叫舒緩，顧忌隔牆有耳，只能咬手指忍耐。

    李大的大嗓門又從門傳來，小黑，從今起你好好替韓嫂看家守門，她一個俊俏小媳婦獨住，保不住有光動歪腦。

    趙野停親吻原婉然小腹，笑：這李大，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原婉然不解趙野兩年不在，為何一回來便猜忌李大。因怕他像當初在蔡重的事上那樣對她生疑心，急忙：李大熱心腸，沒別的意唔！

    原婉然纖手摀牢嘴，壓趙野突然挑她激的驚呼。

    誰都不是瞎，趙野話裡透一絲冷漠，大哥上山受傷那回，李大就看上你了。

    屋外李大長長嘆了一聲：真想跟你換個個兒，天天跟在韓嫂邊。

    原婉然不敢多言，只是併攏雙，阻卻在趙野那隻手作亂。趙野早一步直起，托起她一隻纖架在床頭，自己側過抵住，她門戶大開，承迎撫。

    屋外李大繼續嘆：我喜歡她端莊正氣，對外頭男人從不多看一，不多說一句話，又盼望她對我多看一，多說一句話。

    屋內趙野對著原婉然輕攏慢捻抹復挑，原婉然受不住，抵在他肩頭嬌微微，扭腰擺閃躲。

    趙野板起臉，向她附耳，東倒西歪，站沒站相，怎麼當得起李大誇你端莊正氣？

    你、你好意思說這個？原婉然由罪魁禍首肩上略抬頭，眸汪著光，嗔去一。

    趙野對上原婉然紅噗噗的小臉，羞帶嗔媚態橫生，一生吞她的心都有了。他膛起伏，撥那嬌軟的指法開始急切。

    原婉然倒冷氣，抓住趙野的手隔著衣袖掐緊他堅實的肌。

    唔慢她臉抵在趙野上，奮力低抑息，啊好人停一停

    趙野嘴脣蹭上她耳廓低笑，誰說我是好人？長指纏著她鮮紅的漿果與靈動矯捷，翻雲覆雨，引。

    哈啊哈啊唔嗯快散漫，原婉然死勁吞聲，咬住趙野衣袖嗚嗚苦熬，嬌小的一顫一顫，淚亂轉。

    趙野見她忍得實在辛苦，狠狠再看了那張淹然的小臉幾，歇手放她一馬。

    門李大又：小黑，以後韓嫂會天天摸你頭摸你肚，跟你一塊兒睡。哎，我就不行。

    原婉然在趙野懷裡宛轉掙扎，好容易他那隻無法無天的手停止糾纏，正要好好緩氣，卻依稀聽到李大話聲。她不曾聽清李大說了什麼話，只知趙野又動作起來，並且動作不小。她迷迷糊糊就角餘光瞥去，趙野脫褲，男紫脹立。

    原婉然一腦清醒大半，推抵趙野，你答應不進

    趙野不由分說托住原婉然的雪腰而上，臉上微笑慣常慵懶，直視她的眸亮迫人。

    唔！原婉然悶哼。趙野一番愛撫，早得原婉然幽開綻，徑濕，等待著不可言說的事，當男長軀直，那種驟然被充實的飽脹將她拱上愉悅的浪尖。

    外頭她虛弱搖頭，相公啊外頭

    那廝不會曉得，趙野不錯盯著原婉然沉醉卻又勉力清醒的掙扎模樣，擠送，徹底占據她，除非你叫來。

    想到自己叫床或許要叫人聽見，原婉然臊得不行，急急摀住趙野嘴。

    纖手上方那雙男人的眸微瞇，溢一縷邪氣笑意，原婉然才朦朧意識不妙，掌心便一熱，卻是趙野吐過。

    原婉然杏眸圓睜，這手長在她上十七年，她竟從來不知它如此，當趙野頭劃過手心，那捎帶苔糙觸的濕熱竟一麻意，沿她手臂直竄腦門，一陣縮緊，汩汩。

    原婉然飛快彈開手，不小心手肘撞上一旁榆木衣櫃櫃門，那櫃門叫趙野打開，後來只虛虛掩上，如今一碰撞，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