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15 仙死（H）

    凌晨五，方宁站在了方继亭的门。

    这时天将亮未亮，光线极昏暗，却也足够人视。绝大分人都还在熟睡，只偶尔听到一两声垃圾车压过石板路的声，还有略显尖锐的鸟鸣。

    如果不是昨晚的那件事，她大概会像其它刚刚解放的考生那样一气睡个天昏地暗。可今天，仅仅是楼燕的短喙在窗玻璃上轻轻啄了两，就足以驱散她所剩无几的睡意。

    浅眠了几个小时之后，倒是稍微冷静了一。

    她其实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打破现有的平衡。要不，还是趁早把日记本从床底偷来放回原，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虽然心底仍有隐隐的不甘，但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方宁没有穿鞋，光着的脚丫落在木地板上，像猫儿似的几乎没发一声音。

    她轻轻转动门把手，从门间窥伺，只见床单上仰躺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似是仍于熟睡之。

    自从哥哥十八岁那年之后，方家所有人在睡觉时都默认不会锁门。

    他三那年的二月，自主招生考试的前几天半夜突发气，几乎动弹不得，拼尽全力气才抓到床的手机，拨响了家里的电话求救。

    那时门反锁着，爸爸妈妈和她拼了老命才把门给砸开，送方继亭去急诊。要是再晚一些，后果将不堪设想。

    门砸开后，方行健冲去把哥哥抱来。那时候，他已经说不什么话了，可看到她那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脸，却用语安：别哭。

    然后方宁就哭得更凶了。

    想到当年方继亭无力地躺在爸爸怀里的模样，方宁的心里还是一一的疼。只是这段往事确实方便了她偷偷潜他房间。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他床前。

    方继亭双闭，呼清浅，睫有规律地颤动着，似是对她这个侵者毫无所觉。

    燕城夏天的暑气还未散去，方继亭又不喜在睡觉时开空调，因此上只覆了一层薄薄的毯。

    方宁蹲去的时候，本想速战速决，掏日记本放回整理箱里就溜之大吉。

    可是从她这个角度，却刚好能够清晰地看见那被起的帐篷。毯实在是太薄了，一秘密都藏不住。

    她几乎能够透过毯推测那的大小和形状。

    这是她大之后第一次这样近地观哥哥的，一看面就得厉害，她甚至忍不住夹了夹，上也因此洇一小块粘。

    说来可笑，她当然知于这个年龄的男人，凡是功能正常的就一定会有。她也早在十三四岁时就接受过学校相对完备的教育。一是会玩的，当时把全年级同学男女分成几批，拉到机房去，给他们提供了十几个科普片观看，其甚至不乏某些大尺度的镜。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先前只是无法把方继亭那张脸和这个动作联系起来。她一直觉得合是一个有肮脏和邪恶的事。用这事去意自己的哥哥，就好像是对他的亵渎一样。

    在她过去几年的幻想里，也不过就是被他抱一抱，在额上轻吻而已。

    然而此刻，方宁真真切切地认识到，原来哥哥也是有的。他也会，也会像视频的男人那样，从的小孔浊，发舒适的息，难以自抑的表。

    那么现在，在他梦的会是她吗？他会在梦把她在床上，彻底抛却白日的廉耻与理智疯狂地吗？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压去的那诡秘的兴奋与怨恨卷土重来，甚至比最初还要涨。她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就连发丝都蕴藏着。

    方继亭还是和从前一样，哪怕他什么都不，也能让她一瞬间疯到失去理智，失去自我。

    方宁缓缓伸那只没有拿着日记本的右手，隔着薄毯落在方继亭的大。

    方继亭动了一，却并没有醒来。

    于是她的手指如虫般爬动着向上，终于虚虚握住了他的。

    那里很大，握得很满。

    即使隔着毯难以受它的质地，它上面的每一经络，可是那一瞬间的接与合依旧给方宁的心灵带来极大的冲击。

    他没有她的，可他已经了她的灵魂。

    已经足够她兴奋到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