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吃，吃完去厕所给自己
。”
这天过来送饭的侍从送完饭后却没走，破天荒地开
和谢添说了半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
谢添抬
看他，有些疑惑。
“今天有客人。”侍从说。
谢添愣了
，没说什么，低吃起了饭。
该来的总归要来——这两天他
的伤大致上痊愈，只有走路的时候偶尔还会有些刺痛，果然就要开始接客了。
“夜之
”的所有房间自带的洗手间
，都有挂在墙上的自助式设备，简单易用，非常方便。谢添每次看见这个就觉得讽刺——果然，在帝国影响的地方，这方面的用
总是非常先
。
他没得选。
或者说，在这之前，在他的
被亲哥哥
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
了选择。
谢添吃完饭，
着
走洗手间，后背对着墙
，右手掰开
，左手
挲着将自助设备的消毒
嘴
了自己的
里。
虽然已经休息了很久，但早已在学院的斯
达式训练记住了被
的
觉，清
涌后方那个
窄的甬
，冲刷过
的前列
时，他的双
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那
熟悉的被撑开的觉让谢添额角冒些许汗珠，很快觉到被填满，那让他不由得有些
动。
“唔嗯……”
一次的量是500cc，
时间的休息让他对这分量的注有些勉
，只可惜量是额定的，他只能咬牙
持到嘴里再也没有
冲来的时候，再将一个提前准备好的
了里。
被充盈的觉并不好受，他的肚
逐渐发某“咕咕”声。
一阵不，第一次会比较痛苦。
谢添捂着肚靠在池边的墙上，腹
的绞痛抑制住了的微
，他忍不住冒汗、轻
，表痛苦地扭曲。
可惜要忍。
忍得久些，冲得
净些，就能少几次。
他独自和近似腹泻的痛苦对抗着，几分钟后，才对着坐便
了。
“呜啊——！”
抬起手后便骤然从
的秽
让他短暂地拥有了某类似失禁的快，平素里略显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
红。
“哈……啊……”
等他好不容易排净，自动冲洗式坐便就用温柔的
，以抚摸的力清洁起他的周，一些甚至冲了
里面。
“唔……”
确定自己已经
净了，谢添这才满大汗地从坐便上来，再一次走到了自助式的旁边，将嘴对准了自己的。
冰凉的再一次注到他的。
“唔嗯……”
谢添恍恍惚惚地想起，他刚被送的学院的时候也是要，那时候光是嘴后就足以让他痛苦万分，没想到现在，已经可以从这个过程获得一些隐约的快。
他反复排了四到五次，直到后腹不再那么闹腾，排来的也都是清，这才将自己净，披了件外
走洗手间。
很多Omega在这里是不穿衣服的，但谢添心里过不去，哪怕只有一件外也好，他也希望能稍微遮蔽自己的。
侍从一直在外面等他，见他来，便将人带到了距离生活区有段距离的某扇厚重的大门前。
那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在了。
谢添仔细一看，有阿荇、233号、573号和609号，加上他是五个Omega。
“哟，又来了一个。”573说，“菜菜，我还没接过豪华大包的客人，这个包厢的保底价是多少？”
“二十万。”
阿荇话一，在场剩四个人表各异——谢添是没听懂；233号是见怪不怪的平静；另外两个则是瞪圆了睛，
惊愕的表。
“二十万，这么多？！”609惊呼。
“很惊讶？正好，716也来了，我给你们讲讲。”阿荇矜贵地瞥了他们一，“豪华大包保底价是二十万一位，对，就一位。每位客人附赠一个玩，想多玩就要加钱另，一些特殊的玩法、，里面的果盘、酒，都是额外算钱的，一会儿你们看看来了几个客人，再看看我们这边去几个人，就能大概算来这批客人消费了多少星币……不过么，能包得起豪华大包的客人全都价不菲，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今天选了你们几个，是你们的运气，一会儿遇见些什么事，只要不死人，都给我好好受着，不许得罪人。”
“好。”
“知了。”
“716呢？”阿荇的目光飞过来。
716就是谢添的编号，他愣了一，才：“知了。”
阿荇这才满意：“你们好好，自然有提成拿。在这地方久了，谁上没
瘾？既能拿钱又能满足需求，何乐而不为呢，你们说是吧？”
609嘟哝：“我接一次客才分一千星币。”
“等你几张嘴都被熟了，提成比例自然会上去的。”阿荇嗤笑了一声，像在嘲笑609的心比天
。
609说：“711比我还晚来呢，就因为能台，拿的钱就比我多……”
711是小枫的编号。
谢添忙问：“台是什么？”
阿荇看了他一：“你连这都不知？”
谢添摇。
“啧，台就是被客人去玩，因为算外勤，比较辛苦，收费提成也。”阿荇说到这儿，看着609说，“你那么羡慕711能台，不如也跟他一样用药一对大
。”
“菜菜，原来能提台率的吗？”573问。
“多个官多玩法，客人当然
。”阿荇乐了，反问，“要不你觉得Omega为什么值钱？不就是面多张嘴——”
吱呀。
门开了，从里面走另一个侍从，看了看他们几个：“可以来了。”
阿荇一愣：“就五个人？”
他很早就被送到了“夜之”，除去被玩死的、被赎走的等等莫名其妙不见的Omega之外，编号最靠前，是99号。
因为资历老，他和工作人员也比较熟。
那个侍从摇了摇，压低声音回答他：“六个客人，要了五个玩，剩的那个名额用来换了。”
“这么抠……”
“那倒不是，酒什么的没少要，我怀疑可能是那方面有问题，过来看戏的。”
“这样……”这自己不行找人折磨看戏的客人并不稀奇，阿荇想了想问，“他们要了什么？”
“尻箱，还有些小件。”侍从说，“我看过了，没有特别吓人的，是笔好生意。”
这句话说完，谢添发现除他以外的几个人脸上都了轻松的表。
很久以后他才知，这里有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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