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 七 自我(1)挨cao时的服侍练习/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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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毯并不是什么适合睡觉的地方,但好在陆治不准备苛待自己的隶,叫薄叙拿了张毯过来,让顾识咎躺到沙发上,亲手把他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最后用手指玩了一番隶柔,才吩咐阮别回来继续办公。

    秘书公务繁忙,陆置顾识咎的这一个小时间已经给自己安排了新的会议,等他空时间回到书房时顾识咎早就熟睡了,只是睡姿不太端正,侧着贴着沙发靠背蜷缩着,一截手腕从来,上面还带着凌的淤青勒痕。

    沙发挨着一扇窗,最近天气晴不定,阮别穿过外书房的这几分钟间天就又了起来,乌云沉沉地压着,雨丝敲打窗时发细碎声响,倒是个适合小憩的环境。

    顾识咎隐约觉到有人来,皱着眉翻了个,把别在发上的犬耳蹭掉了一半,茸茸的耳尖被呼颤。

    阮别向陆治汇报的时候自觉地放低了声音:“梅溪元帅的星舰大概午两港,他的副官刚刚递觐见申请,预计需要您空一个小时。”

    攻打兰斯特时梅溪在边境坐镇,战事结束后又为了梳理兰斯特的军队和在新疆域重新布防又费了一段时间,上周才安置好一切事宜,知会军准备启程返回帝都。他回来的时候还带上了在战争受了重创需要返厂维修的星空堡垒,因此过了一周才到。

    梅溪元帅既是帝国支,又是陆治的辈,广受尊敬,无论如何陆治都要把时间预留来。他心不在焉地,让薄叙重新安排日程,和阮别说:“让牧场送两只羊羔来,晚上我要留舅舅吃饭。”

    稍正式一的宴请需要陪客,阮别列名单供陆治挑选,自己去回复梅溪的副官,过了两分钟他的视线离开光屏,转看了躺在沙发上的顾识咎一,打断了陆治的挑选,低声说:“元帅名要见顾上将,不要其他人作陪。”

    梅溪近年来唯一一场败绩就是与顾识咎的模拟对战,这是双方最后一场对决,结束后他们撤虚拟战场,原计划还有三天的宴会,但当时解联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完成,联将军们察觉征兆,归心似箭,简单寒暄后就仓促离开,没有像前几场那样讨论战术,梅溪回来后还惋惜了许久。

    如今顾识咎从上将沦为,无论是于怜悯还是惺惺相惜,想要见他一面倒不算奇。

    陆治放阮别拟的名单:“这小事听舅舅的,去找人给识咎适合见客的家居服送过来,尺码问薄叙要。”

    阮别答应来,低翻看了一自己的备忘录,开始向他汇报一项日程。

    顾识咎一觉睡到午两,起来的时候阮别已经离开了。他直地坐起来,显然是没太睡醒,挣扎了一会儿才把自己从来,慢吞吞地搓了把脸,了沙发,屈膝跪在地毯上爬向盥洗室,再来的时候面颊漉漉的,珠沿着颌滴落,面也有些红。

    被木夹蹂躏过的已经红得一碰就胀痛不堪,但在这刺痛又混杂着难以形容的,顾识咎垂着睫爬到陆边,直起将手负在后跪好,克制地唤他“主人”时嗓音里就带了哑。

    陆治欣赏了几分钟双泛红的面颊和微微翘起的,轻笑了一声,审问他说:“隶怎么发了?”

    他的视线像是燃烧着火焰的鞭,被碰过的地方灼难耐,顾识咎的肩慢慢泛起一层薄红,两粒颜尚浅的珠也立起来。他的难耐地了一,低声说:“对不起,主人,隶是在给自己扩张的时候不小心发了。”

    陆治转过办公椅,抬脚踩在隶被金丝鸟笼束缚的上,慢条斯理地碾了碾两只被勒得浑圆的袋,满意地听到隶的齿间呜咽似的,才不不慢地问:“只是扩张,没有偷偷自?”

    哪怕是家居用的鞋,雕刻了纹的鞋底也比柔许多,陆治挪开鞋底时那两团形状可球已经被践踏得泛了红,顾识咎握在后的手指也被自己攥得发麻,急促起伏着,像是被蹂躏怀了,声音里带着一腻。

    双驯服地俯去亲吻陆治的鞋鞋尖,接着膝行向前,跪在陆治的脚,低用脸颊蹭他的手掌:“没有,主人。隶不敢的。”

    顾识咎面颊上的指痕倒是完全褪去了,可能是刚刚沾了,摸起来还有凉,陆治漫不经心地将指尖隶的齿间玩,叫仿生人侍者把他的午饭端过来,用指腹蘸了一送到顾识咎边,淡淡:“吃吧。”

    今天只有一个装着营养剂的浅碟,没有熟悉的小糕,顾识咎乖乖张住陆治的手指,尖一卷走营养剂,抬:“主人要喂隶吗?”

    小糕是给让主人满意的隶的奖励,取消大概是对他不满意的意思,陆走手指,没有回答,顾识咎等了两分钟,缓缓趴浅碟里的营养剂。

    营养剂还是的味,顾识咎现在已经习惯了陆治的趣味,温顺地跪伏在地毯上,将浅碟边缘残留的营养剂清理净,余光瞥到仿生人侍者又拎来一个熟的银白和一张棱角分明的玻璃椅

    椅面上有凸起的纹饰,椅背和扶手上都有束带,显然是一束缚工,顾识咎回到陆治脚,小声恳求说:“请主人使用隶。”

    银箱里是熟悉尺寸和形状的仿真,材质几乎透明,缠绕着淡青纹络。陆着底座把它抵在顾识咎边,双端正地跪直,张慢慢咽去,尖接到冰凉的金属材料,稍微了一茫然的神

    陆治没等他分辨来仿真的作用,残忍地将它隶的咽,搅声,微微弯腰去他的尖。

    咽也被枪磨得红,吞咽时颇为困难,顾识咎的角被红痕,但被在指间的尖从一团变成了红豆,息声慢慢变了调,陆治的声音了笑:“舒服吗?”

    顾识咎的齿被仿真撑开,讲不话,只能尖送到陆治手漉漉的,看起来是舒服的。

    陆治把另一侧的尖也得俏生生地立了起来,仿真,不轻不重地用它扇了顾识咎两个耳光,在他面颊上留新的红痕,才居地问他:“想要还是挨隶?”

    顾识咎一向对没有什么需求,哪怕是,也没有当真对哪一过渴求,他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仰任由陆治用一个仿真扇自己的耳光,温顺地向他谢:“谢谢主人,隶听主人的。”

    于是两个官都没有被满足,陆治让隶趴在书桌上,把被的仿真他的剜过,叫它哆哆嗦嗦地瑟缩着:“这里面有一个压力传于标准值会震动,低于会电击。”

    他意有所指地说:“你应该不会忘了取悦主人的本分对吗,我的小母狗?”

    顾识咎规规矩矩地没被开,还是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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