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 六 声音(xia)惹怒主人被罚/佩枪caoxue/冲洗yinshui/禁止gaochao;dan xingnu申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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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治并不是容易被打动的人,他虽然没有仔细看过审讯记录,但顾识咎能在林平雪手底熬过半年只字不吐,这不见血的伤痛显然不足以将他击溃。

    然而顾识咎看他的漉漉的,像条殷勤地晃着尾来讨好他却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脚的委屈大狗,实在是能化铁石心

    这不太像顾识咎的脾气,陆治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双被主人带着审视的目光一碰,意识地松了手指,被项圈禁锢的了半圈,嗫嚅似的小声说:“……对不起,主人。”

    顾识咎从来不声说话,将军上的气势足以镇住任何人,无论他们怀有什么样的心思,不需要用音调来调自己。在陆治面前时嗓音就更轻缓柔和,透着一小心翼翼的谨慎劲,但像刚才那句歉一样着颤音,又细弱得难以分辨却没有过。

    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顾识咎上显然发生了什么,陆治微微皱眉,上前半步,弯腰凑近顾识咎,沉声审问:“突然学会求饶了,嗯?”

    拷着顾识咎的拘束架是木制的,形状像一个从间被折起的X,四条分支上镶嵌的环扣是金属材质,边缘磨得有些薄,用来惩罚挣扎的隶,顾识咎刚才去抓陆治的衣袖,腕上就留了一鲜红勒痕。

    并不算太疼,顾识咎甚至没有注意到这,陆治的注视近在咫尺,投影将他完全覆盖,他能听到对方缓和的呼声,但觉不太对。

    顾识咎对恶意一向锐,陆治的视线在光的脊背上动,被他注视的位战栗着,难捱地竖起一层寒,这反应不是被讨好了,反倒更像被冒犯了。

    是因为隶只是个被使用的件,不需要拥有自己的想法,而他擅自揣主人的喜好并尝试利用,让陆治认为自己失去了对隶的权威,还是因为顾识咎没有得到信任,不被允许了解他?

    顾识咎想这些时分了一神,稍微从一直维持的温顺驯服的隶状态脱离来,显近乎冷旁观的平静,叫他看起来有了一在战场上指挥若定时的模样。

    将军镇定地指挥作战寻求胜利时的专注和自信无疑是极漂亮的,但并不适合现在一间调教室里,陆治像逗似的随手隶的后颈,把手指他的发丝,毫无征兆地发力向上一扯,迫顾识咎抬起

    顾识咎没有防备,顺着力直起,被拘束的手腕猝不及防地磕在枷锁边缘,溢一线血痕。他很轻地“唔”了一声,脸颊又挨了几记狠辣掌掴,手很重,角被扇得有些开裂,了满血腥气。

    除了在战场上有几次被敌人用拳照着脸招呼的经历,顾识咎还没有被人这样揍过。林平雪和他有奇怪的默契,陆治虽然喜在他上留指印,落到实时也大多像是逗或者趣,很少打得这样狠——

    毕竟如果面颊得太人也好看不起来,败坏的还是陆治自己的兴致,就是他第一次挨耳光,也是累积到近二十才尝到血气。

    顾识咎被掌掴得有些茫然,慢慢回过神来,试探地看了陆治一,仰着将红的脸颊送到陆治手,大概是有怕了,睫细碎地颤着,轻声解释说:“对不起,主人,隶以为您会喜……”

    他没有说完,余光瞥到陆治又扬起了手,话音微微顿了一,无措地抿住嘴,脖颈扬起的弧度却没有变化,仍是那副甘愿受罚的模样,看起来倒是十分乖巧。

    陆治的手掌落了来,这回不太疼,是个轻柔且温和的抚摸,柔的指腹从被凌得微微发的脸颊上过,留叫人不自在的意。

    顾识咎知隶是主人用来发望的消耗品,在使用时没人在意一个挨会想些什么,他得柔顺地、恭敬地承受主人的一切绪,无论是暴还是温柔。但陆治并不是个好猜测的人,顾识咎已经算是擅察言观,也不能每次都能恰到好地讨好自己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隶错了,”他放了声音恳求,“求主人教教隶。”

    陆治的指腹停在顾识咎的上,隶求人的态度很端正,主动张住那一截指尖,温衔着他的手指,把它一,然后勾引似的轻轻咬了一,认真地舐起来。

    然而他的技巧实在是乏善可陈,尖第三次从陆治的指腹上扫过时他无奈地叹了气,屈起手指抵住顾识咎的上颚,迫使他打开腔,指腹暧昧地画了个圈,将指尖动了两

    顾识咎低低地起来,被搅细微的声,他抬起看陆治,的依赖神还没有完全消失,接着尖被住扯,像条吐着讨好主人的小母狗。

    陆治漫不经心地拍了拍顾识咎的脸颊,把沾在指上的唾抹到他脸上,直起,随手摸一个木夹,尾把它张开,将两片刻着沟槽的夹片抵在顾识咎的尖上缓缓合拢,居地问:“求我教你什么,隶?”

    他的声音里着笑,听不怒气,木夹完全收的瞬间尖利的锐痛从上炸开,顾识咎睫蓦地一颤,齿尖咬住,不敢等适应木夹的力度再回答,嗓音有些混,颤抖被克制得很好:“求主人教隶……如何取悦您。”

    隶的刚刚恢复一,又因为疼痛泛了白,鬓角也有一些汗,陆治轻飘飘地木夹的尾,温和:“我喜乖一的小母狗,顾识咎上将,你可以对我撒讨饶,但别滥用我的纵容。”

    木夹的夹片收得很,被夹住的那一小片尖已经麻木了,陆治把它拨得上弹动,饱受蹂躏,叫顾识咎生了一自己是在被主人随意玩使用的认知。他温顺地仰着,将给陆治掌控,过了几分钟,眉间的痛意慢慢褪了,是被驯服的模样。

    陆治注视着顾识咎的眸,等到他的蒙上一层朦胧的雾,尾也微微泛了红,隐忍的息声换成带着一媚的,才轻轻住木夹的柄将它卸

    被夹得凹陷的尖猛地充血,立即生一片鲜明细密的刺痛,顾识咎的齿尖抵着,再疼也不敢用力咬,牙关绷得酸涩颤抖,被人不轻不重地了两掌才慢慢合拢,畏惧地回答说:“隶知了。”

    挨了耳光的脸颊还残留了一火灼似的疼痛,得厉害的几已经见了淤青,张时牵动边勉止血的裂,又溢一线鲜红,陆治低为他去血痕,顺手在泽浅淡的上抹开,让看着有了一些艳

    顾识咎的睫垂了去,他低声说:“对不起,主人,隶确实错了。隶不应该忘记自己的份,求您惩罚隶,求主人……严厉地教训隶。”

    双认错时的态度仍旧诚恳认真,但被调节剂折磨后的状态显然不太好,被扇得红不堪的面颊藏着一苍白。陆治还不想这么快就把他欺负坏,抬手轻柔地将隶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扶起趴在发间的柔犬耳,顺手了一把,语气愉悦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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