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的聯結

    明知自己上發生了奇怪的變異，卻沒有恐慌，也沒想到求助於醫生或政府機關，而是開始認真地思考該如何以變異的模樣生存去。這並不是追求正常的大多數人會有的思考模式，卻是林至然意識的反應。

    或許，從很久很久之前開始，她就一直期待著這種不平凡的遭遇，所以才會罔顧家人的意願，一意孤行地要進行NW線的研究，並漂洋過海來到大洋彼岸留學。

    現在的林至然心有不安，有焦慮，也有緊張，有期待，卻絲毫沒有畏懼和迷惘。

    她一直以來所追逐的「非人」與「不平凡」的生活居然真的降臨在了她的上，她起去洗手間接了洗了把臉，一邊清理自己，一邊計劃起一步的行動。

    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搞清楚自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同時不能讓別人察覺到自己的異常。

    林至然一邊琢磨着，一邊走洗手間，看見躺在床上的威廉似乎清醒了一些，有些疑惑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和他赤的體。

    林至然回憶了一整件事的經過，猜測是自己的唾使得威廉在床上表現了類似“醉酒”的狀態，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再次堵住了威廉的嘴，反過來將自己的唾送進了威廉的。

    果不其然，剛才略有清醒跡象的威廉的神又逐漸迷離了起來，並焦慮地試圖朝她靠攏。

    為了不讓饑渴的威廉太大的聲響，林至然有一搭無一搭地愛撫著威廉那結實暢的肌，以及前突起的褐腫粒。

    「唔嗯——」因為她心不在焉的動作，難耐的鼻息從威廉的鼻腔溢，帶著的滾燙與熾熱。

    「噓——」林至然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打量著被捆在床上分外無助的威廉。

    雖然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她卻聯想到了幾小時前自殺的凱文。

    兩人注視著她的神，透著一種極為類似的專注與拜。

    林至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她想：她需要先在威廉上複製與凱文之間的行為。

    但這件事是有風險的。

    萬一她猜測的方向是錯誤的，那麼她也將面臨極大的危險。

    ——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林至然咧開嘴無聲地笑了笑，然後脫內褲，將陰戶對準威廉的嘴並坐了去。

    威廉不再發聲響，氣息卻更加重了。而在息聲之外，聲和聲接連響了起來。

    「嘿，你過女人嗎？用點力氣。」

    林至然不滿地訓斥了一聲，然後閉上睛，合著威廉的頭，尋找著讓自己快樂的位置。

    威廉加大了尖的力量，頂開兩側的，在縫隙有力地遊走著，不時脫來，繞著陰打轉，並給予有力的。

    林至然覺到了自體內生發的那酥麻，她一手進威廉黝黑的頭髮之，輕拽著他的頭；另一只手則伸向了威廉被束縛的左手，開始為威廉鬆綁。

    ——她並不介意女上位，但如果全程都要她來動，也太累了一些。

    更何況，床都上了，威廉這四分衛的材和體能，不好好利用利用，豈不是虧大發了？

    解開了束縛的威廉很快便展現了極為強大的體力，儘技術上無法與吃这碗饭的凱文相媲，但年輕而健的體滿足的是另一個維度的需求。

    林至然享受著威廉心的和愛撫，陶醉在男帶來的奢侈享受之。

    在那壯的男即將埋體之前，威廉突然著氣停了來。

    「我可以嗎？」他這樣問，湛藍的滿是珍而重之的惶恐。

    「少廢話。」林至然一把握住威廉的腰，將他推進了自己體內。

    在龜頭頂心的那個瞬間，林至然仿佛覺到冥冥之有一種東西，將自己和威廉捆綁在了一起，從此之後，威廉便成為了她體的一分——

    ——或者說，成為了從屬於她的一個個體。

    ——而她卻不屬於威廉。

    這種受難以通過言語表述，但她就是知——

    如果她不再需要威廉，威廉別無選擇，只能去死。

    就像凱文一樣。

    林至然抱著威廉被汗浸濕的背，在威廉有力的衝撞，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她所期待的不平凡生活，果真到來了。

    但她並不滿足於此。

    与研究機構以及政府機關打的經驗告訴她：一旦她的異常之處被其他人發現，她將成為眾矢之的。

    她需要保護自己的能力，第一步，就要從了解自己的異常開始。

    她現有的資源無法全面分析自己的體指標，但她又無法寄希望於求助他人——

    她必須盡快摸索一行之有效的控制他人的方法，並建立起自己可以信賴的醫療團隊。

    「威廉？」

    「嗯？」不停「工作」的黑髮男在動作的間隙發了一個詢問的音節。

    「我吃了藥，可以在裡面。」

    許是這一句話的誘惑太大，青年陡然加快了衝撞的頻率和力，很快便有一微涼的體注了林至然的體內。

    林至然低垂著，受著體的每一吋變化，卻遺憾地發現並沒有變得更飽或者更有力。

    看來，變異並沒有讓她變成一個簡易的收，進的過程依然要通過消化系統完成。

    威廉氣吁吁地躺在了旁邊，拿起床邊的巾要為林至然拭體，林至然沒有阻止，享受著他的服務。

    但是這服務很快便變了味，拭體的不再是巾，而是威廉的頭。

    林至然皺著眉頭：「停，你讓我更難受了。」

    黑髮的青年睜著濕漉漉的睛觀察著林至然的表，像是一條錯事的大狗。

    「你別了，我去洗澡吧。」林至然赤著站了起來，拿著脫的衣往浴室走去。

    「——我幫你洗。」黑髮青年地跟在後，間的又有了隆起的跡象。

    林至然回打量了他一：「純洗澡？」

    威廉豎起三手指：「純洗澡。」

    林至然趴在浴缸邊上，威廉披著一條巾坐在林至然後，正在為林至然搓洗頭髮。

    但他的視線卻忍不住在林至然的體上遊走，手肘不時地觸碰著林至然的肌膚，帶起的一難言的熾熱。

    但也僅此而已。

    無論他有多想將林至然倒在地肆意玩，他也只能任由自己的老二翹起，而不敢有任何越界的舉動。

    在他的潛意識，有一個力量在制約著他，不允許他有任何冒犯前這個女人的想法和舉動。

    他斟酌。

    他思量。

    他糾結。

    他猶豫。

    等頭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