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北海君南海 - 分卷阅读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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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里兜了一圈,却四都没见解无移的影

    镜有些奇怪,第一反应便是去问释酒, 可刚迈开步, 立刻想起释酒曾说他每回上门都是因为解无移的事, 不自觉就有些心虚, 索转了个方向,往烟雀住所行去。

    烟雀这个跟班似的丫, 解无移的行踪想必她也一定清楚。

    烟雀在的住距离东不远,屋宅不算华丽,但前后院都收拾得十分清,屋前的小院里草繁盛,还有架藤蔓和木板成的小秋千。

    烟雀自小嘴甜又机灵, 就连国主见过后都对她很是喜,当初还拨了不少人照顾她, 当真是将她当个小公主来养。

    可她幼时曾在外过过几年苦日,诸事都喜自己,不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地被人服侍,所以最后留在边的也就剩了一个周姑姑。

    因着父母早亡, 她比寻常孩更早慧些, 对待周姑姑从不像对待仆从,而是如对自己的母亲般敬重有加。

    镜到时,远远便见烟雀坐在院的小秋千上,双地漫不经心地前后晃着, 手却是拿着什么东西, 正低会神地拨着。

    她实在太过专注,就连镜落在院也未发觉, 镜无奈一笑,只得轻轻咳了声,她这才猛地抬起来,一见来人是镜,立笑逐颜开地起:“太师哥哥!”

    四年过去,如今烟雀也已七岁了,不再像幼时那般像个黏人的小娃娃,但对镜这称呼却是一直未改。

    镜也早已习惯了这稀奇古怪的称呼,听久了竟然还生几分亲切来。

    屋里的周姑姑听见说话声,匆匆跑到门看了一镜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便见她又转回了屋里。

    不消片刻,她从屋一盏茶来,走到镜面前递了过去,有些拘谨地笑:“太……师,喝茶。”

    镜哭笑不得,烟雀这小丫喊也就罢了,没想到周姑姑却也因着不知如何称呼索跟着烟雀唤他“太师”,莫名让镜觉得自己仿佛是个耄耋之年的老

    但喊都喊了,镜也确实不知该如何纠正,只好接过茶盏,:“多谢,周姑姑不必理我,我一会就走,你忙你的就好。”

    周姑姑闻言却并未离开,显然只当镜是客气,仍如待客般在一旁陪着。

    镜也没多,此时他已经看清了烟雀拿在手的东西。

    那是一个算盘,比寻常见到的稍小些,似乎是用特殊的木料制成,小巧轻便,拿在烟雀的小手并不显得累赘。

    镜好奇:“怎么玩起算盘了?”

    烟雀一听,立一本正经地纠正:“才不是玩呢,我这是在练。”

    “练?”镜疑惑,“练它作甚?”

    未等烟雀回答,周姑姑已是在旁无奈解释:“前两年看她也五六岁了,殿有意着人教习她琴棋书画女红针线,她却是对那些半分兴趣也无,偏是有日见我记账时打算盘觉得有趣,便求殿给她找个账房先生教她算账账,殿还真就允了,真是……”

    她说着,似是有些无可奈何地苦笑摇了摇

    镜倒是没觉得这样有何不妥,反而饶有兴趣地笑:“哦?那如今学得如何?我报些数来,你算算可好?”

    烟雀将算盘端正,得意一挑眉:“太师哥哥尽过来。”

    镜二话不说,张便报了一串万千百十的数来,烟雀的小手灵活地在那算盘上飞快地拨动着算珠,快得几乎都留了残影来。

    待镜报完,烟雀有成竹地抬:“六万九千七百一十八。”

    称赞:“嗯,不错不错。”

    他其实并不知自己报了些什么,只是想看看这小丫会不会慌,可方才一看便知,她这一通拨绝非来的假把式,而是娴熟之至才能表现的游刃有余。

    周姑姑虽是对烟雀的兴趣所在很是无奈,但显然也为她这庖丁解般地娴熟而忍不住欣,轻柔地摸了摸烟雀的脑袋笑:“真别说,这丫还真就是这块料,就连那账房先生也说她资质极好,这才不到两年功夫,便已是夸她青于蓝而胜于蓝了。”

    镜挑眉烟雀的鼻:“好好练,往后等你太哥哥登基,给你封个官替他账。”

    周姑姑被这“大逆不”的话吓了一,赶忙张地往院外看了看,生怕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了去,转回来本还想言提醒两句,可看见他那满不在乎的表,到底还是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镜并未注意到周姑姑的反应,问烟雀:“对了,我临走前让你转达给太哥哥的话,你带到没有?”

    烟雀:“当然。”

    听她答得这般笃定,镜忍不住有些疑惑。

    他去北海前,解无移正理大司宋元受贿一案的收尾事宜,忙于四安抚百姓。镜便未打搅他,只让烟雀带话告知他自己要回一趟北海,大约需两月。

    镜想着,两月时间怎么也够他安抚百姓了,却不料这一回来却发现他又不在里,着实有些意外。

    镜问:“那他人呢?”

    烟雀撇了撇嘴,似是也对解无移的神鬼没有些不满,:“太哥哥近来都是早晚归,日日去那什么……盐所?也不知那地方有什么可天天去的。”

    镜一听,立即明白了解无移近来都在忙些什么。

    去年“盐利分成”一事得到国主首肯后,解无移便开始着手对盐所行改制,他给了盐所的盐匠们两个选择,接受盐利分成并获得自由盐所之权,或是保持不盐所并继续接受朝廷供给的生活。

    当时,绝大分盐匠都选择了前者,并且对解无移帮他们争取到此等优待而德,但也仍有一小分盐匠对此持观望态度,不愿立即接受这改变。

    而如今一年过去,那些接受了盐利分成的盐匠不仅过上了与常人无异的自由生活,还因盐利分成这份丰厚的“俸禄”而丰衣足,安家乐业。

    这些都看在那一小分观望的盐匠,心自然也是生了几分向往。

    他们先前之所以拒绝改变,一是因久以来早已习惯了这井底之蛙的日,二来也是担心改变之后没了朝廷的稳定供给,说不定活得还不如从前。

    当时解无移也知他们在顾虑什么,故而并未多劝,他知事实胜于雄辩,一旦往后他们看到了那些选择了盐利分成的同僚过上好日后,必然会因此动心,到时本用不着他多费

    果然,一年后的如今,那些盐匠在动摇了许久之后终于决定迈盐所这座“金丝囚笼”,接受以盐利分成替代朝廷供给。

    近日来解无移频繁前往盐所,想必就是在理此事,毕竟盐匠能否自由盐所关乎海盐纯之术会否外,他需要确定这些盐匠都是于自发,并且愿意对纯之术守如瓶。

    既然知解无移去了何镜也不打算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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