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红 - 3

是真的。”

    “啊，啊？”他有气无力地问。

    “知为啥结了婚的女人大不？”韩清泠此刻的表述很低俗，“就是因为天天、被搓、被人又咬又嘬。”

    “哦……”韩清泠的手再不拿走他就要在韩清泠怀里了。

    “所以连续电击它们就会受刺激膨大。”韩清泠说，“当然了，还要持搓。”

    艹……他真快倒地了，自己真可怜，那时候没麻醉对这些事毫不知更可怜！“有空您能把我变回去么……”他弱问。

    “你记得自己原来什么样就行。”韩清泠说。

    “这……”他一时语。

    “你都不知什么样，我怎么整？”韩清泠问，“再说，你自己都看不来，非要整成原来的样什么？”

    两句话说得他无可反驳。可是这事非要理由吗？

    “你的脸基本没动过。”韩清泠见他走神，掐了他若有若无的小结。

    “！”他怒，“老没那么像女人！”

    “说你是，你就是。”韩清泠拂了他的发。

    总算洗完澡，他裹着一条尴尬的小巾像只企鹅一样晃来，韩清泠也只穿了一条短。

    “谢谢你又救了我。”他尽量有礼貌地说。

    “别想跑走。”韩清泠像是一看穿了他的心思，“你已经上瘾了，得把毒瘾控制住。”

    “哦……”他想问的话都压在肚里。

    “吃饭。”韩清泠指了指桌上的外卖。

    “那人为什么放你走？”他还是忍不住问。

    “你没看见？”韩清泠问。

    “什么？”被绑的时候他目眩，洗澡的时候躲躲闪闪都没注意。

    韩清泠懒散地扬了脖，他注意到右侧纹了一个繁的“寿”字，不是仰着基本看不见。

    “吃饭。”韩清泠低焦躁地说，“有话明儿说。”

    24

    “你……上班去啊。”第二天凌晨三四钟，韩清泠起来洗漱吃早，陆麟因为的关系一宿没合。韩清泠本绝地叫他睡沙发，看见他病病歪歪的样，半夜里起来把他拎到床上。

    “桌上有钱，饿了叫外卖。”韩清泠说。

    他静静地看着韩清泠的背影，两个人可以说是一关系都没有，可是却了一起洗澡一个床上睡觉之类的很多迷迷的事。“我能玩电脑吗？电脑能上网吗？”这样问未免有些得寸尺，但还是先问清比较好，“电视有几个台啊？”

    “随便。”韩清泠也不回，语气里也没带着不耐烦什么的。

    “我能去吗？”他问。

    “不行。”

    “好。”之后他迷迷糊糊睡着了。醒了之后天还没亮，他打开衣柜从韩清泠少的可怜的几正装里挑一宽松的穿上，打开电脑上网，玩得睛疼，耗到五六钟太来才肯关机。

    关上电脑，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力好像又都用尽了，洗漱之后便翻箱倒柜找好玩的东西。

    这间房显然是个伪装的住，厨房里没冰箱，家电少有用过的痕迹，垃圾桶上的垃圾袋上积了厚厚一层土，屉里放的东西也很少。

    他在书桌屉里找到了自己以前的份证和一些自己用过的东西之后，就扎起发认真研究起这间房，然而除了这些东西外他毫无绪。

    韩清泠每天早晚归，他除了保持清汤挂面式的净造型之外也没事，日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熟人问他如今哪里“就”，他答，“我住院了”。

    “你真不要？”侯冠计划成功，又往他的卡里打了一笔钱，而外面的风雨早就与他无关了，“密码是我的三围。”他对韩清泠说。

    “不要。”韩清泠说。

    “我想去。”他楚楚可怜。韩清泠的衣服他穿都不合适。

    “……去吧。”韩清泠说。

    好容易得着机会，他满脑都是怎么撒，完全想不到要逃跑。门前韩清泠给他打了一针，他觉心非常好，平日里没心思折腾发，这回染成酒红了个蜗卷。其实他也明白，韩清泠一直在给他注毒品，不过至少不会太沮丧，他便一直骗着自己。

    嚣张的发型上修的材，商场之后柜台小们都有无意地看他，反正他也不懂这些，化妆品饰品衣服鞋看见顺的就要了，总之是疯狂扫货。逛到最后，他壮胆买了件像是网游角穿的甲那样的衣，上天了，直接当上衣穿好啦。

    拎着大包小篓回到韩清泠家，韩清泠拒绝给他开门，他在门磨泡一番才见到韩清泠带着骂街的冲动：“你就作吧。”

    “我漂亮吗？”他不甘示弱，问。

    “漂亮。”这韩清泠不否认，尤其是他认真打扮了一，没几个男的不会心动。

    “这还差不多。”其实他给自己搞成这样也有气韩清泠的成分在。他从几个购袋里拣最重要的装着砧板蔬菜调味品的那个，带着一果型香味冲厨房。

    “你嘛？”韩清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