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雌兽（2200，三更）

    哥哥。她颤着声音叫。

    十六好奇怪，十六想。

    他怀里的人，靠他这样近，用柔又天真的声音，说着荒唐的话。

    李玄慈的还浸在梦的余韵里，得发疼，背后的汗在静夜里凉来，贴在上便是一阵难受的燥郁。

    他掐着怀人的后颈，将她提开一些，在黑夜的掩饰，赤地望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知你在说些什么吗？

    李玄慈的声音掩在夜里，有躁动在沉沉压抑翻腾，尾调像钩一样上扬，将锋锐的危险藏了起来。

    可十六不懂这些，她被掐了后脖，却只急得掉泪，闪亮的碎钻在她眶里蓄满，挣扎着向前，更地抱住了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十六害怕，面在，十六不乖，十六不应该在床上的。

    她眨着睛，磕磕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只能依赖着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哥哥。

    一串串泪随之扑闪着落，将脸颊染得透，在这样暗的夜里，都能瞧见些那可怜的模样。

    但李玄慈却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前这个人，心智如同稚儿，却成熟了，用最天真的吻，说着这样的事，那么矛盾又荒唐，反倒更加化人的妄念。

    啪嗒，他听见自己脑里有什么东西崩裂的声音。

    有谁会不想摧毁纯洁呢？

    当这个为他独家定制的、最完的猎，在这样匪夷所思的况，失去一切抵抗能力，无助又无知地全然依赖着他。

    而那双睛在看着他，纯洁无暇，如同赤。

    这怎么能叫人不血沸腾。

    多么有意思啊。她一无所知，而他可以尽地欺辱。

    可以亲看着她那双睛里的懵懂，被自己一摧毁掉。

    只是想一想，便让他激动到脊骨都发麻，这样完的征服，是杀再多人也替代不了的。

    他虽然对之事不兴趣，可如果能从神到上全然碾压和征服他的猎，这实在让他找不拒绝的理由。

    而等她清醒以后，再想起这些折辱，到时候该是多么有趣的一幕啊。

    他早该想到这个好办法的。

    把打开。

    李玄慈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那么漫不经心，却藏着沉沉的嗜血望。

    十六却似乎不懂，只呆呆愣在那里没有动。

    听话，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李玄慈的声音暧昧地低了来，语气的危险像藏在棉里的细针，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刺指甲里，却又摸不着看不见。

    十六在这样的压迫，意识地乖了起来，虽然潜意识里觉得羞耻，却还是乖乖地打开了双。

    李玄慈的夜视足够好，他像黑暗的鹰，打量着十六分开的双间，那被浸的地方。

    他突然伸手，正在那小小的痕上，受指尖像是突然活了一般，轻轻地颤抖着，蠕动着，十六咬了，有些无措地发嘤咛。

    多好听，脆弱又无助。

    有一新涌了来，扑个正着，温着舐他的指尖，将那里厮磨成一团泥泞。

    他移开，那竟挂在指上，拉扯些许暧昧的痕迹，沾着缠着，坠粘稠的丝线。

    乖孩。

    李玄慈满意地看着她的如何被自己纵，在他的指颤抖，仁慈地给予奖励。

    十六的睛里有无措，她现在心智不全，被作，沉浸在陌生的望里，却又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哥。她怯怯唤着前唯一信赖的人。

    有尖锐的快扎心脏，李玄慈在暴戾的望驱使，握住她小小的，居临地盯着他的猎。

    再叫。

    哥哥。十六不明白，但她听话。

    再叫。他只重复着这两个字，压抑着的望越来越。

    哥哥。她怯怯地望着，红的说着他想听的话。

    他不断促着，于是十六便一声声唤着他，最后一声时，她一凉，有冰冷的金属贴着划过。

    是李玄慈用枕从未离的匕首，割开了她的亵。

    十六本就害怕自己了，她颤着要缩回，却被李玄慈住了膝盖。

    自己把打开。他残忍又冷漠地要求着，在察觉她的颤抖后，补了一句看似温的诱哄，听话。

    于是，十六只能听话，扳着自己的，颤栗着，将心的风景绽放来。

    李玄慈的血剧烈地动着，暴戾的征服在他的血里撞，让他几乎看不清前。

    他吐了气，将嗜血的冲动压了去，望着前赤着如同羔羊的猎，就这样乖巧地张着，向他开放最隐秘的地方。

    她的像一颗桃，鼓丰的一团，看上去就得生，没有生一发，光洁又赤。

    只一条浅浅的痕在间划了去，将两桃划些界限，隐蔽地透着红的隙。

    他突然想到那个荒唐的梦，如今想来，梦的那个人竟是她。

    但梦远比不上现实。

    梦不会让他突然有了獠牙的错觉，不会让他想要将那里狠狠咬，吞肚里，品味她血的滋味。

    李玄慈顺着无来由的冲动俯去，吻着光洁的，将那小小的尽地用齿玩，只觉得一瞬间涌了许多又又的来，全数染在他上，不堪。

    十六在他尖上挣扎起来，嘴里溢破碎的，说不清是痛苦抑或快，有些哑，总算不再似之前稚一般无知天真，混上望的痕迹，带着度，仿佛有重量，落在他弯的脊背上。

    他却没放手，伸手擒了她的，握了满掌，尖越发地探她的浅褶里，仿佛要索取她的灵魂一般。

    十六哭着挣扎起来，小小的足胡踢着，正抵在他的肩上，却被他一握住了脚踝，用拇指挲着凸起的踝骨，一磨过。

    她愣了，然后终于叫声，不要，十六不要，要了，十六不要！

    李玄慈短暂地抬望了她一，瞳孔里满是放肆的望，被染得亮的勾了，然后牙关微启，将她的全咬。

    啊！十六尖叫起来，连声音都在颤抖，如同被咬住后颈的雌兽，被压在地上，发绝望的呼喊，尾调扬起，满是混的望。

    她就这样，在李玄慈的上，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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