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試探擴展

    林至然想了想，並沒有因為威廉的逆反而直接動用接吻這等大殺。

    如果不想再遇上如今天這般的窘境，她就得想想辦法，能夠用別的手段控制住這匹慣用半思考的種馬。

    ——嘖。

    越是碰到這種境，她就越是意識到掌控自能力的緊迫。

    她意識地收緊了手的力，繩陷裡，威廉掙扎著發重的，缺氧的體有了痙攣的征兆。

    林至然沒有放手，而是繼續用力，但在用力的同時，她將手指靠在威廉的頸動脈旁邊，冷靜地檢測著威廉的心和呼的頻率。

    威廉的掙扎愈發激烈，與此同時，他體的獸也愈發地翹起和腫大。

    他終於支撐不住，側臥著躺倒在了地上，涎從嘴角，浸濕了自己的半邊臉龐。

    他處於生與死的臨界線上，但腫起的體卻昭告著世間：他並非受不住折磨，而是承受不住這生死之間的極致快。

    他甚至恍惚地想：

    ——若是能就此死在她的手，似乎也是一種不錯的結局。

    瞧著威廉掙扎的力逐漸去，林至然終於卸去了幾分力，給了威廉一個息的空間。

    威廉的意識空白了那麼一瞬，一刻，再次充斥肺的氧氣叫囂著劫後餘生的快。

    他躺在地上，汗浸濕了他小麥的肌膚，在旅館廉價的燈光照耀，顯油亮的質。

    「這只是一個警告。」林至然在威廉的邊跪，低頭，住了威廉聳的體，「如果再有次，就不會這麼簡單地結束了。」

    威廉已經喪失了理解的能力，只是翹起結實緊俏的，意識地追逐著她那溫熱的香。

    林至然簡單地把玩了一小會兒，那滿布青的陽便急不可耐地了來，林至然一點也沒有浪費，悉數吞了去，然後打了個飽嗝。

    ——這玩意的能量轉化率有點啊。

    林至然不是很滿意地想，從床上拿了一床被，蓋在了威廉赤的體上。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她拿起杯漱了漱，蹲拍了拍威廉俊俏的側臉。「記住了，只此一次，不為例。」

    「叮咚——」

    林至然提著一大包零飲料，站在一棟簡潔的白歐式房屋門。

    在離開了旅館之後，她以有事想向扎克里請教為名給扎克里發了一封郵件，扎克里便給了她這個地址。

    當然，儘上一次的嘗試沒有什麼結果，她也依然沒有忘記通過針孔在飲料裡「加料」——畢竟，生活的實驗機會並不算太多，她也暫時不想將實驗擴散到邊的所有人上。

    她剛完門鈴沒有多久，扎克里便來開門了。

    「看來威廉沒戲了，比起他你顯然更喜歡我這個『被拋棄的女人』。」林至然隨開了個玩笑。

    扎克里頓時漲紅了臉，結結地解釋起來：「不、我只是——因為你說你有問題要問——所以——」

    「嘿，別緊張，我跟你開玩笑而已。」林至然聳了聳肩，「再說了，我和你是站在一邊的。」

    扎克里腼腆地笑了笑——他笑起來的時候一掃之前在圖書館裡的古怪和陰翳，有種少年的稚：「我、我不傻的——雖然不知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應該不是真的想追求我，而是為了掩飾和你之間的關係……」

    林至然合地了一個頭疼的笑容：「如果你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那就再好不過了。」

    扎克里並沒有一答應來，而是微微偏頭，顯好奇的模樣：「為什麼呢？」

    林至然提起手的飲料晃了晃，「那就說來話長了——介意我進去跟你慢慢說嗎？」

    扎克里將林至然帶到了客廳坐，這是一間極為簡潔的客廳，除了必要的桌椅之外沒有任何多餘的陳設。

    扎克里為林至然拉開一把椅：「坐吧。」

    林至然從袋裡拿一瓶飲料從桌上給了他，同時打量著房間坐了：「這間房間的樣跟我猜想的樣不太一樣。」

    扎克里著飲料，指节泛白：「這是我朋友的房，因為——你朋友的關係，我找他借住一兩天。」

    林至然一縮脖：「打擾了。」

    話題斷，尷尬的沉默縈繞在兩人之間。

    扎克里意識地打開了飲料的蓋，小小地喝了起來。

    林至然確認他吞了加料過後的飲品，臉上浮現笑意：「說真的，你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老師。」

    「是助教，」扎克里糾正，「半年我才能正式畢業，拿到教職——」

    「到時候就得叫你『扎克老師』了。」林至然朝他眨了眨睛，「可惜不是老師，不然的話，你就可以直接把那種四肢發達的笨送去校長室。」

    扎克里賞臉地為她的冷笑話奉獻了一絲笑容：「你和威廉之間——」

    「他答應跟我在一起之後又劈被我發現了。」林至然的謊言張就來，「我提了分手，他卻糾纏不休，我覺得這事兒太丟臉，警告他如果暴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不會有復合的可能了。」

    扎克里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到最後皺起了眉頭：「可如果你們真的復合了，也不打算公開關係嗎？」

    「不提這個了，」林至然不希望在這個話題上去，將對話導回了正題，「關於NW線和個體變異，我有些問題想問……」

    扎克里也不糾纏，順著林至然拋的話頭就接了去：「跟你研究的課題有關嗎？」

    林至然點頭，「是的，我正在研究與NW-VI型線有關的課題，遇到了一些瓶頸，想找到一些其他方向的、與線導致的變異相關的論文。」

    「我是歷史方向的研究人員，與NW線相關的領域並非我的專長。但你如果需要幫助，可以在這裡坐一會兒，我朋友就快回來了。」

    「他是研究理的？」

    「嗯……他對理也有涉獵。」扎克里停頓了片刻，「但他更願意自稱為一個神秘學的研究者。」

    他話音未落，門便傳來了指紋解鎖的聲音，林至然意識地朝著門看去，只見一名一米八左右的、著銀邊鏡和白手的亞洲男走了進來。

    「我介紹一，」扎克里站了起來，「這位是南野秀人（Minamino   Hideto），房的主人，一名神秘學的研究者。秀人，這位是卡拉，生系的學生，她有一些關於NW線的問題想要問你。」

    南野秀人原本並沒有理會扎克里，只是自顧自地在收拾自己的東西，直到聽見NW線的關鍵詞這才有了反應，朝他們大步走來。

    「要問什麼？」南野秀人直接在林至然的對面坐了，雙手握擱在桌面上，姿態無比準優雅。

    林至然看了扎克里一，見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