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犹如随风飘拂的纱幔，半遮半笼住鱼缸上少女的姿容，银辉
动间，更添了几分摄人心魄的魅力。
传言
，阿杏的同类——那些
着
人面的人鱼，她们会在晴朗的月夜里停留在崎岖的礁石上，嬉戏玩闹直至天明。明亮的月辉眷恋她们姣好的容颜，任由她们驱使，协助人鱼将无数途径的
手引
无望痴恋的
渊。
爵曾对这一场景有过诸多猜想。
他认为人鱼们会用斑斓艳丽的贝壳或者珍珠装饰她们的鱼尾和秀发，她们势必会发
最为
俏诱惑的笑声，唱着堪比天籁的、词句不可译的歌，用最曼妙的
姿摆最妩媚的姿态……总之，他断定她们会不遗余力、尽
态极妍地展示她们的一切。
但
并非如此。
阿杏只是用那双绿睛望着他，一个字也没有说，丽的鱼尾纹丝不动，安安静静地坐在玻璃鱼缸缸
。
她薄薄的尾鳍浸在里，
开一片若有若无、朦朦胧胧的淡绿
。爵再一次将自己的视线从人鱼上挪开，他
到越发难以呼
，清晰地发现她愈发叫人难以抗拒。
不久前的初见面也是如此惊艳吗？为什么他只隐约记得她是略带青涩的，如同枝
青涩的果实，亦或是才萌生的
苞，则矣，却并不引人……
为什么再见面……她骤然间令他如此心旌摇曳？
然而
疑问忽地犹如在涨
时分于沙滩上涂鸦的字画，它们猝然而迅速地被抹得
净净、无影无踪。残留在爵心的只有那擂鼓般的喜悦。
砰！砰！砰！
腔里的一颗心
得沉重而
烈。饶是他执着寻觅人鱼多年，也从未真正设想过有一天幻梦能够成真。
丽的人鱼，鲜活的人鱼！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他无法自
地再一次看向那条人鱼，她依旧用纯真的目光回望过来，爵已经迷失在她眸的密林。
“大人。”
她轻声呼唤他。爵盯着她的嘴
，觉得哪怕是新生的朵，也远不如它们鲜
。
墨绿的鱼尾轻轻拍打着缸面，阿杏用酷似孩乞求糖果的神注视着爵。她的标准语说得并不标准，带着一
怪异的
音，但听起来却相当悦耳，有一像是在唱歌或者是念赞诗。
“您知
我的使命。哥哥要我尽其所能地勾引您，取悦您。”
“他说我天生就懂得怎么
，但是……大人……我……”
阿杏开始支支吾吾，没有说全的话完地被她的神所补全。
他慢慢地靠近她，瞧见她盈于睫羽的泪，那滴泪很快凝成米粒大小的珍珠，将要坠时，被爵一把抓住。
爵攥
那颗小小的珍珠，受着它并不全然圆
的表面抵着自己的掌心，他并不觉得疼，他只觉得酥
，这酥无孔不，令他蠢蠢
动。
海上的手耳相传着人鱼的狡诈罪恶，但当礁石上的她们唱起歌，他们便把所有的忌惮、发誓都忘得净净，哪怕前面等着他们的是死亡的命运，受了蛊惑的手们也无怨无悔。
鱼缸上坐着的那条人鱼小纤细，爵像抓住那粒珍珠一样抓住她微凉的手。
“那你呢？阿杏，如果没有他的命令，你打算什么？”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却回握住了他的手。
他捉住她如纱如雾的尾鳍，坐在他腰
上的她意识地想要挣去，却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扣住腰肢。
“听说你是条半人鱼。”爵的手顺着她的尾鳍一寸一寸摸上去，肆意地任由自己的
温侵染她鱼尾。阿杏的因连绵不断的刺激微微颤抖，双颊渐生一层薄红，他的嘴轻轻
过怀里人鱼的耳廓，“阿杏，你有什么不同之
？”
那
杏的气息越发
郁，青涩逐渐淡去，她揽住他的脖颈，逆着莹莹月光，墨绿的眸只看得沉沉的墨，犹如终年不见日光的海，亦或是狂风暴雨、乌云遮天蔽日时的海面。
她地、虔诚地、笨拙地吻他。
从额到鼻梁，略过他的嘴，炙的吻又落在颔，
结和锁骨。
“阿杏。”
两
的
缠在一起，他翻过，
行把这条鱼压到，的鱼尾拍打着床铺，轻薄的尾鳍调
地一次次拂过爵的背脊，教他的
息声愈发沉重。
他的一只手代替齿纠缠着她的
，另一只则不停地向探索，生涩地试图在人鱼艳丽的鳞片间找到言的秘径。他的贴了她，让她时时刻刻都能受到他
胀昂扬的。
“阿杏，让我吃掉你。”
即将被吃掉的人鱼轻声笑。
倘若那些船只是为了这声笑而
礁，火焚的他在这一刻想，他可以理解。
微凉的鱼尾环住爵的腰，轻轻
挲、细细安抚着他。阿杏吻过他的耳垂，嘴顺势贴着他的耳朵，堂而皇之地借说话时涌动的气撩拨他。
“我是半人鱼，大人。”
原本缱绻环着爵的鱼尾猛地
打了一他的腰背，发响亮的一声“啪”。他意识地想要揪住作恶的“罪魁祸首”，对她的鱼尾好好教训一二，却意外觉传来的有疑，他撑起，银白的月光立时钻
二人的
隙——
那条闪闪发光的墨绿鱼尾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纤白的人
。床榻上的她眉
笑地望过来，乌发海藻般地散落一床，那张酡红清丽的面庞，实在不该来自一个徜徉海的女妖，而应当属于一只间嬉戏的
灵。
她也撑起，一双漂亮的睛里只倒映着爵的影。她柔
白皙的上遍布着他的指印，他涂抹着她上的红竟不显得如何狎昵靡
，倒像是她刚刚在落里打过一个。
“我是半人鱼，大人。”
阿杏把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一只手探向他的腰间，用
指的指腹缓慢地从他的腰腹军他的
，直到抵达他的
端。
爵显然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他胀得疼痛不已，她的指腹挲着他的望，如此细微的动作彻底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他一把抓住她，人鱼再度坐他的怀里。她依偎着爵的膛，柔得仿佛新生的双环住他的腰，他一气，低，疯狂地
吻起她的脖颈。
“阿杏——”
她指尖泛粉的手指勾住他的金发，阿杏抚摸着他的面颊，月光把她的右脸照得纤毫毕现，左脸隐没在黑暗里。他扶住她的腰，迫使她一一坐去，完全吞住他，接纳这份她早该接纳的火。杏的香气烈得仿佛能渍
。
“你不是人鱼。”他从她的齿关解救了她的嘴，“你绝对是只妖。”
得过，快来得猛烈而尖锐，他的手指抚
着她的
，她的指甲扎他后背的，像是在行一场你来我往的搏斗。阿杏咬住他的肩膀，淡粉的珍珠从爵的肩落，月光照映着它们，更显光溢彩。
“阿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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