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的青反叛期

21.2

《Action！》剑走偏锋，一开始策划团队没察觉自己偏到几乎错的程度，等实际开始走程和录影才惊觉况骑虎难了。一周之产十分钟的好戏，剧本和排练占据了很重要的分。剧本得越快，就能用更多的时间排练，确保台上效果稳定。可是质量的剧本往往与时间成正比。如此一来排练时间就会被压缩。演员排戏需要时间，舞台布置也是依照剧本来的，基本上没剧本就不用玩了。像余有年这闲朵来的人时间当然是好安排的，但像姚遥和骜这还有其它通告要跑的人来说，时间又被压缩了不止一倍。更别提影视剧本的呈现和舞台剧本的呈现存在着差异；每个编剧导演演员擅的题材不同；每次团队打散重组重新磨合，这些更层次的问题。

第一回的对决就像把所有人都了油锅一次。节目组赶开会，最先决定好的是把录影时间改成一周半，原定十集的比赛改成八集，剩两集就一集剪絮，一集邀请大家聚餐畅谈节目回忆。纵然时间上仍不算充足，但至少大伙能半气。

节目的宣传除了走正规的途径，有时候也会需要现场观众的“碑”。负责带观众现场反应的助理会在录影结束的时候跟观众说：“大家可以在网上说说我们节目好看啊，很过瘾啊，但不要透重要的分，例如剧，评分那些，让没来现场的观众也期待一。”

《Action！》还没开播，网民的录制想像雨后笋一样冒来。评论导演的，评论演员的很多，评论编剧的还是少数，除了环境使然，另一个原因是节目组禁止作品剧，评论也就无法有理有据地评编剧实力了。当然也有人没那么听话的，了节目的重容，但很快被投诉到删除发言。整来说节目是引起了群众的关注又保留了神秘。

余有年见最近微博粉丝又涨了，估摸是被那些录制想招来的。网民或多或少都提到节目里有一个好看的新人。粉丝留言让他发自拍，他就截了一张《一城一梦》里外卖小哥照小电驴倒后镜的图放上网。粉丝被逗笑了，很容易被满足。

余有年拍了拍自己的脸，叹：“除了脸就是一无是啊。”

22.

在《Action！》行制作没多久后余有年留意到一件事：姚遥几乎每周上一次微博的黑搜。在此之前姚遥的组合上了一个歌唱节目当嘉宾，劲歌舞实力不差，让大家惊艳了一番，特别是姚遥了健硕的躯，惹得网上一片尖叫连连。后来他因为坐地铁给妇让座这小学生作文老掉牙的好人好事，让人偷拍了放上网而上过正面的搜，大家都说他“接地气”。实际上是公司把给他组合的车让给了同公司的其他艺人，他又舍不得钱打车（上次去炸粪是因为没车到村，车费也是跟余有年对半分的），只好“抛面”坐大众通工。

大家似乎瞬间发现了宝藏一样，大规模挖掘他的边边角角。他的粉丝也了许多方便路人短时间认识他的视频资料，结果一“推销”后，姚遥得到一个“姚憨憨”的暱称。正以为他要以一臂之力带火整个组合，谁也没想到时隔两天他便开始了每周被造谣的固定日程。

余有年来到电视台化妆室时姚遥已经到了，捧着手机在看，像个木偶一样被化妆师捣腾来捣腾去。

“你这黑圈怎么回事啊？盖几层粉了还是这么明显！”化妆师边说边使劲用遮瑕膏往姚遥脸上摁，不得上去把粉给踩实了。

余有年上手那人的脸也不见有反应。幸亏神快，余有年在经过的时候瞄到姚遥的手机屏幕上在显示微博评论，不用细看也知恶意发言铺天盖地。他伸手走姚遥的手机，反过来扣在桌面上。

“等等要采排了，你词背熟了没？”余有年刚说完就咬到，这话以前都是全炁问他的，现在到他问那个魂不附的人。

“背好了。”姚遥说著伸手去拿手机，被余有年在手背上拍了一掌。

“手机是给你了盅还是盯着看能金。”

姚遥垂着角，没有泪但泪痣把人衬得委屈几分：“再看一，上台就不看了。”

“你看手机还不如看小妙，小妙多好看啊。”

余有年看着镜里的化妆师抬了一。姚遥却倏然危襟正坐，不敢看也不敢说话。

余有年算是跟着姚遥的黑搜发展。上上周是造谣姚遥跟组合成员不和，成员发合照反被说是盖弥彰，吃力不讨好。上周是谣传姚遥会对合作的女工作人员和女明星手脚。每次都说得图文并茂，还有不知哪来的女幕后工作人员在网上发表作证言论。只有余有年清楚这东西起来费不了多少时间。被取去大名提及的女明星没发表任何立场，在外人里就是坐实了姚遥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